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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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ldo;那名警察倒挺可爱，&rdo;她关好门，走进卧室说，&ldo;伤口疼吗？&rdo;

&ldo;不疼。&rdo;

&ldo;这都怪我，是不是？&rdo;

&ldo;胡说。咱们再喝杯酒，怎么样？&rdo;

她给我倒了一杯：&ldo;我今天不能再喝啦。&rdo;

&ldo;我也不再多喝，&rdo;我允诺道，&ldo;早饭可以吃点腌鲑鱼。看来咱们遇到的麻烦眼下暂时告一段落。你可以叫服务员把咱们那条缺席的看门狗放上来啦，告诉总机咱们不接外来电话；可能会有些新闻记者闻风而来。&rdo;

&ldo;多萝西那把枪你怎样向警方交代呢？总得说点什么吧，是不是？&rdo;

&ldo;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呢。&rdo;

&ldo;尼克，跟我说实话，我是不是太傻了？&rdo;

我摇摇头：&ldo;不太傻，正好。&rdo;

她笑着说：&ldo;你这个希腊癞子！&rdo;接着就去打电话。

【注】沙利文法案，1911年纽约州制定的限制拥有枪支的法案。

第九章

诺拉说：&ldo;你只是在炫耀自己，就是这么回事。干吗要这样呢？我知道子弹只从你身上擦过。这你也用不着证明给我看。&rdo;

&ldo;我起床。也不碍事啊。&rdo;

&ldo;可你至少得卧床一整天，那也不碍事啊。医生说‐‐&rdo;

&ldo;他要是真有本事，就会先治好自己的伤风感冒。&rdo;我坐起来。双脚落地。阿斯达过来舔舔我的脚趾头。

诺拉给我拿来拖鞋和晨袍：&ldo;好吧，硬汉子，站起来把血淌在地毯上吧。&rdo;我小心翼冀地站起来，只消注意轻轻摆动左胳臂，躲开阿斯达扑上来的两条前腿，就似乎没事儿。

&ldo;明智点嘛，&rdo;我说，&ldo;我本来就不想跟那些人搅在一起‐‐现在还是那样‐‐可他们总是缠着我。唉，我只是没法摆脱罢了。我得想个办法。&rdo;

&ldo;那咱们就躲开吧，&rdo;她建议道，&ldo;到百慕大群岛或哈瓦那去一两个星期，要么干脆回西海岸老家算了。&rdo;

&ldo;可我还得给那把枪编个说法向警方交代啊。万一那名女秘书真是让那把手枪打死的，可怎么办？警方即使现在不知道，早晚也会查出来的。&rdo;

&ldo;你真认为是那把枪吗？&rdo;

&ldo;只是在瞎猜猜。咱们今天晚上要去乔根逊家吃晚饭，可以顺便‐‐&rdo;

&ldo;咱们哪儿也不去。难道你犯糊涂了吗？你想见谁，就叫谁到这儿来好了。&rdo;

&ldo;那可大不一样，&rdo;我用胳臂搂住她，&ldo;甭担心我这点擦伤。没事儿。&rdo;

&ldo;你又在炫耀自己，&rdo;她说，&ldo;想让大伙儿把你看成一名英雄好汉，连枪林弹雨都挡不住你。&rdo;

&ldo;别发火。&rdo;

&ldo;我就发火，反正不准你‐‐&rdo;

我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ldo;我是想看看乔根逊这家人在家里是什么样儿，想见见麦考利，还想见见斯特希&iddot;布克。我太让人牵着鼻子走了。我得自己去了解了解情况。&rdo;

&ldo;你真是顽固不化，&rdo;她抱怨道，&ldo;现在刚五点钟，那就再躺一会儿，到时候再起来穿衣服。&rdo;

我便在客厅那张沙发上舒舒服服地躺下，叫服务员把午后的几份报送上来。一份报上说莫瑞里向我开了两枪，另一份报则说开了三枪，是在我试图抓住那名杀害朱丽娅的凶手时发生的；我由于快死了而给送进医院，因此没能会见任何人。报上有一张莫瑞里的照片，还有一张我13年前戴着一顶挺滑稽的帽子的老相片，我记得那是当年我在调查华尔街爆炸案时拍的。有关朱丽娅凶杀案的追踪报道大都相当含混不清。我们俩正在读报，那位常客多萝西&iddot;魏南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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