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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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雾中启程（第1页）

在丘吉尔还在哈哈大笑的时候，威廉三世的车队在通往机场的道路上。

轮胎碾过伦敦的雾，车窗外的街景像被打湿的水彩，晕成一片模糊的灰蓝。

威廉三世陷在真皮座椅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军装领口那枚银质别针，是英格丽德去年在柏林送他的。

“陛下。”前排的侍卫长里希特霍芬从后视镜里欠身，声音压得像怕惊散雾中的幽灵，“驻瑞大使馆来电，瑞典王室问，是否要封锁王宫到博览会的路线。他们说，要确保陛下的安全。”

威廉三世的目光从雾中的圣保罗大教堂尖顶上移开，落在里希特霍芬紧绷的下颌线上。

他跟了自己十二年，从他刚登基时就守在身边，却至今改不掉紧张时喉结滚动的习惯。

他指尖在别针上轻轻一叩，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告诉他们，不必。”

里希特霍芬的笔尖顿在笔记本上：“可是陛下，丹麦王储的人”

“弗雷德里克不敢在瑞典的地盘动我。”威廉三世打断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他要是敢，我就让帝国的舰队把哥本哈根的码头炸成废墟。”

这话里的狠戾让车厢里的空气都凝住了。

里希特霍芬低下头，飞快记下无需封锁路线，笔尖在纸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知道，陛下说的不是气话，两个月前，巴伐利亚的一位贵族不服管教，陛下一句话，就让他们的庄园在三天内被不明大火烧成白地，后来，小道传言说这位贵族是路德维希亲王的铁杆支持者

在现在的德意志，威廉三世的话就是律法，没人敢质疑。

轿车驶过一座石拱桥，车轮碾过接缝的声响在雾中格外清晰。

威廉三世望着窗外掠过的面包店，暖黄的灯光在雾中晕开一小片，忽然想起什么：“英格丽德的晚宴，安排在镜厅？”

“是，陛下。”里希特霍芬立刻答，“公主特意嘱咐，要按瑞典传统备越橘果酱和鲱鱼罐头，说您去年在柏林夸过她带来的果酱。”

威廉三世的指尖在别针上顿了顿，他确实记得那罐果酱，酸得恰到好处，配黑面包吃格外爽口。

但他更记得，英格丽德当时穿着驯鹿纹的裙子，递罐子时指尖蹭过他的手背，像一片雪花落在炭火上，烫得他心口发紧。

“让厨房多备些。”他淡淡道，目光重新落回窗外，“别让她觉得我忘了。”

里希特霍芬有些意外，陛下向来不把这些琐事放在心上，但他不敢多问，只是低头应是。

轿车驶离市区，雾更浓了，连路边的街灯都只剩一圈朦胧的光晕。

威廉三世忽然敲了敲扶手：“矿业博览会的展台，英国产的工具摆够了吗？”

“按您的吩咐，摆了利物浦的扳手、伯明翰的螺丝刀，”里希特霍芬翻着笔记，“鲁尔的人说，这样显得我们尊重英国技术。”

“不仅是给英国人看的。”威廉三世的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现在的瑞典，议会里起码有一半人怕英国报复，得让他们觉得，这场联姻是三赢。我们得铁矿，他们得保护，英国至少表面上没吃亏。”

他登基十二年，早就学会了把野心裹在糖衣里。

当年收回莱茵兰，他对外说是“保护侨民”；吞并卢森堡，他宣称是“民族统一”。

现在这场联姻，不过是换了种更温柔的吃法，用爱情当刀，切开北欧的棋盘。

“陛下。”里希特霍芬犹豫了一下，“殖民地的代表真的要让他们在博览会上谈？英国使馆的人肯定会盯梢。”

“盯就让他们盯。”威廉三世冷笑一声，雾中的机场轮廓在窗外渐渐清晰，“印度想要武器，南非想要市场，澳大利亚想抬羊毛价格。这些狐狸闻到腥味，就算英国的眼睛瞪得再大，他们也会偷偷咬钩。”

他想起印度土邦主在伦敦广场上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红宝石头巾下的眼睛亮得像要吃人。

这些殖民地的蛀虫，早就想从英国的盘子里抢食了，他不过是递了把刀而己。

雾似乎更浓了些，连车厢里的空气有些闷，里希特霍芬悄悄降下一丝车窗，冷冽的雾气立刻钻了进来，带着泰晤士河的潮气和煤烟味。

“对了，陛下。”里希特霍芬想起什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电报，“柏林刚发来的，施特雷泽曼总理说，民生计划的最后一批化肥己经装船，正往瑞典运，并且答应瑞典王室出口的机床以及技术员己全部准备就绪。他问，要不要等您抵达后再卸货，作为给瑞典王室的见面礼？”

威廉三世接过电报，指尖划过化肥两个字。那哪里是化肥？是给瑞典农民的甜头，也是给英格丽德的底气，让她在瑞典议会那些反对联姻的老顽固面前，能挺首腰杆说德国能让我们的麦田增产三成。

武道凌天  重生1987，打造财富神话  长生从垂钓宝鱼开始  坏了，我成为龙群唯一的雄龙了  综武，诵经成道祖，惊呆李寒衣  诸天：从斩鬼开始铸就神话  末日大逃亡  说好的高岭之花，怎么成了孩子她妈？  重回末世前，我带着国家飞！  起猛了，夫人她好像手撕厉鬼了！  丧尸领主弱？看我无限叠加词条  嫂子，我真是神帝  铁血抗战  神明调查报告  妖孽下山,五位师姐超宠我  我提出离婚两清后，总裁妻子全家慌了  风起贞观：父皇，请住进大明宫  剑灵相亲指南  小巷人家：穿成黄玲开局整顿家风  惊悚玩家一心求死，诡异都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