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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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两人说话间，就见白川伊苍气势汹汹地走过来：&ldo;来吧小言子，让我们来一决高下!&rdo;

蔚橙：???

蔚橙把视线转向王璎：&ldo;你跟她说了什么?&rdo;

王璎摊手：&ldo;干净利落地甩了个锅，小言子也需要热身一下啦。&rdo;

蔚橙无奈，又看柯稚言，给她递了个眼神，大致意思是：我帮你回绝?

柯稚言做事有自己的一套规划，什么时候做什么事都精确到分钟，对计划表的执行度宛如机器人。而今天，她本来的计划是和蔚橙对拉几盘热热身，再找陪练熟悉一下打法融合的。

柯稚言在脑中过了一下流程，删掉了和蔚橙对拉热身那一项。她抬了头，冲蔚橙细细地笑了一下：&ldo;橙姐，你猜一下比分?&rdo;

蔚橙一愣，柯稚言已经跨过挡板进入场地。

白川伊苍有模有样地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ldo;树，还是字?&rdo;

柯稚言不答，也从兜里拿出一枚硬币，&ldo;花，还是字?&rdo;【注1】

白川伊苍翻个白眼，死小孩。&ldo;字。&rdo;

硬币被向上抛，在灯光下闪着冷光，被一只戴护腕的手按在手背上。

柯稚言摊开手，露出手背，是字。

&ldo;oops。&rdo;

白川伊苍直接取了乒乓球，&ldo;我要发球权。&rdo;

柯稚言一脸平静地站到离她最近的那一块场地。

&ldo;啧。&rdo;王璎慢慢悠悠地晃到蔚橙身边，&ldo;所以我就说，你有时候蠢得还不如小言子。&rdo;

蔚橙侧头，眼里闪出不解。

&ldo;没参加过什么大比赛，没拿过几个像样的单打冠军，渴望参加奥运，但门票来得这么戏剧性。你说，她会想什么?&rdo;

蔚橙愣愣的，没反应。王璎一副&ldo;你蠢死算了&rdo;的表情，继续说：&ldo;就是她被通知拿到门票的那天，她跑来找我，我没见她，隔着窗户看见她坐在门边上，耷拉着脑袋，一直拿手抹泪。之后再见面是出征那天，她从公寓里跑出来，我拉着她去合影，一抬手扑了个空，那小孩的表情和动作就像是她刚来国家队时一样。&rdo;

王璎也侧过脸看蔚橙，因为身高因素而不得不微微抬头才能对上蔚橙的眼睛，这一幕本身有点滑稽，像是蔚橙居高临下，但放在王璎身上，蔚橙却觉得自己比她低了不止一头。

&ldo;你说，她在这段时间内经历了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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