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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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想起最初元子为了经营酒吧而要求作为陪酒女郎来&ldo;烛台&rdo;实习时，壑子先是问了她当时的工作单位，接着又问：

&ldo;如果打算在其他地方开店的话还没什么，但要是打算在银座开的话是需要花费大量资金的。你那么有钱吗？还是有个资助人什么的？&rdo;

&ldo;没有，我没有什么资助人。&rdo;她回答。

&ldo;是吗？女人要靠自己的钱开酒吧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如果不能干得出色的话，好不容易赚来的钱就会被掏空的。&rdo;

壑子既不算忠告，也不算试探地对她说过这番话。

现在壑子依然没有放弃元子有资助人的推测。她试图从元子的打扮、化妆的变化、店内的环境等嗅出个所以然来。然而，对于开店资金的秘密任何人都无从知道。

正如壑子所忠告的那样，&ldo;俱乐部卡露内&rdo;自开店以来连续赤字。为了购买大楼内的开店权，加上开店准备费共花了她五千几百万日元，手头只剩下二千万左右了。持续不断的赤字使近来的经营状态变得更加糟糕。趁现在不想个办法可不行。元子正盘算着该怎么办呢。

&ldo;那么今天我们就这样吧。&rdo;

画家在桌边抬起屁股来，壑子也一起站了起来。

&ldo;哎，再坐一会儿不行吗？&rdo;

元子交替地看着两个人的脸。

&ldo;不了，这位妈妈忙得很。她是从店里抽空溜出来的，不让她回去不行了。以后再来一定多坐坐。&rdo;

画家在口袋里摸索着取出了一个纸包。

&ldo;这是点小意思，祝贺你开店。&rdo;

&ldo;啊呀，这么客气。&rdo;

&ldo;收下吧。元子小姐。&rdo;

壑子插了句嘴。

&ldo;真不好意思。……妈妈，对不起，您这么忙还特意光临我的店。&rdo;

&ldo;没关系。现在刚好有点空闲时间。……元子小姐，你过来一下。&rdo;

壑子将元子叫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ldo;坐在那个桌边穿粉红色连衣裙的女孩……&rdo;

元子朝那个方向望去。

&ldo;是波子小姐吗？&rdo;

她小声问。

&ldo;她叫波子吗？脸长得真可爱，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孩子。&rdo;

&ldo;是的。我对她抱的希望最大了。&rdo;

&ldo;是什么门路找到这么好的孩子？&rdo;

&ldo;那孩子是自己跑来要我雇用她的，说她很想在新开张的店里干。&rdo;

&ldo;哦？……以前在哪家店里干过的？&rdo;

&ldo;据说在神户的一家夜总会。&rdo;

&ldo;那她是关西人了？&rdo;

&ldo;不是。她从东京去了神户一年，觉得很想念这里，于是又回来了。她刚从那里回来。&rdo;

&ldo;真是个不错的孩子，不过……&rdo;

她想说&ldo;你还是要小心为好&rdo;，但刚说到一半，客人进门来了，于是壑子对元子大声说道：

&ldo;加油干啊！卡露内的妈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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