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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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ldo;找一个那样的人到议员会馆也许有好处。是不是劝川村请一个来呢。不行，象川村那样&lso;没头脑&rso;的人会被那种有能力的秘书挟制的。&rdo;锅屋在摇头。

&ldo;这和&lso;全共斗&rso;无关。我有一个大学时代的学友当上了议员的特级大秘书了。&rdo;

&ldo;是谁？&rdo;

&ldo;寿西的秘书外浦先生。&rdo;

&ldo;外浦卓郎君！是嘛？&rdo;锅屋瞠目以视。

&ldo;外浦先生是比我早十年的前辈学友。他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东京大学法律系。刚才我讲过，我是在三年级退学的。外浦先生做经济新闻社记者时，被财界的臣头东方开发社社长和久宏看上，当了他的秘书。后来转到寺西先生那里了。&rdo;

&ldo;据说，外浦君是被寺西请去的。他名为特别秘书，实际上起着同财界的渠道作用。你和外浦君认识吗？&rdo;

&ldo;学生时代我一个朋友的哥哥是外浦先生的同期同学。外浦先生在报社的时候，我的朋友把我带到外浦先生那里去过两三次。那时，在报社附近的一个咖啡馆听过外浦先生的谈话，以后就没有见过他。他也不会记得我的。&rdo;

&ldo;那时，他说些什么了&rdo;锅屋对他很感兴趣。因为，外浦卓郎是下届总裁候选人寺西正毅的秘书。

&ldo;说的比较随便。我记得，外浦先生说过，他正在学速记。那时他看了报社联络部有个速记员，接受从地方分社来的电话传送稿件，想要学它。现在，地方报社的稿件已经全用传真，但当时报社联络部是全靠速记员。&rdo;

&ldo;对。&rdo;

&ldo;连聪明的外浦先生也说速记不好学。听说进速记专门学校也得学三年，然后再经过二年实践才能自如地运用哪！&rdo;

&ldo;国会的速记员培训所的学习期限也是三年吧？&rdo;

&ldo;这是学完基本功的时间，没有多久，好多人学不下去了。五十个人里学成的只有四、五个人，其它人都中途退下来了。可见速记是需要很大耐力才能学好的。外浦先生当时笑着说，专门学还需要这么长时间，那么在报社利用空隙时间自学，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学好。&rdo;

&ldo;那个时候，外浦先生已经是个实干家吧。&rdo;

&ldo;是的，是了不起的实干家。我估计，外浦先生肯定学会了速记技术。我想，他现在会充分发挥这本事的。用速记记录寺西先生的指示和电话内容，那多快！&rdo;

&ldo;嗯，而且那些象蚯蚓爬行一样七扭八歪的记号，别人看不懂，外浦君还是同那些笨蛋秘书不同啊！&rdo;锅屋看了看土井。

&ldo;土井先生，你也是用速记技术吗。&rdo;其意思是说土井把速记技术用在&ldo;代笔&rdo;上。

本来，秘书应该替议员先生代笔和代作，但秘书常常缺乏写文章的能力，不能够胜任。所以，只好委托给象土井信行之类的职业代笔者。因为这是职业，土井只好按每个委托人的需要写作。虽然是同样的保守党议员，但要按着每个人的不同性格写出不同的主张，写出不同的风格来。这方面，土井表现出超人才能。

由于找土井代笔人多，来不及一一亲自执笔，为此才雇用了某速记服务社的职员佐伯昌子，请她做他的口述速记，然后改写成文稿。

&ldo;打搅你了，请收下这个。&rdo;锅屋从里面的口袋取出厚厚的信封放在桌子上。

&ldo;谢谢！&rdo;

土井到里面的房子去写收条。这时，锅屋从另外口袋取出两张明信片大小的贴子。上面用大号铅字印着：《众议院议员川村正明的声援会》，《会场o饭店凤凰厅会费二万元》。发起人栏写着，众议院议员板仓退介、上山庄平等十几人的名字，其中还有党干事长、现任大臣的姓名。

土井从里屋出来说：&ldo;谢谢！&rdo;。土井拿出来的收条上写着&ldo;三十万元&rdo;。锅屋把它装到口袋。

&ldo;这是川村集会的请帖。如有时间，请光临。不收你的两万元会费。&rdo;说着把手中的请帖递过去。

&ldo;谢谢。是o饭店！离这里很近。我一定去恭听川村先生演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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