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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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第2页）

&ldo;好吧，我只是想知道赵欣最后吃过什么！我认识一些警察……&rdo;她的目光落在章羽菲的脸上，口气变得强硬起来，&ldo;如果你不想给我就算了！可如果我去报警，我还是会告诉警察，我在这里看到过一个钢丝球，上面有很多可疑的污迹。警察还是会拿去化验，这只是时间问题。当然，那得取决于，他们来的时候，它还在这里，而且谁知道，它是不是原来的那个，白色污迹很好伪造。&rdo;

&ldo;你是说我们会伪造那上面的白色垃圾？&rdo;眼镜女生觉得她的话荒谬极了。

&ldo;所以，还是给我吧。我拿去化验。&rdo;

&ldo;谁能证明你是拿去化验，而不是把它扔掉，或者伪造上面的白色污迹？&rdo;章羽菲道。

莫兰耸耸肩。&ldo;那好吧，还给你们好了。&rdo;她转身就走。

她走到楼道的时候，听见描眼线的女生在问章羽菲：&ldo;她就这么走了？&rdo;

&ldo;她留在这儿干什么？即使没有钢丝球，她也能去化验那些污渍。因为钢丝球是湿的，污渍早就把她的口袋搞得臭气熏天了。她只要脱下大衣交给警察就行了。&rdo;

果然是个高智商的女孩，莫兰心道。

她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生怕章羽菲再跑来翻她的包。其他的战利品一旦被拿走，就再也留不下任何痕迹了。

&ldo;苏三离了洪洞县‐‐&rdo;晚上7点，乔纳迷迷糊糊地刚想打个瞌睡，就被一阵尖厉的手机铃声惊醒。因为上次打赌输了，她的手机铃声被她老公郑恒松改成了京剧《苏三起解》，按照约定，她得保留这个铃声一个月。

&ldo;宝贝，你会习惯的。&rdo;郑恒松曾经一脸坏笑地安慰她。可是，妈的！如今一个月快到了，她还是没听惯。

&ldo;苏三‐‐&rdo;妈的，又来了！她迫不及待扑过去抓起它，接通了电话。

&ldo;喂！&rdo;她急促地接了电话。

&ldo;乔纳！&rdo;那是莫兰的声音。

她立刻打起精神，现在表妹的事就是她的头等大事，只要一想到高竞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她就寝食难安，睡也睡不着，吃也吃不下。

&ldo;你去过a大学了？有什么新消息？&rdo;她问道。

莫兰答非所问：&ldo;乔纳，你现在有空吗？能不能到我这儿来一下？&rdo;

&ldo;好吧。你在哪儿？&rdo;

&ldo;在书店。&rdo;

&ldo;你去a大学那边，有结果吗？找到赵欣了没有？&rdo;

莫兰沉默了片刻：&ldo;乔纳，你过来，我再告诉你吧。&rdo;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而且轻得像蚊子叫，这让乔纳非常不安。

&ldo;好吧，我马上过来。&rdo;她挂上了电话。

半小时后，乔纳来到了悠然书店。

书店的门口挂着&ldo;休息&rdo;的牌子，但店门虚掩着，乔纳知道莫兰已经来了。她推门进去，发现莫兰果然安安静静地坐在书店靠窗的一张桌子前，望着窗外发呆。

&ldo;嘿。&rdo;乔纳招呼了她一声。

莫兰转过头来，朝她微微一笑。

&ldo;嗨，你来啦。&rdo;她的声音轻柔极了。

乔纳没在表妹温柔的笑脸上看出悲伤和绝望，这反而让她更为不安。

&ldo;你在看照片？&rdo;乔纳在她对面坐下时，发现桌上摊着些照片，拍摄的全是公寓内部的场景，&ldo;这是哪儿？&rdo;

&ldo;赵欣的住处。&rdo;

&ldo;有什么发现吗？&rdo;她假装若无其事地问。

&ldo;少了一个漱口杯。&rdo;莫兰见她没明白，便指了指盥洗室内的一张近影，&ldo;那是她跟男朋友同居的地方，应该有两个漱口杯，但现在只有一个，牙刷却有两把。&rdo;

&ldo;搞不好他们本来就用一个漱口杯。&rdo;乔纳道。她不知道莫兰今天叫她来究竟要谈什么，她也不打算问，因为她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

&ldo;那两把牙刷应该放在同一个杯子里，可现在一把牙刷在杯子里，另一把却在水池里。&rdo;莫兰一手托腮，一手探到那堆照片的底端，拨出一张盥洗室水池的近景，移到乔纳的面前。&ldo;看见了没有？&rdo;她问道。

乔纳看到照片里，一把黄色牙刷歪在水池的塞子旁边。难道她今天叫我来，就是为了谈论赵欣的牙刷？

&ldo;我看到了，这说明什么？&rdo;乔纳道。

&ldo;这唯一的漱口杯还是塑料的。&rdo;莫兰好像没听见她的提问。她把那张照片推到一边，眼神飘忽不定地在屋子里扫来扫去，过了好一会儿，她冷冰冰的目光才落到乔纳的脸上。&ldo;高竞去过那里。&rdo;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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