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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她低喝一声,眼神像淬了冰。
小霞吓得一哆嗦,手里的文件夹差点掉在地上,齐鲁口音的声音发颤:“李、李委员……”
李淑媛竖起手指贴在唇上,侧耳听了听卧室的动静——没声。这才放轻脚步走过去,压低声音:“慌慌张张的干什么?不知道督帅在休息?”
“对不住对不住!”小霞慌忙点头,军帽都歪了,“刚、刚才李蕙君专员来了,在楼下厅里坐着,说、说见不到督帅就不走……”
“老妖婆。”李淑媛嗤笑一声,指尖在文件夹上掐出白痕,“一准是为了矿区那点破事,想在督帅面前告黑状。”她太清楚李蕙君的心思,摆明了就是又想要说那些没用的废话。
小霞挠了挠头,军靴在地上蹭出浅痕:“要不……我去回了她,说督帅累了,让她改日再来?”
“不必。”李淑媛理了理西装领口,玉簪在发髻上转了半圈,“让她去我书房等着。告诉她,督帅醒了,我自会禀报。”她顿了顿,眼神冷下来,“让她老实待着,要是敢乱翻东西……”
“明白!”小霞赶紧点头,转身时特意放轻了脚步,皮靴踩在地上只剩轻微的“沙沙”声。
第三小节:
李淑媛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又回头看了眼卧室门,门缝里没透出光。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耳根,指尖还残留着刚才碰过他睫毛的触感。
“等我回来。”她对着门板轻声说,转身往楼梯走时,石青色的裙摆扫过栏杆,带出一阵风,像要把那些藏在心底的软意,全裹进这身笔挺的西装里。
第三小节:
小霞推开书房门时,差点被门槛绊得踉跄——她手里捧着的茶盘晃了晃,青瓷盖碗在托盘上撞出细碎的响。姑娘脸涨得通红,军靴在水磨石地上蹭出半寸,才勉强稳住身形,指着门内结结巴巴:“李、李专员……请进……”
李蕙君的目光先落在门后那艘庞然大物上。
襄城号战列舰模型足有半人高,通体刷着深海蓝漆,甲板上的黄铜炮管泛着冷光。三座三联装主炮呈品字形排列,炮口微微上扬,炮身刻着细密的膛线纹路,连炮座上的固定螺栓都做得分毫不差;侧舷的双联装副炮像蛰伏的兽,炮管斜指地面,炮盾上还粘着点模拟硝烟的灰漆;舰尾的水上飞机弹射器旁,两架微型舰载机的机翼折起,螺旋桨叶片能看出手工打磨的细痕——活脱脱一艘缩水的密苏里号,连舰桥舷窗里的微型司令椅都清晰可见。
“呵。”李蕙君嗤笑一声,抬脚迈过门槛。她故意选了模型正前方的梨花木椅坐下,椅背刚好卡在主炮与副炮的夹角间,抬头时,最前端的主炮炮管正对着她的眉心,像支蓄势待发的枪。
小霞把茶盏往桌上放时,手指差点碰翻模型的锚链。“这、这船是督帅让人照着襄城号做的,”她挠挠头,军帽檐下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李委员说……说要摆在书房,看着提神。”
李蕙君接过茶盏,指尖抚过碗沿的冰裂纹。古邢窑的白瓷果然特别,釉色像蒙着层薄雾的月光,碗底的“官”字款识虽模糊,却透着股旧朝官窑的沉静。“都说邢窑白瓷‘类银类雪’,”她转着茶盏笑,“不想淑媛书记这里有这样完整的宝贝。”
“书记”两个字刚落地,小霞的眼睛亮了亮——她总记不清“留守”“委员”这些头衔,倒觉得“书记”这称呼亲善,像齐鲁老家村支书的叫法。“这是督帅平燕赵省的时候,让人从废墟里刨出来的,”她凑过来小声说,“当时还碎了个口,是李委员亲手找工匠补的呢。”
“哦?倒是巧。”李蕙君的指尖停在补痕处,那道浅黄的釉色像道没长好的疤。
门被“咔嗒”一声推开,李淑媛踩着细高跟走进来,石青色西装套裙的裙摆扫过门框,带起的风掀动了模型甲板上的微型国旗。“记得李专员虽是久居荆楚,却是九原人。”她在对面椅子上坐下,玉簪在发髻上转了半圈,“早知道该让小霞备些九原的奶糖,前几日那边刚送来一批,说是用牦牛奶做的,甜得很。”
李蕙君的目光在她领口扫了一眼——珍珠项链歪了半寸,链扣卡在第二颗纽扣缝里,分明是被人慌乱中扯过的痕迹。她不动声色地端起茶盏,抿了口茶:“奶糖就不必了,我这把年纪,吃不得太甜。”
李淑媛的指尖在茶盏沿蹭了蹭,指腹泛着点不正常的红。她抬眼时,正好撞上李蕙君的目光,突然轻咳一声,把西装外套往肩头拢了拢:“专员特意来,不是为了看我的茶盏吧?”
“自然不是。”李蕙君放下茶盏,碗底与桌面碰撞的轻响里,她挺直了背,“林薇在矿区推广的互助登记模式,我觉得在汉宁三镇要谨慎。”
李淑媛没接话,只是用茶盖拨弄着浮沫,碧色的茶汤里,她的影子微微晃动。
“矿区和工业区的人,大多是末世后聚来的流民,”李蕙君往前倾了倾身,主炮的阴影恰好落在她脸上,“没街坊邻居嚼舌根,没宗族祠堂管着,登记时自然放得开。”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窗外——汉宁三镇的青砖灰瓦在雨雾里连成片,屋檐下的灯笼晃得像串熟透的柿子。“可汉宁不一样。”她的声音沉了些,“这里的人住了几代,张家长李家短都刻在骨子里。你让王铁匠家的跟刘舵爷的堂弟登记,不出三天,就能传出‘王寡妇攀高枝’的闲话,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李淑媛终于抬眼,玉簪的反光落在她眼底:“所以呢?因为怕闲话,就任由那些没男人的寡妇带着孩子饿死?还是指望一个男人就能养家?只怕是末世前也做不到吧。”
炮管的阴影在两人之间晃了晃,像道无形的界碑。李蕙君看着模型舰桥里的微型司令椅,突然想起多年前,周原礼就是在这样的阴影里,拍着她的肩说“荆楚人重脸面,比命还重”。
李淑媛从茶盘里捻起颗奶糖,透明糖纸在指尖转了半圈,露出里面乳白的糖块。她含进嘴里时,糖纸的脆响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甜腻的奶香混着茶香漫开来。“其实吧,我也知道这事的难度。”她舌尖抵着糖块,说话带点含混的黏,“我不过是要大家一个态度——政策推得动推不动,先得让人瞧见咱们没藏着掖着。”
李蕙君端茶盏的手顿了顿,碗沿的冰裂纹映着她眼底的微光。
“林薇的态度就挺好。”李淑媛突然前倾,石青色套裙的前襟绷紧,玉簪在发髻上晃出细响,“你看她和陈根生、周明远组成互助家庭,大大方方登了记。底下人瞧见领导带了头,愿不愿意登记倒是其次,起码觉得你做了,不会背地里嚼舌根说你光耍嘴皮子。”
话音刚落,旁边的小霞突然“啊”了一声,像是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她正往李蕙君杯里续水,茶壶嘴的热水溅在指尖。可就在低头吹气的瞬间,她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过李蕙君,嘴角勾起丝极淡的笑,快得像掠过水面的蜻蜓,再抬头时,又变回那副憨厚模样,红着脸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手滑了。”
李蕙君的指尖在茶盏底蹭了蹭,瓷面的凉意渗进皮肤。她知道小霞这丫头看着憨,跟着李淑媛在齐鲁待了三年,眼里的机灵劲儿藏得比谁都深。此刻那转瞬即逝的狡黠,像根细针,轻轻刺了她一下。
“庐州毕竟是末世后的首都。”李蕙君慢悠悠地开口,指尖敲了敲碗沿,“天子脚下的干部,毕竟素质高些,放得开。”她没接林薇的话头,只把话题往远处引,目光落在襄城号模型的炮管上,仿佛那里藏着答案。
“蕙君专员这话说的。”李淑媛摆摆手,奶糖在她嘴里化得只剩小半块,说话的调子陡然亮了,“九原的奶糖甜,荆楚的米酒烈,哪有什么素质高低?不过是有没有人敢先喝第一口罢了。”她突然话锋一转,指尖点在桌上的卷宗上,“前儿听林浩说,专员府上最近常来位李先生?说是教公子读书的先生?”
李蕙君端着茶盏的手猛地一沉,茶汤晃出碗沿,溅在青色旗袍的前襟上,洇出个深色的点。她看着李淑媛眼里的笑,那笑意里裹着的钩子,比襄城号的炮管还锋利——林浩是她的人,李青是她藏在暗处的念想,李淑媛连这都查得清楚,哪里是要“态度”,分明是要她的把柄。
窗外的雨又下了起来,打在窗棂上沙沙响。襄城号模型的炮管依旧对着李蕙君的眉心,只是此刻,她觉得那炮口后面,站着的是李淑媛,手里还捏着根点燃的引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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