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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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第1页）

下班后先开车走了多远?也许只走到牧马人酒吧，喝上一两杯啤酒，来上

一段大腿舞，然后再回到这里。

&ot;滚出去，&ot;伊莱恩冷冷地说，&ot;马上滚出去。&ot;

&ot;你这个一脸皱纹的老女人，竟敢让我滚出去，&ot;他还在笑着，&ot;在上面

的时候你也许能让我滚，可你现在不在上面啊。你到了不该到的地方，出

界了。保利，是爱的小窝吧?你是为这来的吧?倒真是老东西的花花公

子场所啊……&ot;突然他瞪圆了眼睛，因为他看见了棚子里的住客，&ot;这他妈

的是什么?&ot;

我没扭头去看。一来我知道他在那里，二来因为突然之间，过去的

事情重叠到了现在的上面，显现出一个可怕的形象，像真实生活中的一

样，是三维的。站在门口的不是布拉德&iddot;多兰，而是珀西&iddot;韦特莫尔。

他立刻就会冲进小屋，用穿皮鞋的脚一脚把叮当先生踩死（他现在已经

不可能跑过他了）。而这一次，已没有能把他从死亡边缘带回来的约

翰&iddot;柯菲。就像那个亚拉巴马的雨天，我需要有个约翰&iddot;柯菲，却没有

了。

我站起来，这一次，无论是肌肉还是关节都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我

冲向布拉德&iddot;多兰，&ot;别碰他!&ot;我大声喊道，&ot;你别碰他，珀西，不然的话我

向上帝发誓……&ot;

&ot;你叫谁珀西?&ot;他边问边用力把我往后一推，我差点仰面摔倒，幸亏

伊莱恩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扶住了我。但这一动作一定也让她吃了不少

痛苦。&ot;你不是第一次这么喊我了，别吓得要尿裤子，我才不会碰他呢。

没必要，不就是只死老鼠嘛。&ot;

我扭过头去，以为叮当先生只是肚子贴地躺着喘气，有时候他就是这

样的。没错，他的确是躺着，但毛发间不再有汗珠渗出。我试图使自己相

信的确看见了汗珠，可伊莱恩紧接着呜咽起来。她忍着疼痛弯下腰去，捡

起了这只老鼠，这只我第一次在绿里上看见的、当时毫无畏惧地朝值班桌

跑去、就像朝同类……朝朋友跑去的老鼠。他软软地躺在她手心里，眼睛

呆滞不动。他死了。

多兰令人厌恶地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很少得到齿科医生照料的牙齿，

&ot;喔，可怜啊!&ot;他说道，&ot;死了的是不是家庭宠物啊?要不要办个葬礼，送

个纸花什么的……&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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