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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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第2页）

&ot;你们几个说话真他妈的好笑，&ot;珀西虽这么说，倒还没有对抗的意

思。他甚至没有指出显而易见的事实，即那里的地板当天至少已经拖了

两次。我猜想，能不和我们在一起，他觉得高兴都来不及呢。

我浏览了一下前一班的值班报告，没发现值得注意的内容，便动身向

沃顿的牢房走去。他正在板床上坐着，双膝高高屈在身前，双手围抱着脚

踝。他看看我，眼神里透着明显的、敌意的笑容。

&ot;瞧瞧，可不是头儿来了嘛，&ot;他说道，&ot;大小正好，丑陋加倍。埃奇康

比头儿，你一脸的开心，真像在屎里打滚的猪。出门前老婆拽了你小头几

下，是不是?&ot;

&ot;伙计，你怎么样?&ot;我不动声色地问道，他倒当真了，神情一亮。他松

开手，站起身来，伸展一下身体。笑得更明显了，敌意消退了一些。

&ot;妈的，&ot;他说道，&ot;你只有一次说对了我的名字!你怎么啦，埃奇康比

头儿?你有毛病还是脑子灌水啦?&ot;

没有，我没病。我曾经病过，但约翰&iddot;柯菲把我治好了。他的双手已

经不会打结，即使以前会，现在也不会了，但这双手却另有本事，确实有本

事。

&ot;朋友，&ot;我对他说，&ot;你愿意做乖孩子比利还是野小子比利，这与我无

关。&ot;

他用力地喷了口气，活像南美河流里一种令人恐惧的鱼，它们背部和

腹部的鳍刺能把人扎个半死。我这一生在绿里上和许多危险人物打过交

道，但没几个比威廉&iddot;沃顿更让人憎恶的。他自认为是个了不起的好汉，

但他在牢房里的所作所为，不过是隔着铁栏吐口水或撒尿。我们迄今尚

未对他表示过他认为自己应得的尊敬，但在那个特殊的晚上，我需要他驯

服一些。如果需要说些拍马奉承的话，我也会乐意的。

&ot;我和乖孩子相同的地方可多啦，你最好还是相信我的话，&ot;沃顿说，

&ot;我进这里，可不是因为偷了一角店1里的小糖块。&ot;他满脸的傲气，好像

是被招进了法国海外军团英雄旅，而不是被人一屁股踢进了离电椅只有

七十大步之遥的地方，&ot;晚饭在哪里?&ot;

&ot;算啦，乖孩子，报告说你五点五十分就吃过了。夹肉面包条，配油拌

豆泥。你别指望轻易就骗了我。&ot;

他哈哈大笑起来，又坐回到自己的板床上去了。&ot;那，就把收音机开

了吧，&ot;他说收音机这个词的发音方式，很像从前人们开玩笑时的发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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