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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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不可磨灭的（第2页）

凯文此时就只是现在复述着什么一样，话语平静的说道。

“已经检测不到终焉的波动了，本来按照预计，终焉所受到的损伤可能只会使其宕机两天，”凯文不自觉的抿了抿嘴。

“按照她的说法，或许是因为你核心的引爆，能量性质相似但又引起了冲突，可能使其程序出现了问题。”

“所以呢？”流云追问。

“终焉的清扫结束了。”

“呵，”发出一声自己都道不明的感叹，流云对眼神反倒暗淡了下去，这场战斗的开始以及结束都印在他的脑海之中，但此番回顾只是让他更加......悲哀？或许吧。

“你真觉得这样算作胜利？”流云张口问道，那目光很平静，但又带着不可置疑的坚定，他直直的看着凯文。

“我觉得梅比乌斯说的很对，这个时代早就没有胜利的可能了，所做的一切其实只能算是人类的殊死一搏。”

他话语顿住了，然后看向一旁。

“伊甸，你也来了。”

因为凯文花费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伊甸放心不下，于是找寻了过来，其他人也是慢慢的走了过来。

流云却不去在意了，他只是这么看着凯文。

“那么继续吧，但谁说答案只存在胜利或者失败呢？双赢，想来是不可能的，那么最好的答案，两败俱伤。”

“这个结局是你想要的吗？这个结局是我想要的吗？我一直都觉得这个答案是无所谓的，毕竟活着就行，处境什么的谁在乎，但是啊，凯文，”流云长舒了一口气。

“我不会说结局不重要，”仅存的手臂紧攥着，然后砸向地面。

“结局重不重要？重要！很TM重要！如果不是为了一个美好的结局，这一路的颠沛流离将不再具有任何意义。”明明从话语中都能感受到的激昂，但流云的表情却一直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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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凯文知道自己的这位好友肯定有什么想说的。

“所以我不打算回去了，”流云将手上紧拽着的尘土撒掉，像是释然了，实际上只是在固执中更进一步。

他看向一旁带着关切目光看过来的伊甸，话语中颇为复杂的说道。

“抱歉了，伊甸。”

他紧接着说道。

“而且情况其实很糟吧，就算阻止了终焉的清扫，但地表的环境也不再适合人类的居住，只能通过维尔薇所造的第四神之键进行修复......”

“维尔薇，我记得她是在月光王座上的吧？”流云微微偏头。

“然后呢？还有帕朵吧？开门，然后在剧烈的崩坏能中逝去。”

太平静了，这个语气，这种怪异的感觉萦绕在在场的每一个人身上，他们其实或多或少都知道流云的性格的......而这种，显然不正常。

“所以我不打算回去啊，你们去下一个世纪等待着一切的终结，而我，总得有人去为他们讨回个公道。”

“所以，还是得向你道一声歉，抱歉了，伊甸。”流云再次带着真诚的歉意。

“不必道歉，毕竟你所说的也没错，”伊甸知道他在为什么而道歉，但她挽留的话却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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