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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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1页）

&ldo;你这婊子，口气怎么这么大？你宁愿要村里的男人们给的不义之财，就不肯接受老子的施舍吗？每个人都知道村子里的男了没一天没来这栋小屋夜访。你以为老子就不知道吗？&rdo;

&ldo;夜访是夜访。&rdo;女人微微抬头，战战兢兢地仰望男子的脸说，&ldo;同衾共枕，也是两情相悦。小女子承蒙村里的大爷们关爱，像这样勉勉强强地度日。&rdo;

男子站在女子前面，就这样俯视女子。&ldo;你承认你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是吗？这么作践自己，又不肯收钱，你不要欺人太甚了！&rdo;

&ldo;小女子不敢。&rdo;女子把头按在床褥上说，&ldo;即使穷困，小女子也非娼妇之流。小女子未曾从大爷们手中收取过分毫金钱。&rdo;

&ldo;别扯谎了，笑掉老子大牙！&rdo;男子唾骂女子，&ldo;漂亮话说得再多，也填不饱肚皮。如果你不是妓女，那就是乞丐！&rdo;

&ldo;不管老爷怎么侮蔑我，夜访就是夜访。与大爷们同衾共枕，是因为小女子愿意。如果不愿意，小女子会直说。只要照礼数拒绝，没有人会为难。大爷们前来拜访，小女子也觉得欢喜。这只是每个村子都有夜访风俗罢了，小女子并没有卖春。&rdo;

&ldo;这真是前所未闻。外头传得沸沸扬扬，每个人都笑你是个卖淫的哪。&rdo;

&ldo;小女子是个外地人，总有不好的风声。如果违逆当地人，就无法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了。&rdo;

&ldo;够了！那么你就是个卖淫的！不管你再怎么辩解，出卖灵肉的事实还是不会改变。就算你没拿钱，也拿了钱以外的东西。你为了住在这里、活在这里、赖在村子里，只难任凭别人玩弄！&rdo;

&ldo;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请您了解。&rdo;

女子仍不断辩解，但男子终于感到厌倦，粗鲁地站起来。

&ldo;从刚才开始，就你在那儿胡言乱语个没完没了。说穿了你不也是别人养的小老婆吗？你就算肯拿你野汉子的钱，也不肯收下老子的心意就是了，你这个事恶的淫妇！&rdo;

男子说完，粗暴地按倒挣扎的女子，压住她之后，揍了两三拳，最后这么说：

&ldo;如果你不懂，我就告诉你。不管你怎么想都无关紧要。只要你过着这样的生活，不管任谁看签名簿，任谁听见，你都是个卖春的妓女。管你拿钱不拿钱都是一样。村里的每一个男人都把你当城卖淫的，所以才会过来这里。你给我仔细听好了，如果你真的没有拿钱的话‐‐那你就是个免费的妓女！&rdo;

女子转眼间面色惨白，任由男子摆布。

男子回去之后，女子哭干了泪水……

上吊了。

05

肮脏的玻璃门上，只有香烟的油脂和尘埃附着在油膜表面，在微妙的光线照射下化成了美丽的琥珀，木场趴在吧台上，朦胧地只望着它看。

店里一片昏暗，异常温暖，同时给予人一种沉浸在温水中的安心感及不快感。

老板娘有着一张暹罗猫的长相，她用凌厉却又和蔼的眼神注视着木场，微微一笑后，默默地为他斟满了廉价的冷酒。

木场在吧台上拖也似的抬头，拿起酒杯问道：&ldo;你几岁啦？&rdo;老板娘这次以带着些许忧愁的视线望向木场，只在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说：&ldo;怎么可以向女人打听年龄呢？&rdo;

&ldo;哈，装模作样，我第一次听说你是个女人哪，混账东西。&rdo;木场不必要地咒骂道，粗鲁地一口气喝干了酒，又趴了下去。

这里是位于池袋市郊的一家酒店，客人只有木场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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