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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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2页）

一闪。

&ldo;呵呵呵呵。&rdo;稚嫩的声音。

&ldo;报应不爽呀……&rdo;稚嫩的声音在伊佐间背后说道。

男子伺候着。

坚硬的石板地冷得像冰，不管怎么焐它，都徒劳无功，体温从膝盖、小腿不断地流失。

不久后，自已也会变成像这些石头一样的无机质吗？一想到此，男子涌上一股虚幻的、神圣的心情。

女子沐浴在月光下，静静地伫立着。

纤细、柔软的四肢沐浴在月亮的光辉下，散发出赛璐珞般苍白的磷光。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生物。

女子的声带尚未发达，声音十分稚嫩。

&ldo;你……还好吗？&rdo;

&ldo;我……不怕。&rdo;

&ldo;骗人，你的肩膀在发抖。&rdo;

女子用力殴打男子。

&ldo;我……怕。&rdo;

&ldo;没骨气。&rdo;女子嘲笑，&ldo;奴隶啊……&rdo;

男子垂下头来，抵在冰冷的石头上。女子把脚放在他的头顶，用力踩踏。

女子不屑地说：&ldo;你迷失了神。能够拯救你的，已经不再是天父了，只有我而已。你是我的使魔【注】（传说中供女巫或魔法师使唤的魔物或精灵）奴隶啊，照着我说的……去做。&rdo;

女子的脚用力，男子享受着痛苦。

&ldo;穿上肮脏的死人衣裳，你才能够独当一面。若非如此，你连呼吸都不能。噢，多么没用的人啊。你是人渣，垃圾。&rdo;

&ldo;对……我是个没用的人。&rdo;

&ldo;若不是我赐予你那件衣裳，你早就死了。有趣，真有趣。&rdo;

女子挪开脚，愉快地笑。&ldo;穿上那件衣裳的你是什么？&rdo;

男子回答：&ldo;从和服里伸出来的手，全都是来自冥界女人的手。&rdo;

这是男子所知道的惟一真实。

&ldo;别笑死人了，真蠢。你说你那双肮脏的手会变成女人的手？很好啊，很不错嘛。那么你是什么？穿着那件衣裳的你是女人……还是男人？&rdo;

&ldo;哪边都……不是。&rdo;

女子放声大笑。

&ldo;这……真是有趣呢。多么不道德啊！&rdo;deviliah（恶魔的）、diabolis（魔性）、fernal（地狱般的）、aboable（可憎的）……啊，多么值得赞叹的词啊！非男也非女的生物‐‐完美无缺的两性具有者‐‐呵呵呵。你想要借着这个来赢取世界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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