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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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2页）

&ldo;可是，明白的尽是些不可能的场合。&rdo;

&ldo;是的。可正因为明白了不可能的场合，所以考虑可能的场合的范围不就蛮小了吗？&rdo;

哥哥刚一说完，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哥哥开了门。

&ldo;大清早打搅你们，真对不起。有点儿事想商量一下。&rdo;

兼彦弯曲着瘦长的身躯，从门缝里伸进夹来。我们慌慌张张地把摊着的被褥收了起来。

&ldo;也不是别的什么事，只是敬二现在的住处，是不是还是应该告诉警方？&rdo;

兼彦有气无力地坐在我们搬给他的椅子上，一脸倦色，白发一夜间似乎骤然增加了不少。

&ldo;砧副警长问了好几次敬二的住处。我想，不必要的隐瞒反倒不好。只是以前一直说不知道，这么一去说，似乎有点不太好办。而且，我如果说了，他们一定要问是谁告诉的。要是说出了你的名字，岂不给你添麻烦？&rdo;

&ldo;如果是有关我的事，怎么办都没关系。你说吧。&rdo;

哥哥爽快地说，然后，偏着头想了一下，又补充说。

&ldo;如果你还有别的不想说的理由的话，又当别论。&rdo;

&ldo;不，再没有别的什么理由了。我相信，敬二与这次事件没有任何关系。那小子沾染了一些不良习气，警察也许要追究一段时间。但是，因为他外祖母死时，他不在家，直到现在也没回来过，所以，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既然你也说没关系的话，等会儿去认尸时，我就告诉副警长。不过，他可能要追问你是怎么知道的。&rdo;

&ldo;没关系。要说的话，就应该说得清清楚楚，免得受不必要的嫌疑，这才是上策。昨天，家里乱糟糟的，没有机会告诉你，我又到敬二那里去了一次。&rdo;

哥哥把昨天的情况讲了一遍。

&ldo;还有英一的录音机的事怎么样了？英一有录音机，先生也是知道的吧？&rdo;

&ldo;知道。哎，英一的事，真是不好办……&rdo;

&ldo;那么，还有些什么和录音机有关的事吗？&rdo;

&ldo;录音机的事，刑警到英一的朋友那儿去调查了。说是上个星期六英一还去以后，谁也没动过，现在还在那家放着。可是，和那件事不相干，又出了一件怪事，真是伤脑筋。&rdo;

&ldo;什么怪事？&rdo;

&ldo;说平坂的妻子，是英一高中时代的同班同学，这真叫人吃惊。好象是在调查平坂妻子的情况时知道了那件事。今天一早，警方就来核对。&rdo;

&ldo;先生以前不知道那件事吗？&rdo;

&ldo;从来没想到过。&rdo;

兼彦一边说，一边几次摇头。

&ldo;第一，那人的妻子看上去快三十了，我做梦也想不到她只有二十一、二岁。刑警来问时，我去问敏枝，敏枝说她也不知道。问英一吧，他就说了一句&lso;是的&rso;，便再也不开口了。真拿他没办法。最后，只好查英一的毕业名册，好容易才弄清楚，作了答复。警方好象怀疑英一和那人的妻子之间有什么瓜葛似的。尽管英一除了承认同学关系，其余一概否认……&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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