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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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第2页）

似玉捂住耳朵：&ldo;不行不行，太贵了太贵了！&rdo;

&ldo;二十文。&rdo;

&ldo;十文，不能再多了！&rdo;

&ldo;好，十文。&rdo;

似玉咬牙，给钱。

&ldo;快告诉我！&rdo;

石聆却将钱一推，道：&ldo;逗你的，无可奉告。&rdo;

书房里传来少女的哀嚎。

不理会似玉的抗议，石聆提笔，在卷尾标注上一行不起眼的小字。

‐‐建议售价：十文。

顺手做个市场调查，不要介意。

五日后，云娘子和柳掌柜如约而至。云娘子面色如常，柳掌柜倒是少了些那日的不屑与清冷，眼底多了些忐忑。

石聆将厚厚的一摞文稿交给柳掌柜，道：&ldo;这些给你，装订成册，精美一点。&rdo;

这是柳掌柜很拿手的事，自是不必多说。

他忍不住现场翻阅了一下内容，不由皱眉：&ldo;石姑娘，不知这是出自何人手笔？&rdo;

&ldo;火奂生。&rdo;

柳掌柜点点头：&ldo;怪不得。先前曾机缘巧合装订了先生的书，但是因为来人特意叮嘱不可对外售卖，所以不曾留有藏本。&rdo;

看来王焕的身份掩藏得不错。

&ldo;柳掌柜也喜欢？&rdo;

年轻的掌柜点了点头，木讷的表情中甚至多了些兴奋：&ldo;先生的书遣词用句浅显易懂，又诙谐有趣，我本以为先生只是文笔卓绝，没想到还是一个很会讲故事的人。&rdo;

这样的书，虽然不会受到正统学者的认可，却可以给平民百姓带来快乐。

石聆干咳一声：&ldo;的确如此。&rdo;

能把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故事拼凑成章，王焕可谓悟性超群。

&ldo;只可惜……&rdo;柳掌柜惋惜地看着手中的书稿，放回案上，&ldo;可惜，即便付梓成书，也是卖不出去的。&rdo;

&ldo;为何？&rdo;

柳掌柜叹息道：&ldo;石姑娘，难为你为小店下了如此多的心思。只怪柳禹无能，书铺惨淡，便是好书放进去，也不过是等待蒙尘罢了。&rdo;

&ldo;怎么会蒙尘呢？&rdo;石聆道，&ldo;好东西大家都喜欢。如今只是别人不知道你有好东西，你就不会做点什么，让人知道？&rdo;

做点什么？做什么？

看穿了他的心思，石聆笑道：&ldo;你是不是放不下读书人的架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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