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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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ldo;将晚哥哥，你讲一个。&rdo;男孩将身子紧紧贴着乔将晚，拉着他的手，乔将晚反手握住，将手放到心口。

&ldo;我还真不知道，爷爷，你再讲一个？&rdo;乔将晚转向老人寻求帮助。

&ldo;那我讲画皮？&rdo;老人说。

&ldo;不要，好旧了。&rdo;男孩瘪瘪着嘴。

&ldo;那讲狐仙……&rdo;

&ldo;不要&rdo;

……

回到屋里，男孩躺在床上抱着收音机听歌，男孩也轻轻哼起来。乔将晚挨着男孩躺下，听着男孩唱着歌。

&ldo;将晚哥哥。&rdo;男孩转头看着乔将晚，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小阴影。

&ldo;早早。&rdo;乔将晚伸手将男孩抱进怀里，男孩像一只小猫一样温顺的将头搁在乔将晚手臂上，手里还把玩着收音机。

&ldo;将晚哥哥，今天你唱的歌我听见了，真好听。&rdo;

&ldo;你就是里面的那只萤火虫。&rdo;乔将晚说着侧头在男孩额头上留下一吻。

&ldo;将晚哥哥。&rdo;男孩脸红红的，轻轻地蹭着乔将晚的胸膛，伸出细细的手臂抱住乔将晚的脖子。

&ldo;我喜欢你，我喜欢将晚哥哥。&rdo;男孩垂下眼，低声说道。

&ldo;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rdo;乔将晚再次收紧手臂，将头贴在男孩额头，心里酸苦无比。

&ldo;将晚哥哥，你必须要走吗？你不是说喜欢这里，喜欢我和爷爷吗？&rdo;男孩抬起小脸望着乔将晚，眼角挂着泪珠。

&ldo;早早对不起。&rdo;乔将晚将男孩眼角的眼泪擦去。

&ldo;将晚哥哥，那个大城市对你很重要，所以你要离开是吗？&rdo;

&ldo;早早，那里有我的父母，我的亲人，我的老师同学，我的一切。&rdo;乔将晚低声回答着。

&ldo;爷爷说的对，白月村就是你生命中的一个站，你马上就要经过了，然后就不会再回来了。&rdo;眼泪顺着男孩的脸颊滑落，一双蓝色的眼睛被泪水所迷蒙着。

&ldo;早早，对不起。&rdo;乔将晚低着头，心里宛如针扎般的难受，但是再也说不出别的话。

&ldo;将晚哥哥，你走的时候可以把收音机送给我吗？这样我还可以听见歌声。&rdo;男孩拼命地擦干净自己的眼泪，低声问道。

&ldo;当然可以。&rdo;乔将晚回答，怜爱地摸着男孩柔软的头发。

&ldo;那好，将晚哥哥，快睡觉吧。&rdo;男孩说完迅速地转过身子，侧身躺下，不再言语。

乔将晚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男孩安静地蜷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乔将晚难受非常，他起身穿上衣服，看了看闭眼睡觉的男孩，推开木门走出去。

月亮敛去光华，大地间一片昏暗，乔将晚拿起桌上还剩下一大半的白酒坐到院坝旁，开始一口一口的喝。男孩泪光点点的模样印在自己眼里，刻在自己心里。白酒的入口，辛辣的味道从嘴里一直烧到到喉咙再是胃里，呛得乔将晚干呕不断，捂着胸口开始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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