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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2页）
明书敬要回渝州，她也陪着一道回去，从未说过一句不愿。
白惜儿站在明书敬稍后的位置，她的目光一直看着明书敬。明书晗能从那里面看着浓浓的担忧和爱意。
不管一开始是为了什么，如今白惜儿只是因为爱才留下。
&ldo;二哥。&rdo;
明书敬听到她这一句二哥，似乎想要客套地笑一笑，结果发现自己笑不出来遂作罢。
他踏进院子，犹豫了一会儿才道：&ldo;我和书怡今日就要离开。原本我是想直接走的，只是书怡和我说了一些事情，我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过来一趟。你母亲的事，严岚的事，还有书言的事，对不起。&rdo;
明书敬说完，深深地鞠了一躬。
明书敬没有说是什么事，可是明书晗知道他的意思。
想来是明书怡将所有的事情都对明书敬说了。钱婉一辈子没有存多少善心，可她这个二哥却是最善良的。
别人都看他荒唐，可他却是活的最明白的那个。
明书晗上前虚扶明书敬起身，看着他愧疚的眼神，摇了摇头道：&ldo;二哥，你不欠我们什么。&rdo;
明书敬愣了一下，直起身子，看着明书晗清澈的眼眸，忽然明白明书晗的意思。
是了，欠下这一切的是他的母亲。他本没有什么赎罪的机会，能活下来不被株连已是不易。
&ldo;四妹，三弟，告辞。&rdo;明书敬不再多言，拱手作别。
明书晗看着他们离开，正要折身回自己屋子，一旁的明书言忽然拦住她，皱着眉头问道：&ldo;二哥说对不起我，对不起我什么？&rdo;
明书言直觉明书晗知道缘由，隐隐觉得有一个猜想浮现出来。
当年与他同去边关的几个人，后来都出了意外。难道……
&ldo;三哥，钱婉曾经在你身边安插过几个人，意欲害你性命。&rdo;
明书晗的话彻底证实了明书言的猜想。
&ldo;所以你当年才向瑄王求情，就是怕那几人害我性命？&rdo;明书言紧接着问道。
明书晗闻言惊讶地看向他，&ldo;三哥，你是怎么知道的？&rdo;
明书晗刚问完，便猜到了答案。
这件事只有她和祁墨知道，谁说的不言而喻。
明书言眉头皱的更深，他忽然意识到事情的起源似乎都是因为自己。
&ldo;所以当年是因为我，你才去瑄王府求情。如果没有你求情的事，你就不会看见瑄王，自然也不会有之后的交往，所以……&rdo;
明书言思维散发得很快，明书晗哭笑不得地打断他，&ldo;三哥，你觉得瑄王对我好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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