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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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1页）

&ldo;那么你明白了些什么呢？&rdo;

&ldo;我完全不懂！&rdo;埃勒里悲伤地说，&ldo;所以我刚才说，并没有比三个星期前知道的更多，但现在我发现一个事实。&rdo;

教授起身在壁炉边来回走动着：&ldo;你有什么出乎人意料的结论？&rdo;

&ldo;我有绝对的把握克洛沙克绝非跛脚。&rdo;

&ldo;这件事不是早已说过了吗？&rdo;亚多力教授说。

&ldo;不，先前并不觉得这一点很妥当。&rdo;埃勒里回答，&ldo;而现在对于这一点，我却可以百分之百地断言，为什么呢？‐‐&rdo;埃勒里起身走动，屋内的空气相当潮湿，外面雨下得更大，&ldo;不管克洛沙克乔装成什么人，他和布拉特是极熟的人，而在布拉特熟悉的人中，并没有跛脚的人，所以克洛沙克并无跛脚，他只是把小时候的残废当成特征而已，是为了欺骗警方的耳目。&rdo;

&ldo;所以那家伙方能若无其事地留下跛脚的线索！&rdo;亚多力教授喃喃自语，&ldo;对！当他觉得危险时便恢复正常，唉！我早该想到这点的。&rdo;亚多力把烟点上，吸了一口，在房中大步走动，上身前后摆动，&ldo;那么现在呢？&rdo;他以锐利的目光看着埃勒里说，&ldo;那模糊的观念，现在仍没有清楚浮现吗？&rdo;

埃勒里点头：&ldo;现在仍有许多如漩涡般的谜隐藏在后……我们知道克洛沙克在附近，也看出他假装跛脚的动机。这与先接近目标再采取行动的犯罪模式完全吻合。有仇敌关系，而且还把兄弟之中的安多雷亚杀掉了，但是为什么他先找上住在最偏僻的庞呢？这个疑问何时可以解开，只有上帝知道了……克洛沙克再度出现，这次是布拉特，同样的问题再度发生。所以现在情节变得极端复杂微妙了，克洛沙克在布拉特遇害后发现他杀错了人，而知道庞还活着；&lso;他在哪儿呢？无论如何，非找到不可。&rso;克洛沙克如此喃喃自语着，否则无法达到复仇的目的，这是第二幕的结果，真是一场大戏，梅加拉回来了，克洛沙克知道他会回来，而知道庞伪装成什么人及其住所的只有他一个人，于是中场休息时间，这命案到此为止呈现胶着的状态。然后……天啊！&rdo;埃勒里喊叫着。

教授紧张地看着埃勒里的模样，他似乎突然陷入恐惧之中，像被钉在地上般，两眼瞪着这家主人。

&ldo;天啊！&rdo;埃勒里突然跳了起来，&ldo;我真傻，我是白痴、呆子，我真蠢、真笨！&rdo;

&ldo;我不是说过了吗？&rdo;教授松口气露出了笑容，&ldo;那是什么？奎因，你想到了什么？&rdo;

埃勒里脸上充满着振奋的表情，他的眼睛变浑浊了，好像完全处于幻想中，心中受了极大的打击，而在那摇晃不已，这些表情出现不久便消失了，埃勒里光滑略黑的脸，出现了强烈的决心，他突然说：&ldo;我只能告诉你大概，现在我没有时间细说了。我们在等什么呢？克洛沙克在等什么？我们往等克洛沙克由秘密的唯一保存者得知庞的下落，那么现在梅加拉被杀，事实不是很明显了吗？&rdo;

&ldo;克洛沙克已经发现了！&rdo;亚多力表情丰富地叫道，&ldo;糟了！奎因，我们真笨，也许已经来不及了呢！&rdo;

埃勒里连回答的时间都没有，赶紧走到电话边：&ldo;希欧尼恩，请拍电报……快点，对方是西维吉尼亚州阿洛约村陆登警员……现在告诉你电文，‐‐&lso;立刻组警卫队到彼得爷爷的小屋去，在我到达之前请保护这个老人，顺便告诉克尔密特，克洛沙克回来了。你到达小屋前，万一已经出事了，请找克洛沙克的行踪，不过别碰犯案现场！寄电人，埃勒里&iddot;奎因&rso;，请读一次给我听，嗯！克洛沙克‐‐k-r-o-s-a-c，对！好！谢谢你！&rdo;他把话筒放下，又立刻改变主意，拿起话筒，打电话到隔街的布拉多乌多请波恩警官听电话。史多林斯告诉他不久前波恩警官匆忙地离开布拉多乌多了。埃勒里盛气凌人地赶走史多林斯，叫了一名波恩的手下来，问他波恩警官在哪里，对方很惶恐地说不知道他在哪儿，他接到报告后就匆匆换上衣服，和地区检察官一同开车出去了。

&ldo;好啦！&rdo;埃勒里沉吟地挂上电话说道，&ldo;现在怎么办才好呢？不能浪费时间了！&rdo;他跑到窗口！雨如瀑布般宣泄不止，电光闪烁，雷声大鸣，&ldo;老师！&rdo;他跑到亚多力教授旁，&ldo;请你留在这里。&rdo;

&ldo;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rdo;亚多力教授说，&ldo;外面雷雨交加，你怎么去？&rdo;

&ldo;老师，没问题，请你留在这里，我和飞机公司联络。&rdo;埃勒里拿起话筒，&ldo;接密内欧拉机场！快点！&rdo;

埃勒里等待的同时，教授在一旁不安地抚着下颚：&ldo;喂！奎因！这种天气起飞似乎不太妥当。&rdo;

埃勒里挥一下手：&ldo;喂，是密内欧拉吗？能否包租一架去西南方的飞机？……什么？&rdo;埃勒里睑上有着失望的表情，不久就挂断电话了，&ldo;连天气和雨水都来折磨我们，暴风雨由西南方向袭来，我正向西南进行，密内欧拉的人说阿利根尼山脉一带天气很不好，所以不能飞行，现在该怎么办呢？&rdo;

&ldo;坐火车嘛！&rdo;亚多力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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