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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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意力转回到狄恩身上。它似乎根本没瞧珀西一眼。

&ot;真是个胆大的小杂种，得教训教训他，&ot;比尔说着，把声音又提高了

一些，&ot;嗨!嗨!汽船威利!&ot;

那只老鼠稍稍缩回了一些，颤动着耳朵，不过没有跑，甚至丝毫没有

要跑的样子。

&ot;瞧好了，&ot;狄恩说着，回想起布鲁托尔曾经是怎样拿咸牛肉三明治喂

它的，&ot;我不晓得他会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不过‐‐&ot;

他掰碎了一块利兹饼干，放到老鼠面前。它用锐利的目光看了那块

橘红色的碎片约摸一、两秒钟，纤细的胡子因吸气而抽动着，然后，立刻伸

出爪子拿到那片饼干，坐起身子，开始吃起来。

&ot;呃，简直让人不敢相信!&ot;比尔感叹道，&ot;吃相那么干净，就像礼拜六

晚上牧师在教区进餐。&ot;

&ot;我看更像黑鬼吃西瓜，&ot;珀西说道，不过没人理会他，连酋长和&ot;总

统&ot;也没在意他的话。老鼠吃完饼干，不过还是坐在那里，似乎靠那条卷

起的尾巴维持着平衡，一边抬头看着穿蓝色衣服的巨人们。

&ot;我来试试，&ot;比尔说着把另一片饼干掰碎了，从桌子前倾下身子，把

饼干小心地放到地上。老鼠闻了闻，但是没去碰它。

&ot;嗬，&ot;比尔说，&ot;准是吃饱了。&ot;

&ot;不，&ot;狄恩说道，&ot;他知道你是临时的，就是这个原因。&ot;

&ot;临时的，我?我像临时的吗!我在这里的时间差不多和哈里&iddot;特韦

立格一样长!也许还更长些呢!&ot;

&ot;消消气，老前辈，消消气，&ot;狄恩说着咧嘴笑了。&ot;你自己看看，看我

说错没。&ot;他把另一片饼干扔到一旁。果然，老鼠又捡起来开吃了，根本没

瞧比尔&iddot;道奇的东西。不过，还没等它咬上一两口，珀西的警棍就砸了过

去，像矛尖般地直刺老鼠。

老鼠是个很小的靶子，为那个恶棍说句公道话，那一掷还真的又狠又

准，要不是老鼠的反应极其敏锐的话，&ot;威利&ot;的脑袋恐怕都不保了。可它

闪开了，没错，就像人一样，丢下了那片碎饼干。那根沉重的山胡桃木棍

划过它的脑袋，就刺在它身旁，竟近到把它的皮毛都弄皱了（不管怎样，这

是狄恩的原话，我只是传声筒，虽然我自己也不是太相信）。警棍砸在暗

绿的油毡地上，又反弹在一间空牢房的铁栏上。老鼠没有去确认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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