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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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第2页）

楚暮云的确是慌了有那么一两秒中，但很快他就平静下来。

幸亏用这药的是莫九韶，若是被夜剑寒（暴食）弄到，才真是从今之后只能完蛋蛋了。

楚暮云极快地对零宝宝说道：&ldo;不停地使用绝对清醒。&rdo;

零宝宝连忙道：&ldo;好好好！&rdo;

楚暮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尤其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这其实挺奇妙的，大脑很冷静，可神经却有了自己的意识，在对方的询问下，什么都会毫不保留的说出来。

莫九韶先问了最重要的问题，他到底是谁。

而这个楚暮云不怕，因为他就是楚暮云，没有丁点儿作伪，可听到他这个答案的莫九韶却会受到极大地冲击。

究竟先有楚暮云还是先有沈云，这是他的心结。

而此刻他知道了，是先有楚暮云！

莫九韶深吸一口气再度问道：&ldo;生门暴动，你回到了四千年前？&rdo;

楚暮云说：&ldo;是的。&rdo;

莫九韶问：&ldo;为什么不和我相认？&rdo;

楚暮云：&ldo;会改变未来。&rdo;

听到这个答案，莫九韶怔了怔。

会改变未来，改变什么样的未来……必然是四千年后两人相遇的&lso;未来&rso;。

莫九韶顿了一下，又问道：&ldo;你仍想和我相遇？&rdo;

楚暮云：&ldo;想。&rdo;

莫九韶眼镜不眨的盯着他：&ldo;还会和我在一起？&rdo;

楚暮云：&ldo;会。&rdo;

莫九韶心猛地颤了颤，又问道：&ldo;你使用生之守护的时候，是真心的吗？&rdo;

楚暮云：&ldo;是的，只要你能活着，怎样都行。&rdo;

莫九韶怔了怔，他浅灰色的眸子里慢慢变深，那是他情感凝聚的征兆，折磨了无数个日夜，让他始终无法释怀的问题，都有了答案。

莫九韶压抑着心中那不停向上涌动的情绪，轻声问道：&ldo;刚才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是楚暮云？&rdo;

楚暮云慢慢说道：&ldo;因为回不去了，已经没资格了，现在的楚暮云早就不是最初的楚暮云。&rdo;

楚暮云越来越庆幸是莫九韶用了这真言丹，因为这家伙知道的事很片面，而在意的事却恰恰是楚暮云在&lso;真心实意&rso;的情况下做的。

比如，他最在意的是楚暮云到底是谁，而楚暮云就是楚暮云。

再比如他想知道是不是楚暮云穿成了沈云，而事实就是楚暮云穿成了沈云。

还有就是莫九韶很清楚自己之前做的事伤透了楚暮云（小白花）的心，所以他最想知道的是当年楚暮云为了莫九韶死掉，并且释放生之守护的时候，是不是真情实意的。

而恰到好处的是，那时候楚暮云是甘心为他死的，虽然并不是因为爱情。

再问下去，就会触及到很致命的问题了，可是楚暮云已经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

在零宝宝不停地释放绝对清醒的情况下，楚暮云终于慢慢地夺回了身体的主动权。

果然……是药就有药效期，诚然这丹药能让人吐露真言，但却绝不是一直不停地操纵人说真话，肯定有个时间期限。

而只要有这个期限就意味着这药效是会慢慢衰减的。

莫九韶并不知道&lso;绝对清醒&rso;的存在，所以他并不着急，毕竟想知道一切，半个时辰的询问已经足够了。

可是……伴随着药效的衰减，和绝对清醒的而不断释放，此消彼长之下，楚暮云已经彻底&ldo;清醒&rdo;了！

而莫九韶也终于问出了最至关重要的问题：&ldo;小云，你到底……爱谁？&rdo;

楚暮云听到这个问题的瞬间，心脏突了一下，他忽然夜想知道，如果没有绝对清醒他会说什么。

大概……什么都说不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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