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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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黎远望和英翔不由得哈哈大笑。

黎远望说：&ldo;妙极。&rdo;

英翔一边笑一边疼得直皱眉：&ldo;果然是一个新物种。&rdo;

黎远望兴致勃勃地说：&ldo;接着看，接着看。&rdo;

第5章细胞炸弹2

&ldo;我是动物学家，裸猿又是一种动物，所以它自然成为我笔下的描写对象。他的行为模式纷繁复杂、令人难忘，可是我再也不肯因此而加以回避。我研究他的理由是：尽管人类博学多才，可他仍然是一种没有体毛的猿类；尽管他获取了高尚的动机，可是他并未丢掉自己更为土气而悠久的动机。这常常使他害羞难堪，可是他岁月悠悠的冲动伴随着他已有数百万年的时间，而他新近获得的冲动至多不过才数千年之久。而且，如果他想挣脱整个进化史中积累的生物遗传，那是没有希望迅速办到的。只要他正视这个事实，他的忧虑就会大大减少，他的欲望就更能得到满足。在这一点上，动物学家也许能助他一臂之力。&rdo;

黎远望笑不可抑：&ldo;有意思，有意思，太有意思了。&rdo;

英翔也觉得兴味盎然，他安静地微笑着。

&ldo;……裸猿从本质上说是一个不断探索的物种；任何停滞不前的社会，在一定程度上说来必然是失败了的、&lso;出了差错&rso;的社会。这个差错使它停步不前，使这一物种不断探索的天性受到阻碍，使其了解周围世界的努力遭受挫折。

……

研讨这些问题时，我意识到要冒风险而开罪于人。有人不愿意认认真真考虑自身的动物属性。也许他们认为，我用赤裸裸的动物语言来探讨这些问题，有损于我们人类的形象。对此，我只能向他们保证，我无意贬低人类。还有人会因为动物学家侵入他们的专业领地而愤愤不平。然而我确信，这个研究方法极有价值；它可能会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可是它对于揭示我们这个无与伦比的物种那纷繁复杂的本性，会给人以新的（在有些地方甚至是出乎意料的）启示，使人感到耳目一新。&rdo;

读完这篇序论，黎远望爆笑不已：&ldo;这书有意思，也给我一本看看。&rdo;

&ldo;行，我会把它发到你的邮箱里。&rdo;江离笑眯眯地说。

文本框消失了，江离刚才退到角上的小图像又放大开来。她身着一件黑色麻质外套，上面用油画技法绘出小小的抽象画，图案十分漂亮，领口露出雪白的衬衣领，更衬托出她那十分独特的气质。

&ldo;江离，我今晚去看你。&rdo;黎远望没有什么甜言蜜语，单刀直入地说。

&ldo;好。&rdo;江离点点头，回答得更加简洁。

英翔忽然轻声说：&ldo;我有些疲倦了，就这样吧。&rdo;

&ldo;那好，江离，晚上见。&rdo;黎远望马上结束了通话。

英翔看着消失了图像的空间，怔了一会儿。黎远望问他：&ldo;怎么样？&rdo;

英翔抬起右手，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嘴上却说：&ldo;有些人走狗运。&rdo;

黎远望嘻皮笑脸地说：&ldo;这是酸葡萄心理的典型表现形式。&rdo;

他的话音刚落，两个中年男人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黎远望如弹簧一般跳了起来：&ldo;爸，英伯伯。&rdo;

身着墨绿色陆军上将制服的黎盛同样身材高大，现任中央军委副主席、国务委员、国防部长。瞧着毛手毛脚的儿子，他顿时没好气：&ldo;你这毛毛燥燥的脾气什么时候才改得掉？&rdo;

黎远望笑嘻嘻地说：&ldo;报告首长，我在天上的时候可一点也不毛燥。&rdo;

&ldo;哼，油腔滑调，华而不实。&rdo;黎盛横了他一眼，上前去关切地看着英翔。&ldo;小翔，现在怎么样？&rdo;

英翔笑道：&ldo;黎叔叔，我没什么事，一点轻伤罢了。&rdo;

黎盛爱惜地抚了抚他的额头：&ldo;也挺险的。以后执行任务的时候，还是要当心。&rdo;

英翔点点头：&ldo;知道了。&rdo;

黎远望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道：&ldo;所以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就一个小炸弹，你就挂了彩……&rdo;

黎盛转头瞪着他：&ldo;闭嘴。&rdo;

黎远望很不服气地立刻闭上了嘴。

一边的英奇打量着英气勃勃的黎远望，温和地笑道：&ldo;远望，你现在是越飞越高了啊。&rdo;

黎远望活泼地说：&ldo;英伯伯，还不够高呢。我从小的愿望是当一名宇航员，可以驾驶太空船飞到火星上去。&rdo;

最近30年来，人类科技发展的速度越来越快，步子也越迈越大。2018年12月2日，美国派出的两名宇航员成为了第一个登陆火星的人类。他们迈出的一小步，却是人类向地球之外的行星迈出的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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