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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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咪咪好像没听见女儿说的那句话，仍然握着我们的手。拉我们进入客厅：&ldo;你们认识吉尔德警官吧。他这个人还不错，可我一定让他感到不耐烦了。我一直那么‐‐嗯‐‐我是说一直那么闹不明白。可现在你们来了，那就‐‐&rdo;

我们走进客厅。

吉尔德冲我说了声&ldo;哈喽。&rdo;又对诺拉说了句，&ldo;晚上好，夫人&rdo;。

那名他称呼为安迪的警员也在场，上次莫瑞里凌晨前来找我时，这位警员协助吉尔德搜查过我们的房间。他朝我们点点头，咕哝一声。

&ldo;出了什么事？&rdo;我问。

吉尔德斜眼瞧一下咪咪，又朝我看一眼。说：&ldo;波士顿警方找到了乔根逊，也就是罗斯瓦特，要么你爱管他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在他第一任妻子家里；他们还为我们向他提出了一些问题。从所得到的答案看他跟朱丽娅被杀或没被杀一事没有什么关联，而且乔根逊太太可以证明这件事，因为她一直扣留着她在魏南特身上发现的什么罪证。&rdo;他又斜眼盯视着咪咪，&ldo;可是这位太太既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否认。说实话，查尔斯先生，在许多方面我真闹不清她究竟是怎么回事。&rdo;

我倒能明白，就说：&ldo;她也许是害怕吧，&rdo;‐‐咪咪就装出害怕的样儿‐‐&ldo;他跟第一任妻子离婚了吗？&ot;

&ldo;据第一任妻子说。没离。&rdo;

咪咪插嘴道：&ldo;她在撒谎，这我敢肯定。&rdo;

我说：&ldo;嘘，别插嘴。他还回纽约来吗？&rdo;

&ldo;看来我们如果需要，就得把他押回来。波士顿警方说他正在抱怨不已，要找一名律师。&rdo;

&ldo;你们真需要他回来吗？&ot;

吉尔德耸耸肩：&ldo;把他押回来，会对侦破这起谋杀案有所帮助。我倒不管他犯过什么别的前科或者重婚罪。我从来也不追捕一个跟我办的案子无关的人。&rdo;

我问咪咪：&ldo;怎么样？&rdo;

&ldo;我能不能跟你单独谈谈？&rdo;

我望着吉尔德，他说：&ldo;只要对事态有助，当然可以。&rdo;

多萝西碰一下我的胳臂：&ldo;尼克，先听我说说吧。我‐‐&rdo;她突然顿住。大家都瞪视着她。

&ldo;什么事？&rdo;我问道。

&ldo;我‐‐我想先跟你说一下。&rdo;

&ldo;那就说吧。&rdo;

&ldo;我是想单独跟你谈谈。&rdo;她说。

我拍拍她的手：&ldo;待会儿吧。&rdo;

咪咪把我领到她的卧室里，小心翼翼地关上门。我坐在床沿上，点燃一支香烟。咪咪靠在门背上，冲我很温柔而信任地微笑。就这样过了半分钟光景。

接着她说：&ldo;你真的喜欢我吧，尼克。&rdo;我一声没吭，她又问道，&ldo;是不是？&rdo;

&ldo;不是。&rdo;

她笑了，离开那扇门：&ldo;你的意思是对我不大满意吧。&rdo;她坐在床上挨着我，&ldo;可你总算肯来帮助我，是不是？&rdo;

&ldo;那要看情况而定。&rdo;

&ldo;看什么情‐‐&rdo;

门开了，多萝西走进来说：&ldo;尼克，我得‐‐&rdo;

咪咪跳起来，对着她的女儿恶狠狠地说：&ldo;滚出去！&rdo;

多萝西畏缩一下，嘴中却说：&ldo;我就不出去。您别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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