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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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ldo;不少人都那么认为，&rdo;我答道，&ldo;可我敢拿一百块钱跟你五十块钱打赌，不是他杀的。&rdo;

他摇摇头：&ldo;我不跟你打赌，不上你的圈套，&rdo;‐‐他面露喜色‐‐&ldo;可我告诉你我想怎么干，你如果愿意的话，咱们倒可以一块儿在这件事情上下个赌注。要知道，你那次抓到我的时候，我确实照我所说的那样用右拳出击了几下，我一直怀疑你是否还能那么干一次而得手。多会儿等你身体康复后，我倒愿意‐‐&rdo;

我笑着说：&ldo;不，我现在不行了。&rdo;

&ldo;我也胖得跟猪一样。&rdo;他承认道。

&ldo;再说那次纯属侥幸：你一下子摔倒了，我就得手了。&rdo;

&ldo;你原本想轻而易举就能把我打倒，&rdo;他说，随即又认真推敲道，&rdo;可我认为你那次还是确实碰到了好运气。好了，你如果不想‐‐来，让我再给斟满酒。&rdo;

诺拉决定早点回家，免得喝醉，我们就在11点过一点便跟斯特希告别，离开皮吉隆俱乐部。他陪我们走到一辆出租车前，热情和我们握手道别，说道：&ldo;真是幸会。&rdo;我们也同样说些客气话，就乘车走了。

诺拉觉得斯特希蛮有趣：&ldo;可他说的话却有一半我根本听不懂。&rdo;

&ldo;他这个人还不错。&rdo;

&ldo;你没跟他说你已经不再当侦探了。&rdo;

&ldo;他想必认为我是想愚弄他，&rdo;我解释道，&ldo;对他这样的蠢材来说，当过侦探的人永远是侦探；我倒宁愿对他撒谎，也不想让他认为我是在说谎。你有香烟吗？在某种程度上，他真相信我。&rdo;

&ldo;你方才说魏南特没杀那个女人，是说实话吗？&rdo;

&ldo;不知道，大概是说实话吧。&rdo;

在诺曼底酒店，有一封麦考利从阿伦敦给我发来的电报：

该人不是魏南特，并未企图自杀

第十五章

次日上午，我雇了一名速记员把堆集的邮件大都清理掉，又跟我们旧金山的律师通过电话交谈一下‐‐我们试图帮助一家面粉厂客户免于破产；还花了一个小时研究怎样减少我们该付的州税；我一直是个挺忙的生意人，感觉自己相当正直；下午两点钟我干完了当天的活儿，就跟诺拉出门去吃午饭。她下午有个桥牌约会。我便去找吉尔德，早晨我跟他通过电话。

&ldo;这么说自杀那件事是个谎报了？&rdo;我们握过手，舒舒服服坐下后，我问道。

&ldo;就是这么一回事，那人跟我一样根本不是魏南特。是这么一回事：我们通知了费城警方魏南特从那里打来了一封电报，并且在电台广播了他的长相，因此接下来那个星期里，宾夕法尼亚州有一半地区、凡是留着连鬓胡子的瘦子都可能是魏南特。那个家伙姓巴尔罗，我们大致可以断定他是个失业的木匠，遭到一个黑人抢劫时中了弹。他现在还不大能讲话。&rdo;

&ldo;他想必不会是让一个和犯了警方同样错误的人枪击的吧？&rdo;我问道。

&ldo;你的意思是说那人以为他是魏南特吗？要是真有点眼力‐‐这倒也有可能。是不是？&rdo;

我说我闹不清楚。

&ldo;麦考利有没有告诉你他收到了魏南特的电报？&rdo;

&ldo;他没告诉我电报内容。&rdo;我便对他说了，还把我知道的罗斯瓦特的事也讲给他听。

他说：&ldo;这就有意思了。&rdo;

我又告诉他魏南特还给他姐姐写了封信。

他说：&ldo;他倒给不少人写信，是不是？&rdo;

&ldo;我也这么想。&rdo;我向他描绘了维克多&iddot;罗斯瓦特的长相，说若加整容，倒跟克里斯&iddot;乔根逊长得相似。

他说：&ldo;听你这样的人讲话，总没有什么坏处。别让我拦住你，接着说吧。&rdo;我告诉他我知道的情况就是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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