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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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ldo;这事我管不着。&rdo;

&ldo;可我为你发现了点事。&rdo;

&ldo;什么事？&rdo;

&ldo;昨天晚上我是住在爱丽丝姑妈家。她头脑不太清醒，可她蛮可爱。她告诉我她今天收到我爸爸一封信，叫她对我妈提防着点。&rdo;

&ldo;怎么提防呢？他是怎么说的？&rdo;

&ldo;我没看到那封信。爱丽丝姑妈已经跟爸爸闹翻了好几年，把信撕了。她说他变成了一名共产党员，而且确信是那些共产党人杀死了朱丽娅&iddot;沃尔夫，最终也会把爸爸杀死。她认为这都是因为他们泄漏了一些机密。&rdo;

我惊叹道：&ldo;噢，我的上帝！&rdo;

&ldo;哦，别怪我。我只在告诉你她是怎么说的。我刚才跟你说过她的头脑不太清醒嘛。&rdo;

&ldo;她有没有告诉你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是写在信里的？&rdo;

多萝西摇摇头：&ldo;她只说信中提出了警告。我还记得她说，爸爸告诉她别相信任何跟她有联系的人，我理解这可能指的是我们大伙儿。&rdo;

&ldo;再想想还有别的什么话。&rdo;

&ldo;没有别的什么了。她就跟我说了这些。&rdo;

&ldo;那封信是从哪儿寄来的？&rdo;我问道。

&ldo;她不知道‐‐只知道那是一封航空信。她说她对那事不感兴趣。&rdo;

&ldo;她是怎么认为的？我的意思是说，她对那种警告认真吗？&rdo;

&ldo;她说他是一名危险的激进分子‐‐这是她的原话‐‐她对爸爸说的话全都不感兴趣。&rdo;

&ldo;你对这事认真到什么程度？&rdo;

她盯视我片刻，舔下嘴唇，说道：&ldo;我认为爸爸‐‐&rdo;

这时，吉尔伯特拿着那本书走到我们身边。他好像对我让他看的那件事有点失望似的。

&ldo;倒是很有趣，&rdo;他说，&ldo;可我得说这不是一个病理学案例。&rdo;他用一只胳臂搂着姐姐的腰，&ldo;而更像是那么一起受饥饿所迫的事件。&rdo;

&ldo;除非你相信他的话，否则就会觉得没意思。&rdo;

多萝西问道：&ldo;什么啊？&rdo;

&ldo;书上写的一件事，&rdo;吉尔伯特答道。

&ldo;你把姑妈收到的那封信告诉他吧，&rdo;我对多萝西说。她便讲给他听。

听她说完之后，吉尔伯特不耐烦地做个怪脸：&ldo;胡说八道。妈妈真的并没有那么玄乎。她只是一个发育延滞的案例。我们大多数人都在伦理道德等方面成熟了。妈妈只是在这方面还没成熟罢了。&rdo;他皱下眉，又若有所思地纠正自己的话，&ldo;她也可能玄乎，可那只会像是小孩子玩火柴那样玄乎罢了。&rdo;

诺拉在跟奎恩跳舞。

&ldo;你对你爸爸怎么个看法？&rdo;我问吉尔伯特。

他耸耸肩：&ldo;我长大以后还从没见到过他呢。我对他只能揣测，多半是猜想的。我最想知道的事是他是否性无能。&rdo;

我说：&ldo;他今天在阿伦敦企图自杀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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