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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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有没有魏南特的消息？&rdo;

&ldo;有。&rdo;

&ldo;我也收到他写来的一封信，说他给你打过电报。你是不是还不能‐‐&rdo;

&ldo;没事儿，我已经站起来到处跑了。今天下午你如果在办公室里，我会来看你。&rdo;

&ldo;太好了，&rdo;他说，&ldo;六点钟以前我都在。&rdo;

我回到客厅。诺拉在邀请吉尔德留下跟我们一块儿吃早餐权当中饭。他说诺拉真是太客气了。我说我想在吃饭前先喝杯酒。诺拉给我们斟了酒就去订饭菜。吉尔德摇晃着脑袋说：&ldo;尊夫人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查尔斯先生。&rdo;我严肃地点点头。

他说：&ldo;要是按你所说，你硬给拖进这起案子，我倒非常希望你跟我们站在一边而不是站在对立面。&rdo;

&ldo;我倒也想这样。&rdo;

&ldo;那咱们就一言为定，&rdo;他说着，把椅子朝前挪近一些，&ldo;你可能不记得我了。当年你在这个城市干活时，我正在第42号街当巡警。&rdo;

&ldo;当然记得，&rdo;我挺有礼貌地撒谎道，&ldo;我一看见你就觉得面熟‐‐你不穿巡逻服变了样儿。&rdo;

&ldo;我想也是的。我希望能这么认为：你没隐瞒什么我们还没掌握的情况吧。&rdo;

&ldo;没那个意思。我不知道你们已经掌握了些什么情况。我本人也知道得不多。自从凶杀案发生以来，我还一直没见到过麦考利，连报章上刊载的报道都没细看。&rdo;

电话铃又响了，诺拉给我们斟了酒就去接电话。

&ldo;我们了解的情况也不是什么秘密，&rdo;吉尔德说，&ldo;你如果有耐心想听的话，我倒可以给你讲讲。&rdo;他尝尝那杯酒，赞赏地冲我点点头，&ldo;只是我想先问你一件事。昨天晚上你去乔根逊太太家，有没有告诉她你收到了那封电报？&rdo;

&ldo;告诉了，我还告诉她我已经把电报转给你们了。&rdo;

&ldo;她说了什么？&rdo;

&ldo;什么也没说，只提了些问题。她也想找到魏南特。&rdo;

他把脑袋歪向一边，半闭两眼：&ldo;你认为他们夫妇俩没有可能共谋吗？&rdo;他举起一只手，&ldo;要知道，如果是共谋的话。我闹不清他们俩干吗要勾结在一起，闹不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只想问问你。&rdo;

&ldo;什么事都有可能，&rdo;我说，&ldo;可我倒敢保证他们两口子并没合谋。你干吗要这样问呢？&rdo;

&ldo;我想你说得对。&rdo;他又含含糊糊地说道，&ldo;不过还有几个疑点。&rdo;他叹口气，&ldo;这一向会有的。好了，查尔斯先生，咱们暂时只能肯定这一点；我们在调查这件案子时。你若能随时提供给我们更多的情况，我会十分感激的。&rdo;我说当然会尽力而为。

&ldo;嗯，大约在10月3日那天，魏南特告诉麦考利他要外出一段时间。他没告诉麦考利去哪儿，也没说去干什么事。麦考利却认为他是要去干什么需要保密的发明项目‐‐后来麦考利从朱丽娅&iddot;沃尔夫嘴里得知他猜对了‐‐他猜想魏南特是隐藏在阿迪龙戴克斯某处，可后来他再问朱丽娅时，她却说她并不比他知道得更多。&rdo;

&ldo;她知道那是什么发明项目吗？&rdo;

吉尔德摇摇头：&ldo;据麦考利说，她不知道，只晓得他干的那个项目需要场地和机械什么的，得花很多钱，因为他跟麦考利商定好了。麦考利可以掌管他所拥有的股票、债券和其他东西，他如果需要用钱的时候，就请麦考利把它们换成现款，也就是说麦考利可以像魏南特本人那样照管他的银行账目和一切。&rdo;

&ldo;如今律师什么事都管，嘿，真了不得，是不是？&rdo;

&ldo;确实如此。而且请你注意，他需要用钱的时侯，全得是现款。&rdo;

&ldo;他的想法一向古里古怪。&rdo;我说道。

&ldo;大家也都这么说。看来他要么不想让任何人通过支票找到他，要么不想让那边任何人知道他是魏南特。所以他没带那个姑娘一块儿去‐‐甚至不让她知道他去了哪儿，如果姑娘说的是实话‐‐此外，他还蓄起了连鬓胡子。&rdo;吉尔德用左手比划一个想象的长胡子。

&ldo;&lso;那边，&rso;&rdo;我引用他的原话，&ldo;这么说，他是在阿迪龙戴克斯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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