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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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经检验子弹伤口证明，那名女秘书不可能是自杀。

其余部分均属警方的例行通报。

我把报纸放下后，诺拉问道：&ldo;你认不认为是他把她杀死的？&rdo;

&ldo;魏南特吗？也未必不可能。他发起疯来就跟恶魔一样。&rdo;

&ldo;你认识那位女秘书吗？&rdo;

&ldo;认识。咱俩先喝点什么，换个话题，怎么样？&rdo;

&ldo;她长得如何？&rdo;

&ldo;不赖，&rdo;我答道，&ldo;长得不算难看，十分通情达理，而且颇有胆量‐‐没有这两样就没法跟那个家伙生活在一起。&rdo;

&ldo;她跟他生活在一起吗？&rdo;

&ldo;对。请给我倒杯酒喝吧。我是说当年我认识他们的时候是那样的。&rdo;

&ldo;你干吗不先吃点早饭？她是爱上他了，还是只有雇佣关系？&rdo;

&ldo;这我倒不清楚。吃早饭还太早点吧。&rdo;

诺拉打开卧室门出去时，我们那条小狗溜了进来，把两只前爪扑在床上，头挨着我的脸。我抚摸它的时候，想起魏南特有一次对我说过一段有关女人和狗的话。不是女人‐‐长毛垂耳狗‐‐核桃树那类相互关联的事，可我一时记不起说的是什么了，看来把那想起来倒挺有意思。诺拉端着两杯酒进来，问了另一个问题：&ldo;魏南特是个什么样的人？&rdo;

&ldo;高个子‐‐六英尺多‐‐是我所见过的最瘦的一个家伙。他现在该有50岁左右了。当初我认识他的时候，他的头发就差不多全白了，总是乱蓬蓬的，像没理发的样儿，唇髭也参差不齐，斑斑点点的，还总爱啃手指甲。&rdo;我把小狗推开，去接酒杯。

&ldo;听起来倒蛮有趣儿。你跟他一起干过什么事？&rdo;

&ldo;一个跟他一块儿工作的家伙指控魏南特剽窃他发明的什么东西，那人姓罗斯瓦特，要勒索魏南特一笔钱，如果他不付，就威胁要开枪打死他，炸烂他的房子，绑架他的孩子，割断他老婆的喉咙，我闹不清还有什么。可我们一直没逮住那个家伙‐‐想必是把他吓跑了。反正那种威胁后来也终止了，啥事也没发生。&rdo;

诺拉放下酒杯，问道：&ldo;魏南特当真剽窃了吗？&rdo;

&ldo;啧，啧，啧，&rdo;我说，&ldo;今天可是圣诞节前夕，把你的同胞想得好点吧。&rdo;

【注】《蜜月》：塞缪尔&iddot;蔻齐诺夫和乔治&iddot;贝克创作的一出喜剧，1932年12月23日首演，接连上演了73场。

【注】约翰&iddot;帕特里克&iddot;奥布赖恩（1873-1951）：1932年，纽约市长詹姆斯&iddot;j&iddot;沃克因被指控贪污腐致而辞职，奥布赖恩破例当选市长，完成沃克余下的任期。

第四章

那天下午，我出门遛遛阿斯达，向街头两个人解释它是德国刚毛犬，不是苏格兰狗和爱尔兰犬的杂种，后来又到吉姆小店停留片刻，喝了点饮料，在那儿遇到了莱里&iddot;克劳莱，就请他跟我一起回到诺曼底酒店。诺拉正在给奎恩夫妇、玛戈&iddot;英尼斯、一个我没听清姓名的男人和多萝西&iddot;魏南特斟鸡尾酒。多萝西说有点事要跟我谈谈，我们俩便拿着酒杯进入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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