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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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2页）

现在已经愈合了。

&ot;他还留下了一只眼睛，&ot;哈默史密斯说着，疼爱地用手指抚摸着男孩

团起来的脸颊，&ot;我想，他幸亏没有全瞎，我们真得双膝跪地感谢上帝，是

吧，卡莱伯?&ot;

&ot;是的，爸爸，&ot;男孩害羞地说道。那孩子在可悲的几年学校生活中，

会在操场上被人无情地嘲笑、谩骂，他也从不会被邀请参加&ot;转瓶子&ot;或是

&ot;邮局&ot;游戏，等他长大成人，有了男人的需求时，不是花钱买人，是不会有

女人愿意和他睡觉的，他永远会被温暖欢快的同伴圈子给抛弃，在以后的

五十年、六十年，甚至是七十年中，每次看镜子，他都会想到这个词：丑陋、

丑陋、丑陋。

&ot;去吧，去吃饼干，&ot;父亲说着，吻了吻儿子歪斜的嘴巴。

&ot;好的，爸爸，&ot;卡莱伯应着，就跑进去了。

哈默史密斯从背后的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擦擦眼睛，他的眼睛是干

涩的，但是我想，他已经习惯用它擦泪水了。

&ot;他们出生时，那狗还在这里，&ot;他说，&ot;我把狗带进屋，让它闻闻他们，

当时辛茜娅刚带着他们出院，加拉哈德先生舔了舔他们的手，他们的小

手。&ot;他点点头，好像要让自己确信一下似的。&ot;它和孩子们玩，常常舔亚

登的脸，直到她咯咯笑出来。卡莱伯经常拉它的耳朵，他刚学走路的时

候，有时会抓着加拉哈德的尾巴绕着院子走。那狗从不对他咆哮，它对两

个孩子都不会凶的。&ot;

这时，眼泪终于流出来了，他机械地擦着泪水，就像一个经常有此实

践的人一般。

&ot;没什么理由的，&ot;他说，&ot;不管怎样，卡莱伯都不欺负它，也不对它大

声喊。我知道的。我当时是在场的，如果我不在的话，他早就被弄死了。

埃奇康比先生，当时并没什么特别的，他只是正好和狗面对面，这恰好让

加拉哈德闪过了一个念头（不管狗有着怎样的脑子），就是扑上去咬人，如

果行的话，就把人咬死。小男孩就在它面前，那狗就咬下去了。这也是发

生在柯菲身上的事。他就在那里，他看到了门廊上的孩子，他劫了她们，

强奸了她们，然后就杀了她们。你说他在做这种事情之前应该会有迹象

的，我也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或许他从前没干过。我的狗过去也从没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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