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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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2页）

黑衣人笑了：&ldo;听候你的吩咐。&rdo;

&ldo;现在，我应该杀了你。&rdo;

&ldo;这就不大公平了。再说，那一切都已经是历史了。现在我们就应该心平气和地谈谈往事。&rdo;

&ldo;你从没离开过。&rdo;枪侠仍难以接受这一事实，&ldo;你只不过是换了样子。&rdo;

&ldo;坐下。&rdo;黑衣人做了个手势邀他坐到身边，&ldo;我会跟你讲一些故事，你愿听多少我就讲多少。我想，你自己的经历可要丰富得多了。&rdo;

&ldo;我不讲我自己的事。&rdo;枪侠喃喃自语。

&ldo;但今晚你一定得讲。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理解。&rdo;

&ldo;理解什么？我的目的？这你是知道的。找到塔楼就是我的目的。我发过誓。&rdo;

&ldo;不是你的目的，枪侠。你的思维。你对过去有倔强的记忆，那些往事一直慢慢地刺激着你的记忆神经。历史上，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也许在天地万物的历史上都找不到像你这样的人。&rdo;

&ldo;现在是时候让我们谈谈了。到了回顾历史的时候。&rdo;

&ldo;那你就开始讲吧。&rdo;

黑衣人抖了抖长袍宽大的袖子，一个锡箔包着的包裹抖落出来，皱褶形成了多个表面，折射着余烬的光芒。

&ldo;烟草，枪侠。你想抽几支吗？&rdo;

他能够拒绝兔肉，却无法抵挡烟草的诱惑。他迫不及待地打开锡箔。里面有切得很细的烟叶，还有卷烟用的绿色叶片，仍然十分湿润。过去十年里他都没看到过那么上等的好烟。

他卷了两根烟，在末端咬了一口来释放烟草的香味。他递给黑衣人一支。他伸手接过，两人都从火堆里抽出一根仍有火焰的枝条。

枪侠点燃了烟，深深吸了一口，一股芬芳直入心肺。他合上双眼，享受着烟叶带给感官的愉悦。他长长吐了口气，感到心满意足。

&ldo;这烟怎样？&rdo;黑衣人问。

&ldo;非常好的烟叶。&rdo;

&ldo;好好享受享受。也许这是你在将来很长一段日子里抽到的最后一根烟了。&rdo;

枪侠对这话并没上心。

&ldo;很好。那就开始吧。&rdo;黑衣人的兴致也不错。&ldo;首先，你得理解塔楼一直就矗立在那里，而且总有不少男孩都知道塔楼的存在，并向往能找到它，他们的这种渴望比得到权力、财富和美女都要强烈得多……这些男孩始终在寻找能通向塔楼的大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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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停地讲着，讲了一夜。只有上帝才知道他还有多少故事没讲完（或者他讲了多少真话），但后来枪侠也记不起他讲过些什么……就他实际的思维来判断，黑衣人讲的话没有多少是有意义的。黑衣人又一次强调他必须走到海边，向西走上二十里就能到了，在那儿，有人会为他注入一种神力，他会将一些人从其他世界吸引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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