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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是气我前两天在你留急诊观察时没陪夜,还是气我指责你偏心?我统统道歉。”宁宥咬了一下嘴唇,接着道,“妈,你原谅我这边近来兵荒马乱的,没能妥善安排,统筹兼顾,很是顾此失彼。你给我个机会,让我改进,也让我弥补。”
宁蕙儿忙道:“哎,说什么呢,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呢,我什么时候怪过你?你已经够不容易了。我不是为了气你,才不去上海,我是在这儿住惯了,出门要买菜,交个水费、电费什么的,闭着眼睛都不会摸错门,不想到上海重新开始啦。”
宁宥早知道妈妈肯定拒绝,只好扯了一个谎:“关键是我还想请你过来帮忙。我跟郝家的关系基本上已经撕去温情脉脉的面纱了,这会儿他们想照顾灰灰,我怕他们对灰灰洗脑。我呢,也不好意思再无条件地麻烦他们照顾灰灰。但我一个人顾不过来,总不能经常让灰灰一个人在家。我最近已经屡屡推掉出差了,再这么推下去,事业得毁了。所以我想请妈妈过来上海帮我一阵子,度过这阵子的兵荒马乱就好。”
宁蕙儿听了,不禁拉了一下嘴角,但还是问:“你看大概要多久?”
宁宥也不知唐家打算折腾多久,只能凭空想了一个时间段:“大概到灰灰初中毕业,他高中时应该可以寄宿了。两年,妈,过来两年嘛。”
“两年!太久了,跟把我连根拔起差不多啦。宥宥啊,花钱能办到的事,可能服务不会像家里人做得那么周到体贴。可只要心里想通了,还是能适应的,主要还是看过不过得了心里那一关。我前几天在医院里躺着,让护工看着就想不通,但等身体一好,回到家里一想,就知道我对你们要求过多了。你看,妈真是一点儿没怪你。你工作忙,现在又是特殊时期,我真不会来麻烦你的。”
宁宥被堵得哑口无言,这真是自己掘好了陷阱,自己直愣愣地往里跳,一点儿不想想,妈妈一点儿不笨,哪儿轻易蒙混得了。她想到再请宁恕出力把妈妈搬到上海,可一想到两个人都是妈妈一个人教大的,几条肠子妈妈都清楚,还不如直说了:“好吧,妈,都骗不到你呢。是这样的,我从简家老二那儿获得可靠消息,唐叔叔的妻子动手术了,手术后一直在病床上对儿子叹老天对她不公。唐叔叔的儿子子承父业,也在公安局做,目前已经主动联络上了简家。妈,夜长梦多,你来上海住吧。我昨天已经跟老二说了,但不知道他什么想法,本来现在遇见他,我是很想跟他讨论一下这件事的。”
宁蕙儿一下子愣住,但本能地摇头道:“都有什么事儿啊,你瞎操心。别提了,我不会去上海的,你也别想方设法地劝我。还有别的事吗?我挂了。”
宁宥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差点儿噎气。这会儿妈妈还闹什么脾气啊?
田景野到周末也没自由,虽然饱睡了一顿,可还得回老宅,办陈昕儿的事。他走进小区的老年活动中心,还没等适应里面的光线,一位坐在麻将桌边的老太太就喊:“小田,这边。”田景野忙笑眯眯地走过去。
一桌“正义”的老太立刻七嘴八舌开了。
“哎,小田,你那房子是不是出租了?我们看到有时候有一个女人进进出出的,有时候是一家三口,只好去敲你家的门……”
“里面那个女的连门都不开一下,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两个老太太能干什么?我们告诉她是楼道小组长,来登记一下流动人口情况,可她硬是不开门,说我们没权利查她。我说这是规定,她就跟我们说她只认法律、不认规定,就是不开门。”
“更滑稽的还在昨天,我们在树下乘凉,眼看一个陌生女人出来扔垃圾,便客客气气地问她是不是小田房子的租客,结果她那是什么态度啊,穿得这么体面,人却像个做贼的,我们一问她,她就木着一张脸,飞一样地蹿走了,过会儿又飞一样地蹿回楼上,还穿着那么高的高跟鞋呢。我们追都追不上她,只好问物业要到你的电话,找你来了。我们又不是坏人,只是想做好我们的工作。”
“是啊,我们都退休了,想发挥余热,帮街道做点儿好事,帮邻居看好家门,她当我们是上门敲诈勒索啊?什么叫不合法?什么叫她只认法律?哎哟喂,真把我气死了,她倒是合法地申请了暂住证没有?”
田景野听了直笑:“还有这种事?哈哈,还有这种事?她胆子这么小?哈哈。那是我高中同学,她从外地搬过来,行李太多,家里没地儿放。正好我又买了新房子,这儿空出来,就让她把行李暂时堆在我那儿,她得一件件地整理好了,再往她爸妈家搬。她没住那儿,不用给她办登记。”
“哎呀,又是帮朋友。小田,那事过去了,你也已经出来了,我现在跟你说说没事了。你出事那阵子,有人来找我们调查过你,连‘大盖帽’都说你这个人对朋友没说的,是好人。那既然是你同学,今后她进进出出,我们会照看她的,你放心。你带话过去,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来敲楼下我家的门,跟自家人一样就好,别扯什么法律。”
田景野笑嘻嘻地应了,等走出门外,忍不住笑得打跌。陈昕儿竟然退化到跟两个街道大妈使劲较真?果真是不大正常,陈昕儿高中时都不会这么傻的,还是宁宥看得准。田景野大步穿过强烈的阳光地带,敲响自己旧宅的门。
门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但田景野看到猫儿眼黑了一下,很快,门锁一响,门开了。陈昕儿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后。田景野进去,见小山一样的纸箱都拆开摊平,放到一边。而他的家具上面满山满谷的,都是衣服、鞋子等物,真是琳琅满目。
陈昕儿请田景野坐下,她也坐下,但欲言又止,一张脸开始变红。
田景野当没看见:“上次跟你提起过的工作,正好我朋友今天出差回来,我想着工作的事最好速战速决,就跟朋友约好今天带你去面试。刚找到你家去了,但你妈妈说你一早就来了这儿。我想正好也看看你收拾得怎么样了,干脆电话不打,直接找上门来。怎么样,我们现在就出发?”
陈昕儿一个劲儿地犹豫,嘟哝半天,却道:“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别想用我手机给简宏成打电话。为了安置你,我在他面前攒的人品快用光了。”
“他星期天肯定跟小地瓜在一起,我想跟小地瓜说说话。”
田景野一下子也闷声了,过了会儿道:“我也很想见见我儿子,随时想见。但他妈不乐意,见了之后他们家会鸡飞狗跳的,我看,反而影响我儿子适应单亲家庭的生活。我还是忍忍。你也得想开点儿。”
“可我……”
田景野见陈昕儿眼泪汪汪的,便立刻打断:“赶紧换衣服,利索一点的,像职业女性的那种,我们还得去人家公司呢。我楼下车子里等你。”说完,田景野赶紧溜了。他相信陈昕儿会听话地换了衣服跟下来,因为找工作这事是陈母大力赞许的。
可田景野车里的空调都已经打凉了,陈昕儿还没下来。他等不住,只得再跑回去问:“怎么啦?”
陈昕儿已经一身利落装扮,但低头郁闷地道:“波希米亚风格的手镯与正装搭不起来。”
田景野听得一头雾水,怔怔地看着陈昕儿撒在桌上的几只花花绿绿的造型夸张的手镯,道:“那就不戴手镯好了,就戴手表。”
陈昕儿摇摇头,伸出左臂给田景野看,手表已经戴着了。
田景野更是摸不着头脑,哀声道:“非得戴手镯不可吗?你们女人咋这么多事呢?”
陈昕儿哀怨地看着田景野:“你这么快就忘了?那天晚上在宾馆的卫生间……”
田景野吓得条件反射地往后退:“我可从没跟你在宾馆里……嗯!”他这会儿终于想起来了,同学聚会那晚,陈昕儿在宾馆卫生间里割腕。田景野也才终于醒悟过来,陈昕儿为什么要戴桌上那种夸张的手镯,原来是遮伤疤呢。
“要不,手表戴右手腕?”
陈昕儿摇头,摇完头还是低着头。田景野又想起简宏成说的,陈昕儿要死要活无数次,估计手腕上左右开弓,都留着伤疤。他无奈了。幸好,陈昕儿终于跳起身,又进屋去了,过会儿,手腕上缠着一条漂亮的深蓝和深绿夹条的丝巾出来,看上去又委婉,又醒目,很是漂亮。田景野忍不住想提几句忠告,可忍了,反而大声叫好:“漂亮,怎么想出来的?原来布的东西也可以做手镯。”
“啐,这是真丝,什么布的东西。”陈昕儿垂首而笑,但总算是笑得比较由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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