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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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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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第一次踏进那条路时，我在想什么，我只是凭着那模糊的感触，加上我的未从经历这光景的好奇，我把那天风沙弥漫的光景写在我现在的小说里。

我想，作为一个从城市里出来的小孩，我一直保有那种高高在上和爱干净的风范，这使得我在后来与我堂哥孙科相处日久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那种教养和礼貌，我承认我成为一个泥腿子时骂过许多的脏话和做过许多羞耻的事，但是，我从未忘记过我的出身，一旦我觉得自己落了下层，我就在内心警告自己：你是个洋小孩！

现在，我的身体立在村口池塘边，我的思想入侵到他懵懂的脑世界，开始回想那个梦

2.梦幻的梦

孙兰，就是我上文中说到的那个女人，她是我的母亲。她毫不保留的继承了农村妇女的勤劳和友善，她有些矮，像那个年代大多数女人那样，她也是漂亮和和善的，细皮嫩肉，生的可爱的紧，她脸上流露的那种柔弱和温柔很讨男人的保护欲和同情心，特别是她窈窕柔顺的头发。这些描述并不是笔者在此盲目得杜撰。本人在后来翻阅照片和一些信件时发现的，同样也发现了那个照片不多的男人，我无法对他做出太多的评价，或者谩骂与指责，我没见过他，但他应该是我的父亲！

言归正传，我们继续聊我的母亲。那些照片，我记得在我十来岁时，她时时夸耀自己的皮肤的光滑和红润迷人的脸蛋，以至于她每次回忆她指便着那张照片说，语气骄傲，神色雀跃：“哼，我当年怎么样，哈，我当年也不错吧，哪像现在，，，”，然后就是她无休止的抱怨和不满，我常常对她这些言论嗤之以鼻，但我不得不在内心承认：这真是个美丽的女人。让我们花着时间来介绍介绍这张照片吧，这位美丽的女人，或者妇人，她俏生生得站在门口，袖子卷起来，露出光洁的手腕，手掌搭在长满藤萝的墙上，右手自然的下垂，显得轻松惬意。阳光很好，女人穿着一身旗袍，上面点着朵朵梅花，沿边是蓝色条子，长发垂肩，小腿白皙，脸上笑意似有似无，露出温驯柔美的深情，又带有乡村土地那种内敛和朴素，总之，好一位美佳人！

她在未成家后便有我的。我记得因为这件事而挨打的一次事情，那是后来我结束外婆家的寄住回到南岭那件破屋里发生的事，我爷爷那时已经搬到我父亲兄弟家里去住了，我和母亲住在我爷爷的小窝里，这个小窝是个林场作坊，有着很高的院墙，院子很大，是林场主借给我爷爷住，我爷爷是好个好人，远播声名，很有声望。那天，我母亲喊我去李师傅那里，我穿着四角裤，赤着身子去请他过来吃饭，原因我母亲娘家那边锄头，锹，犁等农具卷口了，以及一些屁事，都是请李铁匠解决的，我的舅伯向来是不为这些事付钱，他一句话：”老娘干活的器具坏了，你管来，，，”我母亲便骑着单车行驶十几里路去我外婆家里拿东西。我母亲是个简朴的人，但也是有些小聪明的人，李师傅是孙岗村的外孙，都得喊我外婆一声大娘，李师傅也有五六十岁，光头，衣服都被炉子里溅出来火花都烫得四处是洞，都没补，露出黑红的肌肉，像烧红的铁具一般。

他是个顶有意思的人，说着荤话，喝着酒，从来没正经，喜欢打麻将，为人不拘一格，他老婆早死，无子，张口就来：”吃好，喝好，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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