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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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十二月辉夜天女58（第2页）

明明一开始就只是这样而已。

“不要告诉久夜大人。”

请让我的生命就此凋零。

这是她最后的遗言。

…………

久夜站在屋子之外静默听完了屋子内的谈话，然后垂目看向手中的镜子，镜子上映出的是一张属于宇智波幸子年轻时的容颜。她指尖点着镜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她想起多年之前，询问过宇智波幸子是否想要不落幕的长久时，对方拒绝自己的神情。

最终，初霜神无月之镜消失在她的怀中。

宇智波仁在屋子外一墙之隔的地方哭得凄惨。

…………

回到自己的住处后，久夜重新将初霜神无月之镜拿出来，冰晶一样的镜面照向自己，映出那张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夺取光彩的无暇之貌。

她伸出指尖点了点镜面，镜面上显示出的人换了模样，变成了宇智波斑的模样；指尖再点镜面，宇智波泉奈的脸出现其中；再点，千手柱间，千手扉间，辉夜寻……

一张张熟悉的面容皆存于镜中。

“我可以……”

永不落幕的长久，她是可以做到的。

然而，并非每个人都想要这份长久。

她低声自语，然而最终依旧以手掌覆上镜面，让镜子消失在手中。

不能再在这个世界继续待下去了。

她怕自己最后会因为想要稳固自身的永恒，而将自身周边的一切都稳固在最繁华灿烂的时候。并非每个人都想要这份长久，一厢情愿也许最终会将这一切扭曲成不得超脱的苦痛。

她想去问问，千手扉间研究所那边登月计划的具体进度了。

…………

在路过宇智波训练场的时候，久夜发现宇智波斑在训练场训练后辈。他穿着深色的族服，族服后面纹着宇智波的族徽。被他训练的那个少年，她记得似乎是叫宇智波鼬。

说起来，宇智波斑是真的很关照族内后辈，基本上每代天赋不错的后辈都被他训练过。

对久夜而言，会记住宇智波鼬，更多的是因为宇智波佐助。因为那个孩子长得很像宇智波泉奈，很得宇智波族中大部分人的喜欢，每次看到她都会很高兴的喊她：祖奶奶。

因为她辈分太高，地位特殊，族内大部分人都是会恭敬的称呼她为“久夜大人”，只有佐助会亲近的喊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太爷爷，会喊她太奶奶。

但似乎也是因为他这份天生的亲近之态，使得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都很喜欢这个孩子。

久夜在宇智波族地的训练场停驻了一会儿，训练没过多久就停了。绑着辫子神态温和的宇智波少年礼貌的朝着她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宇智波斑走到了她的面前，询问她：

“要出门吗？一起吧。”

久夜注视着他那张脸，发现比起镜子里定格的模样，他的眼窝似乎更深了，眼角也多了许多细纹，那头张扬的黑发里也夹杂着几缕白发，即使不细看也能看出岁月的流逝。

“鼬的天赋看起来很不错。”

其实就久夜而言，她觉得宇智波斑带的那些后辈就没一个天赋差的。因为天赋不好的后辈根本就不会入他的眼。

然而宇智波斑就像那个最严厉的长辈一样，完全不满意的皱起了眉：

“……他们和平太久了，根本不成器了。”

和平是他一直追逐的理想，如今和平实现了，但被和平时代所温养出来的孩子没有他那个时代走出的血腥与戾气，也没有了那份强大的力量……

宇智波斑的目光注视着面前人永恒不变的容颜，深埋心底的那份忧心随着他的眼角的细纹而一天天加深。

他们这批忍者活得太久了，久到他都深感出了异常。他知道肯定是久夜做了什么，但他不能去问她。

他们的寿命被拉得长了，但并非成为像她一样的永恒，这一点从他逐渐衰退的力量里可以感知到。他们还是在衰老的，只是比起一般人，要慢很多。

虽然力量已经随着衰老衰退了不少，但他们这批从那个时代活下来的忍者打那些过于胆大妄为的后辈还是够资格的。宇智波斑知道，有一些躲在阴暗处的人总是会咒骂他们，说他们是一群老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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