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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呢,小馋猫?”宁云栖恰好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还沾着些许黑灰,闻言不由失笑。
阿妤被抓了个正着,脸颊微红,却还是梗着脖子道:“宁姐姐,我说的是实话嘛。这镇子瞧着也不大,可客栈茶寮却不少,咱们盘下这么个破破烂烂的地方,连只耗子都比人多,这生意……真能做得起来吗?”“客栈再多,能有西安府里那些鳞次栉比的酒楼多?”宁云栖走到她身边,伸指点了点她鼻尖的灰迹,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看你呀,不是担心生意,是惦记着西安府永兴坊的甑糕,东木头市的肉丸胡辣汤,还有那回民街数不清的吃食。”
“我才没有!”阿妤急急打断,声音却小了下去,底气明显不足。“还没有?”宁云栖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也不知是谁,每次一提到西安府的小吃就两眼放光,吃饱了就犯困,倒头便睡,跟只小猪似的。”
阿妤被说得面红耳赤,跺了跺脚,强行转移话题道:“哼!那……那宁姐姐你说,咱们的手艺,这里的人……他们能吃得惯吗?我瞧着这镇上的人,口味好像跟咱们那边不太一样。”宁云栖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说得有理。是得留心些,或许真该寻访一两位本地的厨子,学学他们的拿手菜,也免得到时菜不对路,无人问津。”
与此同时,雨坪镇外五里,一座前朝废弃的盐仓孤零零地立在荒野。夯土墙上爬满了褐黄的苔痕,秋风卷着枯草掠过墙体上铸铁的通风口,发出呜咽般的凄厉哨响,平添几分萧索。两匹膘肥体壮的枣骝马喘着粗重的鼻息,拖着一辆覆盖着油布、明显超重的板车缓缓驶来。
厚重的铁轮碾过铺满山径的火红槭树叶,发出“喀嚓喀嚓”的碎裂声,车辙深陷处,隐约可见渗出的乌黑枪油,在枯叶上凝结成一块块琥珀似的斑块。陆昭自车辕上一跃而下,身形矫健,上前推开沉重的包铜仓门。一股干燥的硝石味混杂着樟木特有的松脂气息,夹带着陈年霉腐之气,扑面而来。
仓内暗影幢幢,随着他步入,六名身形精壮、目光锐利的汉子自一堆堆叠的巨大樟木箱后无声闪出,动作间透着军旅的干练。
“都仔细着些,棱角处都用油布包好了,莫要蹭坏了里头的宝贝。”陆昭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走到一只近旁的乌木长箱前,屈指叩了叩箱盖,内里立时传来一声带着金属余韵的沉闷回响。
几个汉子上前,合力去抬那木箱,沉重的分量让他们额头和后颈瞬间暴起汗珠,在从门缝透入的微弱秋阳下闪着油光。箱底沉重地蹭过满是尘埃的青石地面,刮下一溜铁锈,也露出了箱底木板缝隙中,那被三层厚实麂皮紧紧包裹的、黄铜铸造的火炮击发栓的一角。
一名汉子眼尖,瞥见箱子接合的缝隙里,几粒黑火药的细小颗粒悄然滑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低声道:“陆爷,这……这物件的规制,怕是比青州大营里的‘神威大将军’炮还要……”
“聒噪!”陆昭眼神一厉,突然伸手掀开那乌木箱一角的油布。一缕秋日阳光恰好从破损的屋顶投下,精准地照在箱内那尊黑沉沉的炮身上,炮尾处阴刻的两个篆字——“神机”——其上残留的鎏金笔画瞬间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刺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他屈指在那冰冷的炮膛上重重一弹,发出“铛”的一声清鸣,惊得梁间几只栖息的寒鸦扑棱棱飞起,仓皇逃出。
十尊同样的黑铁巨兽,静静地躺在各自的樟木长箱中,如同蛰伏的凶兽,在仓内樟木箱垒起的临时屏障后散发着冰冷而危险的气息。陆昭缓步走过,手指轻柔地抚过其中一尊炮身,感受着那秋霜般沁人的寒光,嘴角勾起一抹难测的笑意:“这,可是真正的宝贝啊。”
指尖在冰凉滑腻的炮身上流连片刻,陆昭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却带着一丝森然:“只可惜啊……这份大礼,倒要先用在‘自己人’身上了。”站在他身侧,先前抬箱的那名最壮硕的汉子闻言,身躯猛然一僵,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粗壮的、纹着“浪里蛟”刺青的肱二头肌悄然滑落,滴在尘土中,洇开一小片深色。陆昭“砰”的一声合上箱盖,震起一片木屑与尘埃,在纷扬的尘雾中,他淡淡补了一句:“倒也不算完全可惜——那些不肯与朝廷真正一条心的,从一开始,便算不得自己人了。”
仓外,两名扮作寻常脚夫模样的哨兵正来回踱步,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粗布衣领下,隐约可见内里锁子甲反射的幽幽冷光。陆昭大步走出盐仓,踹了踹板车的车轮,对其中一名哨兵吩咐道:“带马去河边饮些水,今日都多喂些上好的草料。明日,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待到暮色四合,炊烟袅袅之时,客栈的大堂总算被拾掇得焕然一新,虽然依旧简陋,却也窗明几净。厨房里更是锅碗瓢盆各归其位,亮堂整洁,只剩下楼上几间客房尚待清理,还有些断腿缺角的桌椅,得想法子添置新的。
“宁姐姐,阿妤,我回来啦!”
伴随着略显气喘的声音,修文背着一个几乎有他半人高的沉甸甸竹筐,从门外“哐当”一声撞了进来,险些被门槛绊倒。他走到一张刚擦干净的八仙桌前,小心翼翼地将竹筐卸下,稳稳放在桌上。
阿妤立刻好奇地凑了上去,瞪大了眼睛往里瞧,还伸出小手在里面扒拉了两下。只见竹筐里装满了各色新鲜的蔬菜,青翠欲滴,其间还夹杂着不少晒干的草药,以及一些散发着奇异香味的天然香辛料。
“瞧什么呢?这里面可没有能直接塞嘴里的好东西。”修文一边拍打着身上沾染的灰尘与草叶,一边不忘逗弄阿妤。
“哼,谁稀罕!”阿妤撇撇嘴,作势要走,眼角余光却还偷偷瞟着竹筐。“哦?真不稀罕?”修文促狭一笑,手指在粗布衣襟里灵活一勾,竟变戏
法似的摸出一个鼓囊囊的麻布小袋,随手朝阿妤抛了过去。
阿妤眼疾手快地接住,打开一看,在解开那根鲜红扎口绳的刹那,一股混着草木清甜的浓郁果香便扑鼻而来——只见袋中挨挨挤挤,盛满了玛瑙般晶莹剔透的浆果,半透明的果皮下包裹着蜜色的甜润果肉,有几颗上面甚至还带着晶莹的新鲜露水,煞是诱人。这边,宁云栖刚刚将最后一块门板咣当一声合上,沉重的青铜门闩“咔嗒”落下,隔绝了屋外的晚风与渐起的寒意。
而那边,阿妤早已欢呼一声,也顾不上脚上沾着的些许果渍,撒开腿便往楼上蹿去,口中还含糊不清地嚷着:“我的!都是我的!”老旧的木楼梯被她踩得“吱呀吱呀”乱叫,她怀里紧紧搂着的布袋因为跑动过急,露出了好几粒饱满的浆果,“骨碌碌”地滚落下来,恰好掉进紧追其后的修文踩出的脚印里。
“哎!小馋猫,给我留点儿啊!”修文哭笑不得,急忙弯腰去捡,顺手抄起墙角的扫帚想去兜住那些滚远的。
他刚直起身,抬头却见阿妤已跑到二楼,正得意洋洋地趴在栏杆上冲他做鬼脸、吐舌头,小嘴快速嚼动,一不留神,半颗被她咬烂的浆果“啪嗒”一声掉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微扬的鼻尖上,惹得他一阵龇牙咧嘴。
待将修文采买回来的蔬菜与草药一一归置妥当,夜色已全然笼罩了雨坪镇。宁云栖回到自己那间简陋的卧房,掩上房门。她走到床边,俯下身,自床底下摸索着拖出一个沉甸甸的狭长樟木箱。指尖在冰凉的箱沿上停顿了片刻,随着啪的一声轻响,铜锁扣应手弹开。恰在此时,一缕残存的暮色顽强地从窗棂斜照而入,不偏不倚,正劈在那箱中静卧的兵器之上。
一柄古朴的长剑,剑身狭长,泛着初雪覆刃般的凛冽霜气,剑格处雕着细密的缠枝莲纹,古意盎然。而横卧于其侧的,则是一条通体黝黑的铁鞭,仿佛吸尽了白日最后的残阳,凝着一股沉郁而凶戾的乌光——十六截粗粝的寒铁骨节盘虬错结,宛如老树之根,每一处狰狞凸起的棱角,都被岁月与血火磨砺成了钝圆的凶相。
江湖之上,善使刀剑者多如过江之鲫,然能将鞭锏这类重拙兵器用得出神入化者,却是凤毛麟角。宁云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些久远的传闻——多年前,曾有一位姓崔名颢的边关猛将,除了一手出神入化的斩马刀法,其手中铁鞭更是威震北疆的绝技。据说,当年他率轻骑夜袭北燕大营,便是挥舞着这般沉重凶器,硬生生砸碎了三百名重甲铁骑的护心坚盾。自崔颢战死沙场之后,这般刚猛无俦的鞭法,便似乎也随之绝迹江湖了。
她的指腹轻轻抚过铁鞭第三节上那微微凸起的骨朵,那里,嵌着一道清晰的月牙状凹痕,不知是何等猛烈的撞击所留。边关的风砂最是识得此物的厉害,它破甲碎骨,不像刀剑那般需饮血封喉才见分晓,往往只需一击之力,震断对手三两根肋骨,中者便会如抽了筋的软蛇般瘫倒在地,再无还手之力。
有人说,这是一种慈悲,不取性命。可这“慈悲”,却需要使用者付出更沉重的代价。当宁云栖试着单手提起那铁鞭时,一股千钧坠力立时从腕骨处传来,让她手臂微微一沉。“许久……没用过了。”她低声自语,眸光复杂,带着一丝缅怀,也带着一丝决绝。
窗外,檐角悬挂的铜铃被渐起的夜风摇得“叮当”作响,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一轮将满未满的明月已高悬中天,边缘晕开一圈毛茸茸的浅黄光晕,清冷皎洁,宛如一方沉在幽深井水中的白玉盘。从后厨方向,隐约飘来新熬桂花蜜的甜香,那是阿妤昨日央着修文从后山采摘回来的丹桂,此刻还带着露水,插在灶间的一个粗陶罐里,为这略显萧瑟的初秋夜晚,平添了几分暖意。
宁云栖望着窗外那轮孤月,手中铁鞭在地面上投下长长的、扭曲的影子,恍惚间,竟似多年前在塞外苦寒之地,曾见过的一匹孤独的苍狼,对着中秋的圆月,嗥叫了整整一夜,那声音中的苍凉与不屈,至今仍清晰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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