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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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砚衡出生（第1页）

商船驶离大食港口时，甲板上堆着三十本《共生反应规范》。林砚把刻着光流标准态的琉璃镜交给大食商队首领，镜背还刻了行中原字：“林家分号?大食绿洲”——&bp;首领摩挲着镜背突然笑：“等染坊建成，我就让儿子学中原话，以后他管分号，我带着孙子去中原学染布，两边的手艺都能传。”

砚安趴在船舷边，正用树枝在甲板上画分号分布图。光流顺着他的指尖爬，在&bp;“大食绿洲”&bp;旁画了个小人，又在&bp;“中原苏州”&bp;旁画了个举染勺的娃娃&bp;——&bp;绿衫精灵突然蹦：“这是砚安在安排分号继承人！他想让大食分号的孩子学中原染法，中原分号的孩子学大食香料术，比我们单纯派工匠驻场更能融手艺！”

沈知意扶着腰看账本，苏茉正往上面贴新订单：“波斯的阿依莎来信说，她生了个女儿，取名‘砚莎’，已经能抓着光流画椰枣纹了。”&bp;她指着信上的小脚印，“阿依莎说要用龙涎香和波斯没药混染，让女儿跟着学&bp;——&bp;还说波斯王室订了百匹‘万国布’做庆典帷幔，指定要砚莎的光流签名。”

光流突然在信上画了个&bp;“邮包”，还标了行小字：“附《共生反应规范》波斯译本”。林砚刚让人取来译本，苏茉就拍手：“阿依莎这是要在波斯开分号！她丈夫的商队能通欧洲，要是把龙涎香染布卖到拜占庭，利润能翻三番&bp;——&bp;光流在账本上标了，那边的贵族最爱带香气的布料。”

此时秦桑派来的伙计带着香料上船，怀里还揣着本新账本：“秦掌柜在青州开了‘光流香料行’，用龙涎香和艾草混染的药枕布已经卖到关外了。”&bp;他翻开账本，光流在上面画了个胖娃娃，“秦掌柜说她怀了娃，等生下来就叫‘砚桑’，让这孩子管香料行，以后和砚安他们搭伙做生意。”

沈知意腕间的光流突然亮起来，在舱壁上拼出个抓着算盘的小娃娃。绿衫精灵绕着光晕飞：“砚衡在和砚桑打招呼呢！这孩子的品质感应能力更强了&bp;——&bp;刚碰了碰秦桑送来的香料，就知道哪包是顶级龙涎香，比检测台还快！”

船行至印度河口岸时，当地的香料商带着染匠来学手艺。个穿纱丽的姑娘捧着没药香料，光流在她指尖凝成金紫色&bp;——&bp;林砚突然笑：“这姑娘的灵力能和光流共鸣，是学共生染法的好料子。”&bp;他把琉璃镜递给姑娘，“要是愿意，就来我们的印度分号当掌柜，光流会教你辨香料、控品质。”

姑娘刚接过镜子，光流就突然在镜中闪绿光。她往染缸里加了勺当地的咖喱香料，龙涎香珍珠竟在光流里化成金粒，与咖喱黄雾融在一起，染出的布在湿热天气里竟能驱蛇虫&bp;——&bp;绿衫精灵突然蹦高：“这是‘地域适配反应’！光流能结合当地香料改良染法，比我们硬套大食配方更管用！”

苏茉立刻让人把咖喱香料加进《共生反应规范》，光流在旁边画了条蛇，还标了&bp;“防蛇虫用量”：“印度商队说雨季总被蛇虫扰，这布能当帐篷布卖，成本加五文，能多卖十二文，比普通布赚得多。”

试染时，砚安突然指着染缸说：“光流暗了。”&bp;众人凑近一看，果然见金紫色在慢慢变淡&bp;——&bp;砚宁的光珠飞过去，在缸里画了朵茉莉花，光流才重新亮起来。绿衫精灵惊呼：“这是‘孩童品质监控’！小娃娃的灵力更纯净，能比大人早一刻发现反应异常，比盯着琉璃镜还及时！”

林砚顺势让砚安和砚宁当&bp;“分号监工”。光流在他们的小手背上画了个小印章，只要碰一下染好的布，印章变金就是合格，变灰就得返工&bp;——&bp;印度分号的染匠们看着俩娃娃认真的模样，都不敢偷懒，连香料商都夸：“有这俩小神仙盯着，就算闭着眼染，布都能合格。”

离开印度前，林砚在当地的石头上刻了光流标准态。光流顺着刻痕爬，在石头周围画了圈香料图谱：龙涎香、咖喱、印度没药的用量都标得清清楚楚。他对姑娘掌柜说：“这石头就是分号的‘根’，以后不管换多少代掌柜，只要照着石头上的光流做，就还是林家的手艺。”

姑娘突然从纱丽里取出个木盒，里面是她刚染的布：“这是我给未出生的孩子染的襁褓，光流在上面画了中原的茶花和印度的莲花。”&bp;她把木盒递给林砚，“等孩子出生，就叫‘砚印’，让他拿着这布去中原找砚安他们&bp;——&bp;血脉和手艺，都能连着。”

商船驶入南海时，沈知意突然说腹痛。苏茉立刻按《共生反应规范》里的安胎方煮了香茶，光流在茶碗里画了个&bp;“安”&bp;字。砚安握着砚宁的手放在沈知意肚子上，俩孩子的光流突然缠在一起，在舱壁上拼出个举着琉璃镜的胖娃娃&bp;——&bp;绿衫精灵的声音发颤：“砚衡要出生了！这孩子刚在肚子里画了分号图，比我们规划的还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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