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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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大食海域（第1页）

商船驶入大食海域时，甲板上的龙涎香帆布正泛着淡金色的光。林砚把胡商送的水源标记图铺在染缸旁，看砚安用龙涎香珍珠在图上拼骆驼&bp;——&bp;光流顺着珍珠爬，在骆驼脚下画了串发光的脚印，像在模拟沙漠里的引路标记。

“前面就是巴士拉港。”&bp;大食向导用中原话比划，手里举着块龙涎香染的头巾，“我们的商队总在沙漠里迷路，要是用这布做头巾，既能靠香味聚集队伍，又能让光流脚印指引方向&bp;——&bp;比老向导带的罗盘还管用。”

向导的女儿提着香料篮上船时，头巾上的光流突然亮起来。她往染缸里撒了把大食的没药香料，龙涎香珍珠立刻在光流里化成金雾，与没药的紫雾缠在一起，染出的布在阳光下竟能折射出彩虹&bp;——&bp;姑娘突然拍手：“这是‘沙漠彩虹’！能在沙尘暴里发光，商队看到光就知道离绿洲不远了。”

绿衫精灵突然在林砚耳边蹦：“检测到光流与龙涎香、没药产生‘三色反应’！金雾防沙、紫雾驱虫、彩虹光指路&bp;——&bp;这是为沙漠量身定做的染法，比单纯的防水功能更实用！”

苏茉捧着新染的头巾算账时，指尖在账本上飞快跳动：“大食商队有三百支，每支要二十块头巾，一块卖五十文，成本只要十五文。”&bp;她指着光流在账本上画的骆驼，“要是再染成骆驼能识别的颜色，商队肯定愿意长期订&bp;——&bp;利润能比帆布还高。”

试染骆驼识别色时，光流又有了新发现。龙涎香珍珠在光流里凝成浅棕色的颗粒，与没药紫雾融在一起，染出的布竟能发出骆驼能听见的低频声。砚宁的光珠落在布上，低频声突然变成轻柔的驼铃，引得港口的骆驼都朝商船看来&bp;——&bp;绿衫精灵突然蹦高：“这是‘驼语光效’！光流能通过龙涎香的油脂传递声波，比单纯的视觉指引更可靠！”

此时大食皇室的使者带着订单上船，身后跟着捧着香料的侍女。使者指着龙涎香帐篷布说：“哈里发要在沙漠里建避暑宫殿，要用这布做帷幔&bp;——&bp;既要防晒，又要能让光流在夜里画出星图，比波斯的琉璃灯还好看。”

林砚往染缸里加了勺大食的**，光流立刻裹着龙涎香珍珠爬向帷幔。染好的帷幔在月光下展开，光流果然在上面画出了大食的星图，**的香气随着光流流动，闻起来竟有安神的效果。使者突然鞠躬：“这比我们的星象仪还准！哈里发肯定会把帷幔赏赐给贵族&bp;——&bp;订单能再加五十匹！”

苏茉刚把皇室订单记在账本上，沈知意就扶着腰笑：“砚衡好像很喜欢这里的香料。”&bp;她摸着小腹，腕间的光流突然绕出颗金色的小珍珠，“光流说这孩子以后能在大食开分号，把龙涎香染法传到非洲去&bp;——&bp;正好和砚安的中原分号、砚宁的波斯分号呼应。”

大食的珠宝商带着银匠来订首饰盒时，正撞见光流在龙涎香染的盒子上画花纹。银匠往盒盖镶了块蓝宝石，光流立刻裹着龙涎香珍珠在宝石周围画圈，盒子突然发出清越的响声&bp;——&bp;珠宝商惊呼：“这是‘防盗声效’！有人碰盒子就会响，比我们用的铜锁还安全！”

林砚往盒里垫了块龙涎香衬布，银匠刚想伸手碰，盒子就&bp;“叮”&bp;地响了一声。苏茉突然拍手：“这能卖给皇宫的宝库！大食的珠宝总被偷，有了这盒子，既能靠龙涎香防氧化，又能靠声音防盗&bp;——&bp;利润能比普通首饰盒高五成。”

傍晚盘点时，光流在舱壁上画了张&bp;“大食龙涎香应用谱”：沙漠头巾、皇室帷幔、防盗首饰盒，每种应用旁都标着适配的香料搭配。苏茉把谱子抄在账本上，突然说：“秦桑来信说，她在青州用龙涎香和海带灰染了批渔网，既能防水，又能让鱼群聚集&bp;——&bp;渔民抢着要，比香染布还赚钱。”

大食向导的女儿突然捧着块染布跑来：“你们看！这布能吸水！”&bp;众人凑近一看，龙涎香珍珠在光流里化成的金雾竟能凝结露水，把沙漠里的潮气变成水珠&bp;——&bp;绿衫精灵突然蹦高：“这是‘凝水功能’！光流能让龙涎香的油脂分子吸附水汽，在紧急时能解渴，比带水囊还轻！”

离开巴士拉港前，大食哈里发派来的史官在甲板上记录染法。他看着光流在龙涎香染的羊皮卷上画星图，突然感叹：“中原的染布术能和大食的香料融得这么好，就像你们的人和我们的人能一起做生意、生娃娃。”&bp;他往林砚手里塞了块金制染盘，“这上面刻着大食的香料谱，以后你们的孩子来大食，看到盘上的光流就知道怎么染布。”

商船驶离港口时，沙漠里的驼队正戴着龙涎香头巾出发。头巾上的彩虹光在沙尘里若隐若现，像把中原与大食连在一起的光带。林砚望着舱里砚安画的骆驼图，突然明白光流与龙涎香的共生，从来都不只是技艺的融合&bp;——&bp;就像他和沈知意、苏茉，还有大食的向导一家，不同地域的人因手艺结缘，把日子过成能在沙漠里发光的染布，既实用，又温暖。

绿衫精灵的粉光裹着龙涎香的金雾转了圈：“等你们到了非洲，光流还能和龙涎香、**融出更多用法&bp;——&bp;就像砚衡以后会带着这里的染法走得更远，家族的根扎得越深，枝叶才能伸展到更广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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