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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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绣染合璧（第1页）

成都府的戏台子刚搭起来，就围满了看川剧的人。林砚抱着砚安站在人群后，看变脸艺人一抖袖子，红脸瞬间变成白脸，光流在他的脸谱上画了个惊叹号&bp;——&bp;绿衫精灵说这是&bp;“艺术共鸣”，光流也在为川剧的精妙喝彩。

“你看那戏服。”&bp;沈知意指着台上旦角穿的披风，水红色的缎面上绣着金线，却总在转身时泛出淡淡的银光，“光流说那是用锦江的银鱼鳞片磨成粉绣的&bp;——&bp;我们能不能试试用盐晶粉代替？”

砚安突然在他怀里扑腾，小手指着戏台旁的&bp;“戏服铺”。铺子里挂着的蟒袍正泛着光，光流顺着衣摆爬下来，在青石板上画了件小小的戏服，像是在说&bp;“我们也能做”。

江晚渔扛着测盐器走过去，盐晶在戏服上晃了圈：“罗武说这戏服铺的老板是前蜀王府的裁缝，后来蜀王府没了，就靠着给戏班做衣服过活&bp;——&bp;他手里有祖传的‘亮片染法’，就是没人识。”

铺主是个佝偻着背的老者，看见林砚手里的&bp;“香染蜀锦”，突然直起腰：“这布上的光……&bp;跟当年蜀王妃的披风有点像。”&bp;他往林砚手里塞了块亮片，“这是用锦江石磨的，能在暗处发光&bp;——&bp;要是能染在你们的盐晶红上，做戏服肯定亮。”

沈知意刚把亮片撒进染缸，光流就涌起来裹住亮片，在蜀锦上拼出朵芙蓉花。老者突然拍着大腿笑：“就是这个！当年蜀王妃的披风上，就有会发光的芙蓉花&bp;——&bp;你们这手艺，能让老祖宗的东西活过来！”

绿衫精灵在林砚耳边惊呼：“‘血脉奠基礼’感应到非遗技艺！光流能复制亮片染法了&bp;——&bp;以后我们做的戏服，能比戏台子上的还亮！”

戏台老板听说他们能做发光戏服，立刻找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件破旧的蟒袍，光流在上面画了个&bp;“修”&bp;字：“这是我爹传下来的，上面的金线都磨没了&bp;——&bp;要是能染成盐晶红，再用亮片补补，肯定能吸引更多看客。”

“我们不仅能修，还能改。”&bp;林砚突然有了主意，“川剧变脸要快，戏服太重就不方便&bp;——&bp;我们用‘香染蜀锦’做披风，又轻又亮，转身时还能飘出檀香，比原来的戏服强多了。”

戏台老板的眼睛亮了：“要是能成，我让戏班在台上帮你们宣传&bp;——&bp;就说这发光戏服是‘砚意绸庄’做的，保证成都府的人都知道！”

光流突然在铺子里画了个大大的&bp;“合”&bp;字，绿衫精灵笑着说：“这下连川剧戏班都成了我们的活招牌&bp;——&bp;以后滇省的马帮来看戏，就能把我们的戏服手艺带过去。”

下午给戏班试做新披风时，引来了半个成都府的人。变脸艺人穿上&bp;“盐晶红”&bp;披风，刚转身就见光流在披风上画出张脸谱，跟着他的动作变来变去&bp;——&bp;台下顿时爆发出喝彩，比看变脸时还热闹。

“这哪是披风，是会变戏法的宝贝！”&bp;个穿长衫的书生突然喊，“我要订件‘三国戏服’——&bp;下次文庙祭孔，我穿着去演诸葛亮，肯定能拔头筹！”

沈知意刚想接话，就见光流在书生的长衫上画了把羽扇，扇面上还绣着&bp;“卧龙”&bp;二字。老者摸着胡须笑：“这光流比戏班的编剧还懂戏&bp;——&bp;连诸葛亮的扇子都记得。”

香料铺的胡商也跑来看热闹，手里捧着罐新到的龙涎香：“用这个染戏服，香味能跟着动作飘&bp;——&bp;变脸时是檀香，转身时是龙涎香，肯定更有意思！”

他往染缸里撒了把香料，光流立刻在水面上画了张笑脸。砚安趴在染缸边，小手在水面上划着，光流跟着他的指尖画了个小小的变脸面具，惹得胡商直笑：“这孩子长大了能当川剧师傅&bp;——&bp;连光流都跟着他学变脸。”

傍晚收工时，戏班的人捧着新披风不肯撒手。罗武带着马帮兄弟来帮忙搬布料，看见披风上的发光脸谱，突然说：“我们跑茶马古道时，晚上能穿着这披风赶路&bp;——&bp;既能照亮，又能吓野兽，比灯笼还管用！”

林砚看着他们笑，突然觉得这川剧元素加得太值了&bp;——&bp;把盐晶染、香染蜀锦和川剧戏服结合起来，竟成了成都府独一份的&bp;“文化生意”。

绿衫精灵突然指着滇省的方向：“光流感应到滇省土司的女儿喜欢川剧&bp;——&bp;罗武说下次去滇省，带件发光戏服当礼物，肯定能打通土司府的门路！”

戏台的锣鼓声再次响起时，林砚抱着砚安站在铺子里，看沈知意给新做的戏服绣脸谱。光流在她的指尖跳来跳去，像在帮她描线条。他突然觉得，这成都府的日子就像川剧变脸，总能变出新鲜花样，让人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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