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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纹解锁的铃声从门口传来,顾景欢立刻激动起来,脚步声渐进,来到他的身边,踩到了地上的水渍,顾景欢听见安轻礼“啧啧”的声音,恼怒羞愤,却无可奈何。
安轻礼把还在不断抽插炮机拿开,顾景欢瞬间仰头呜咽,受不了地呜呜哀鸣,铃铛剧烈晃动出声,身下的小洞一时间还合拢不上,不断抽吸着流出肠液,像大口呼吸的小嘴一样颤抖不停,滴着口水回味刚刚堵在里面的阳具。
替代了炮机的熟悉的巨龙,顾景欢被炙热真实的肉棒顶得眼罩又湿了,他嘴上的口球被拿掉,津液顺着唇瓣流到胸口,刚要发出的叫春被吻住,直到他喘不过气才放开,顾景欢浑身发抖痉挛,愤恨娇喘:“畜生……放开我……混啊啊啊~~混蛋呜……”
安轻礼在他耳边厮磨低语,说得他更无地自容,“叔叔,你怎么这么骚啊?被炮机干都能射三次?被玩了一天底下这个小洞还这么能吃,夹着我不放,就那么喜欢吗?”
顾景欢无助地摇头否定:“不……不是……滚开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呃~~别……轻一点太深了……”
安轻礼摘下他的眼罩,一双干净清澈的双眼此刻已经泪眼朦胧,眼角媚红纵欲过度,像魅魔般带着无辜清纯的欲望,最是诱人。
顾景欢立刻看见了前面的三脚架,他宁愿被遮着眼睛,也不想看见自己被侵犯还高潮不止的丑态,羞怯得把湿滑的蜜穴夹得更紧,让安轻礼寸步难行,被惩罚性的打了几下屁股,顾景欢摇着头哭着叫喊不要不要,下身却越发听话地吞吃着尺寸可怖的肉棒,容纳包裹,紧致夹吸,顺从谄媚地随意给青年狠狠抽插贯穿,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早已紧紧抱住了让他沉沦欲海的人,仿佛是唯一可以救赎他的一叶扁舟、一块浮木,却是将他带入深渊的漩涡、是囚禁他在淫狱的枷锁,让他在镜头前泄了一次又一次。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轻礼才放过了他,顾景欢抽泣着看见三脚架上手机的视频,被分开捆绑的双腿之间,他的性器被固定在了小腹上,暴露出被凌辱许久、红肿不堪的小洞,餍足地吃满了白花花的精水,那些白浊慢慢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来,浸染到他的大腿和股间,已经有些干涸了。
脖颈上的铃铛,乳尖上的夹子,还有男根上没有脱下去的情趣玩具,他面目上宛若孩童般的无辜可怜和身体上饱经情事的娴熟放浪,让安轻礼爱若珍宝,抱着他亲吻脸上的泪痕,像舔舐着他的伤口。
他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自己,那么一个指尖大的小洞,怎么可以容纳进去那么大的家伙?还能被灌进去这么多精水,恐怕每次都是被射进去这么多吧。如果他有子宫的话,天天被这么灌精,估计早就怀孕了。
“叔叔,你简直太漂亮了。”
安轻礼沉醉地看着他的杰作,顾景欢有种不好的预感。
“把那些照片删掉!”
顾景欢躺在床上命令人,实在有些暧昧,本身他刚被拍下的照片,就挺暧昧的。
安轻礼把手机锁到床头柜里,钻进被窝吮吸着叔叔被夹痛的乳头,嘟囔道:“就不。”
“混蛋……快删了!”顾景欢推不开他,他刚被洗过澡抱上床,浑身都没力气。
安轻礼吸完一边又舔另一边,“删掉我又没什么好处。”
他现在在自己胸前又吸又舔,还说没好处?顾景欢气得干脆也破罐破摔,“你爱删不删。”
“叔叔,”安轻礼抱着他亲吻他的脸,“你就不能再说句软话吗?再求求我嘛。”
顾景欢不再说话,安轻礼等了半晌,无奈地把手机拿出来,交到顾景欢手里,赌气地下了床,去厨房把菜切得稀碎。
安轻礼的手机里不止他一张照片,从他收养了安轻礼开始,相册就有了记录,哪怕换了手机也改不了的数据,他从高一就开始偷拍自己,大多是他睡着时的样子,那时候安轻礼装得很乖,从不在他面前玩手机,原来都是趁他睡觉时才拿出来用。
顾景欢翻过一张张照片,突然想到高中时的安轻礼会不会偷偷躲在被窝里,像仓鼠偷吃储粮一样翻看着偷拍来的照片,不禁莞尔一笑,那也太可爱了些。
也有几张光明正大的,是他去开家长会时,老师让拍的合影,安轻礼穿着校服,老师说的时候安轻礼垂着眼几次不敢看他,却在相机摁下快门的一秒忽然抬起了头,少年的欢喜和欣然在照片上和光同尘,这张被安轻礼加了滤镜相框,p了许多次,原本一张照片,弄成了好几张。
“我已经18岁了,我不是小屁孩,我喜欢叔叔。”
顾景欢忽然想到安轻礼曾经跟他告白的话,这么多年过去,这些照片还不舍得删吗?还是积存在相册底部的时间长了,懒得删掉了?算了,他愿意留着就留着吧。
临睡前安轻礼像只粘人的猫一样抱着他,小心翼翼地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是很清浅的声音在他耳边问道:“叔叔,在你心里,我的分量有没有比之前多一点?”
他像个违纪后担心叫家长的学生一样忐忑,顾景欢还没张口,他就立刻给自己的话叠甲:“我没有要和安野去比的。”尽管他声音很小,顾景欢还是听见他在不服气地咕哝:“暂时不比而已。”
顾景欢没回答,安轻礼从紧张期待变得渐渐落空,失落地垂下眼睛,顾景欢挑起他的下巴,把委屈的小狼狗捧在手心,看着他逐渐亮起来的眼睛,笑着回应了他的希望,“是多一点啦,总归还是要谢谢你的,这笔钱,我也会按照私人借款利率还你。”
“叔叔要还我的可多了,”安轻礼兴奋地将他压在身下,兽性大发,“你还不清的,只能卖身抵债,我今天就先收一点利息。”
顾景欢笑道:“小混蛋,我欠你什么了?不就这点钱吗?”
“你什么都欠我,唯独不欠钱。”
安轻礼把他的双手摁过头顶,轻声在他耳边忍耐着内心的渴望:“叔叔,从我再见到你时,我就想要一直锁着你,让你每天都像今天这样,可是你太好了,你怎么都不恨我呢?你怎么还要关心我?你叫我怎么舍得啊?你太坏了,你总有办法拿捏我。”
到底是谁坏啊?顾景欢转过脸去,推拒着他炙热的胸膛,感受兴奋的心跳,拒绝道:“今晚上消停消停吧,你不累我还累呢。”
那几乎是这近两个月来,顾景欢唯一睡过的一次没病没灾的安稳觉。
安轻礼克制地抱着他,少有体谅他的不易和辛苦,没有缠着他做爱。
顾景欢却意外地失眠了。
他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半明半昧看着熟睡的青年的面容,他和他父亲长得真像,安轻礼问他为什么不恨,他怜爱地看着这张脸,他怎么恨得起来?不管是和安野的相似,还是他照看养育了三年,他都对安轻礼无法言恨。
安轻礼上高中时,在宿舍跟人起冲突后,事情并没有因为他的停课和办理走读而结束,那个人找了街边的小混混,趁着他下晚自习独自回家的时候,偷袭围殴。
顾景欢看到他狼狈到家,校服被扯成碎布,脸上也被打伤,气得当即就报了警,托人找关系塞钱,调监控派人堵街口找到了那群小混混,认过口供后又去找校长、年级主任、班主任,非要把事情闹大掰清,逼着对方道歉,还记了大过处分,停课两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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