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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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脑袋重新镶回脖子上，旁白木偶拔掉身上的铁钉跳着华尔兹来到舞台的右侧行了一个绅士之礼，讪笑继续以怪异的嗓音讲述着故事。

&ldo;可恨的爱丽丝竟然敢反抗伟大、美丽高贵红心皇后，取代皇后陛下成为仙境的统治者!红心皇后长袍一挥，扑克兵团举枪将爱丽丝、柴郡猫、三月野兔、疯帽匠、公爵夫人等一班罪犯擒拿!&rdo;

嘴巴里念着的虽然是扑克牌，旁白木偶朝空中乱抛的却是占卜用的塔罗牌。

随着纸牌散落于地，一位身着绯红色华丽洋装，带着羽毛面具的神秘女郎出现在在舞台上!目光带着鄙夷的色彩蔑视着差点被烤成焦炭的男人，她修长的手指朝着空气做出&ldo;划&rdo;的小动作，捆绑住雷蒙肢体的铁链瞬间断裂!

&ldo;咳咳咳……&rdo;

之前被浓烟熏得呼吸不顺，接着被冰水从头淋到脚，咳嗽不停的雷蒙四肢发麻地瘫软在十字架的台座上。此刻，他狼狈不堪的形象尽收秘密女郎的眼瞳里。

&ldo;好久不见了，cero。&rdo;撩拨美丽的金发，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斜起红唇扬言。

雷蒙愕然地仰望着跟前颇为眼熟的身影，头脑宛如杂乱无章的办公桌，即使冰水让发热的脑子冷静了下来，却无法让凌乱的思绪在短时间内好好整理起来，故他根本没有把对方的话听进脑子里。

&ldo;……你是谁?&rdo;难道说，这个人就是梦的主宰者?还是说，她也是当年逃掉的小孩之一。

&ldo;你该不会连我的样貌都不记得了吧，cero?&rdo;女郎摘下掩藏住自己真面目的面具，漂亮的脸孔上浮露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的记忆该不会被卡特勒教授洗掉了吧!不可能的!当年他明明和其他5个小孩都逃掉了……

※※※

勾视着对方颇为眼熟的艳丽容颜，一些零星般的记忆碎片掠过雷蒙的脑海。待他刻意要记住的时候，记忆犹如老式电视机一样花白一片。

&ldo;……cero?你在叫谁?&rdo;

&ldo;看来你真的记不起所有的事，cero，竟然连我都可以忘记，呵呵……&rdo;仰首发出几声嘲弄的冷笑，她蹲下身，手指挑起他的下颚，眼底尽是揶揄之色。

哼，这难道是上帝对他们的捉弄吗?也好，既然丢失了，就让它永远的丢失吧……他不记得她或许是好事，与其被他憎恨，倒不如让他忘掉她曾经犯下的罪孽……

迎视着对方非常不友善的眼神，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再次在雷蒙的脑中乱窜，混沌充斥着神经中枢，毫无预告的剧痛逼得他额头、面部、手背上的青筋瞬间浮现!

&ldo;呃……唔……头好痛……&rdo;

立在他身旁哑巴似的白衣小女孩见状，蹲下身伸手欲要触摸对方，却被女郎粗鲁地拎起拽到一边。

&ldo;给我滚开，不准你碰他!&rdo;女郎怨恨地瞪视着她，蓝眸瞳里燃烧着沉积了将近一个世纪无法宣泄的愠火。她高举手臂毫不留情地狠掴着小孩，厉叱道。&ldo;都是因为你那个可恶极致的爸爸，才害得我们沦落到这种地步!为什么你要存在……从我知道你的存在后，我就恨死你……总是想着，为什么我要怀上你这个恶魔的小孩!因为你的出现，我精心策划好的一切都被捣毁了!&rdo;

蜷缩着瘦削的身躯默默地承受着对方的毒打，小女孩咬着没有血色的唇瓣含住滑到嘴边的眼泪，啜泣：&ldo;……对不起，妈妈……&rdo;

&ldo;闭嘴，不准叫我妈妈!我根本没有生过像你这种恶心的小孩!&rdo;女孩病态式的白教怒不可遏的女郎极其悔恨，歇斯底里地嘶叫道。&ldo;你根本不是我的孩子!我绝对不会承认那团血淋淋的肉块是自己的孩子!&rdo;

&ldo;……住手!&rdo;

大掌捂住半边俊颊支撑起摇摇欲坠的躯体，雷蒙另一只手紧紧地扣住对方的手腕，阻止虐童暴力事件继续发生。

美眸轻蔑地眯起瞟视着他半晌，女郎冷不防地扬腿以膝盖猛踹向他的腹部，趁对方吃痛之际抽回隐隐作痛的右手，防备性地跟他拉开一定的距离。

&ldo;cero，你不属于这里，快点清醒过来回到现实吧!&rdo;为了他，这次她无论如何都绝不能心慈手软!她活下来的唯一目的，只是让所爱的他活下去??

捂住狠遭爆踢的肚子，眉头浓聚的雷蒙强忍着刺激着全身细胞的疼痛感，搂抱起躺在地上的孩子咬字：&ldo;我不知道你说的cero是谁?我叫雷蒙?卡斯特罗!不是cero!还有，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个梦里?&rdo;

按照伍德探长的推理，他们5个人按五行依次死亡……伍德探长死了之后，按理说，应该不会再出现牺牲者。在现实生活中，他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半点印象都没有。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女人跟1、Ⅻ一样清楚20年前的惨剧……由刚才她殴打小女孩所道出的话语中，可以得知她是这个女孩的母亲。难道说这个女人就是梦的主宰者?是她把伍德探长他们一一杀害的?

&ldo;尽管否认吧，cero。不管你怎么否认，你是cero这个事实是无法改变的!&rdo;举步走向舞台欣赏着立在台上那五具宛如失败艺术品般丑陋的尸体，女郎冷笑着打开一把折扇摇晃着。&ldo;我是谁并不重要，反正已经没有人记起我是谁了。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梦里出现，这个你也不要再费神去猜。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赶紧离开这个世界!永远都不要回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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