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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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2页）

&ldo;什么意思？&rdo;

&ldo;她问过我，是否曾去过利格里安山区，莫里涅山口附近的那个村庄。&rdo;

&ldo;她跟你提过莫里涅山口？&rdo;

&ldo;我想她大概以为我一定晓得，其实我只管她偷渡行程中的一段路程而己。事实上，我的确曾去过莫里涅山口好几次……&rdo;

&ldo;快说下去。&rdo;

&ldo;那儿是通往法国边境的必经之路。小村庄风景很美，山泉处处……它是阿尔卑斯山较低的‐处山口，过往的行人旅客并不多。那儿不太好走，通过山口的交通设置很差。而且守山口的法国佬，是所有法意边境中最差、最懒散的一群人，向来是法国香烟不离嘴，根本懒得花力气去瞟一眼过境旅客的护照。我曾经劝过那位女客人，叫她根本不必怕，绝对很容易就可以通过边境检查哨的。&rdo;

&ldo;你认为她和护送的人，都会从那个检查哨通过吗？&rdo;

&ldo;那当然，因为要通过边界，就必须过一条河，河上只有一座桥，一个检查哨。有什么好怕的？！根本不需要贿赂边境警卫，就可以安然通过了。她穿得漂漂亮亮的，跟一群衣冠楚楚的绅士们，大摇大摆的就可以走过去了，有什么人要她去怕的？&rdo;

&ldo;像我这种样子的人。&rdo;

&ldo;那就难说了，先生。&rdo;船长背往后靠，打量他对面的美国官员。&ldo;假如他们不走这唯一的一条通路，那就必须绕远路，走森林，爬岩石，别忘了还有那条急流。&rdo;

&ldo;谢了。我就是要问清楚这些。她有没说过，为什么她要从这条路走？&rdo;

&ldo;还不是老套。所有的机场都被人监视住了；火车站也是，还有直通法国的那些大公路。&rdo;

&ldo;被什么样的人盯住了？&rdo;

&ldo;难道不是被你这样的人，先生？&rdo;

&ldo;她是这么说的吗？&rdo;

&ldo;老实讲，她并没有这么说过，而且我也没问。这是实话。&rdo;

&ldo;我相信。&rdo;

&ldo;那你认为呢？是否还有其他人晓得呢？&rdo;

&ldo;我不太清楚，&rdo;哈洛克说。&ldo;这也是实话。&rdo;

&ldo;我之所以问，就是说，假如别人晓得了的话，我很可能会锒铛入狱呢。&rdo;

&ldo;那我想可能还不至于，他们是不会来碰你的。因为我指的人，都是像我这一类的人。假如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来碰过你一下，那大概就有两种可能：他们根本不晓得你，要不然，就是不想去碰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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