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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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1页）

&ldo;你也一起去，帮他把尸体处理掉。&rdo;灰衣人指指胭脂。

胭脂怔了一下，神色有些异样。她看了看灰衣人，然后默不作声和那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一起走进了黑漆漆的通道。

石墙在他们身后缓缓关上。

灰衣人在阴影中低低叹息了一声，对着半掩的木门喊道：&ldo;出来吧！你不用再躲了。&rdo;

我犹豫了一下，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ldo;什么都听到了？&rdo;灰衣人问。

我点点头。

&ldo;什么都看到了？&rdo;灰衣人又问。

我又点点头。

&ldo;你恐怕做梦都不会想到在自己家里还有这样一间密室吧。&rdo;灰衣人在黑暗中张开双臂。

我说：&ldo;你是谁？&rdo;

灰衣人没有回答，只是幽幽地说：&ldo;是你非你，你非我；是我非我，我是谁？呵呵呵……&rdo;

我说：&ldo;我们一定认识？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rdo;

灰衣人说：&ldo;是吗？也许吧。&rdo;

我说：&ldo;你想杀我，对吗？&rdo;

灰衣人点点头。

我说：&ldo;现在？&rdo;

灰衣人摇摇头。

我说：&ldo;那是什么时候？&rdo;

灰衣人说：&ldo;你有没有玩过猫捉老鼠的游戏，猫捉到老鼠之后，不会一口吃掉自己的猎物。它会先慢慢地折磨它，直到猎物还剩一口气的时候，才吃掉它。这样才好玩。&rdo;

我说：&ldo;那么说我就是那只老鼠喽？&rdo;

灰衣人说：&ldo;你是一只狡猾的老鼠，所以跟你玩游戏真是很快乐。&rdo;

我说：&ldo;那这场游戏应该快玩完了吧。结束？&rdo;

灰衣人说：&ldo;既是结束，也是开始。&rdo;

我沉默了。

灰衣人说：&ldo;你不想问问我为什么杀你吗？&rdo;

我说：&ldo;何必那么麻烦呢？你想杀我，自然有你杀我的理由。&rdo;

灰衣人说：&ldo;奇怪的人，不过我喜欢。&rdo;

我说：&ldo;是因为喜欢我，才杀我。还是因为想杀我才喜欢我？&rdo;

灰衣人冷冷地说：&ldo;兼而有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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