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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警察（第2页）

“程老师。”叫了这么一声，搓了搓手，欲言又止。

“你说。”焦轶不动声色地开口。

“是这样的，程老师。”那男子似乎受到了鼓励，咬了咬牙道：“我……我想问一下，您什么时候可以把我推出去？”

“推出去？”焦轶诧异地问：“什么意思？”

男子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焦轶，皱了皱眉，似乎怀疑焦轶在装傻。

“我今儿采访有些多，有些头昏。”焦轶见男子那摸样，心里也有些害怕，毕竟自己刚刚魂穿，有些记忆还没跟上，可别漏了什么馅儿，而且他虽然搞不清这男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可是他能感觉到，他绝对不是程方愉快的记忆！

所以……

还是先拖一拖，自己搞清楚怎么回事再说。

焦轶打定了主意，开口道：“我今天有些累，明天再说，好吗？”

男子眼眸里闪过一丝怒色，不过依然缓缓地点了点头，眼眸地垂下去，盯着焦轶的手，忽然又抬头，盯着焦轶道：“程老师，我是真的相信您的，真的。”

“我知道。”焦轶见男子脸上都是绝望的焦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种样子，忙出口安慰道：“你别急，会好起来的。”

“会吗？”男子忽然苦笑起来道：“真正怕的不是我，而是您吧？”

“哦？”焦轶听到这话，心中越发惊疑，却不说什么，只沉了脸色道：“我说了，今儿有些累，先不要再说了。”

男子见焦轶变脸，只得垂头丧气转身而去，不过让焦轶惊讶的是，男子不是出去，而是径直到了对面的套间，“啪嗒”一下把门给关了。

这……

自己怎么还跟一个助手住在一起？

这是什么鬼？

焦轶满腹疑惑，盯着那朱红色的门看了半晌，摇了摇头，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脱了外套，坐下来，把那女助理递给自己的广告册拿过来，又认真看了一遍，果然是所谓的“成人画”，很漂亮的女体，但是绝对不适合孩子看……

看了一会儿，焦轶把宣传册放下，闭上眼，开始极力回忆这个男子的资料，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这男子的经历和记忆，都被程方刻意压制了，所以认真想了许久，只记得这是自己的一个专业助手，叫马涛，是那种自己画完草图，指导对方上色的那种，但是看这个马涛的年纪，跟程方基本上一样大，这么一个人，又怎么会当了自己的助手呢？

想来想去，焦轶也没什么头绪，看着天色渐渐晚了，他也有些累了，出来洗了个澡，见服务员送上了茶点，吃了几块，便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而那个马涛则一直没出来，焦轶见他不肯出来，只能等到明儿再说，便回到自己房间歇息了。

“蹬蹬。”“蹬蹬。”

焦轶睁开眼，忽听门外急速的敲门声：“程方，程先生吗？”

焦轶一怔，忙坐起来，见外面阳光万丈，已经是第二天了，以为是服务员，忙道：“是送早餐？那你放在客厅就成。”

“不是，您出来一趟，我们是警察。”外面男人道。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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