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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庆望着毫无章法的水师中军,焦急地对身边的都头说道:“这中军怕是有变,应是那凌震夺了指挥权。传我号令,我部小战船随我迎敌,击溃敌军左翼。”
“这,这是犯了军规的啊!”
朱庆把手一挥,“休得多言,速去传令。依我号令尚有活路,不然敌船冲过来,猛火油柜一喷,我们都得死!”
那都头自然也是知道猛火油柜的厉害,吓得浑身一哆嗦,裘裤前便湿了一片。赶忙跑去通知黄进,谢家兄弟那四条小战船。
朱庆的五条大小战船,侧帆在水面上划出一条弧线,向接敌军左翼缓缓接近。
主舰上的光禄大夫凌震已经急得满头大汗,正指挥着整个船队朝着左侧调转航向,向自己靠拢,准备依托密集阵势,侧身接敌,一战以竟全功。可敌对双方距离毕竟只有一里了,战船转向哪里有那么容易。
眼看敌船越来越近,朝着己方船头而来,可全都在射界之外,宋军这边的神火炮根本打不到。十几个士卒在都头的带领下,正把臼炮炮车往船头推去,战船上乱成一团。又见右翼外侧几条战船不遵号令,绕去了敌军左翼,不禁勃然大怒。
“兀那厮竟敢不遵号令,坏了我灭敌大计,回去定斩不饶!”凌震这话还刚说完,元军船头的床弩就发射了。
床弩可没有什么射界,人家那玩意下面是有轴的。宋军水师从琼崖以来,第一次品尝到了挨打的滋味。几十根五尺多长的弩箭从各船射出,朝着那挤做一堆的宋军船队飞来。把本就乱成一团的宋军水师搞得焦头烂额。
悬挂着“制置使凌”将旗的主舰上,一组正抬着臼炮炮车的士卒不幸被击中,铁质的三棱箭头穿透了领头的十将和后面两个士卒,三人只叫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沉重的炮车失去了重心带着另外三个士卒一起翻倒在地,铁子洒满了一地,巨大的撞击力使定装药包掉了出来,落到了甲板上。
被炮车压住的士兵拼命地求救着,可船上此刻已经乱成一团,元军的大部分床弩都不约而同地对准了悬挂着将旗的主舰,密集的巨大弩箭打碎了船舷边的护板,有三支还是冲着主桅杆去的。
弩箭的准头自然要比滑膛炮高得多,一支弩箭擦着桅杆而过,把船楼上刚刚被扶起来的副指挥使扎了个透心凉。另外两支准确无误地射中了大战船粗大的桅杆,桅杆倒是没倒,可那帆索被击断,哗啦啦,巨大的中式硬帆掉落了下来,把一组还在努力移动火炮的士卒砸得手断骨裂。
钱俊这条船上都是琼崖的老士卒,个个都有维中二式,既然火炮打不了,那就开枪。一个都头此刻站了出来,组织人手开始反攻,也不管敌人距自己五十丈开外是不是打得中,四十来个士卒涌到船头,依托着护板朝着敌船射击。
被动挨打的大战船开始反击,火枪和臼炮喷出无数的弹丸大部分都落入了水中。失去主帆的主舰,整个船身往后缓缓移动,又撞翻了身后的一条小战船。宋军的大小战船哪里还有什么阵型,和一碗搅和了半天没吃完的方便面一样乱七八糟。
主舰上的凌震还在胡乱地指挥,但已经没有人再理他了,连击鼓传令的士卒都跑去开枪拒敌了。就在这混乱一片的时候,从右侧迂回的丙字十八号大桨船,已经接近了元军左翼,双方相距不到百丈,嘭嘭嘭……一连串久违的炮声终于响起。
正和朱庆所部那五条战船擦肩而过的元军战船纷纷中弹,他们原以为这几条是要脱离战场逃命去的,所以并没有特别留意。这一下被火炮怼在脸上射中船身,那滋味就不好受了。
开花弹的威力可不是弩箭可以相提并论的,六颗命中的开花弹,把三条大小战船的船身和甲板炸出了窟窿,火焰升腾,哀嚎四起。这次隆隆的炮声并没有惊退范大都督,朝着船队后方远远地望去,那披散着长发穿着衬衣的范大都督依旧沉浸在自己的鼓声中。
“传令,全军向左侧行驶,从宋人左侧穿插过去。右翼猛火油柜准备!左侧出列迎敌。”被授予临阵指挥权的范大将军最相信的嫡系将校在最前面的船头上指挥着。号令很快便被传达了下去。
虽然左翼的三条战船着火破损,可并没有受到致命的打击。已经没有退路了,要么冲过去逃回南海县,要么就是和宋军一直纠缠下去拼个你死我活,显然这后者非智者所为。
左翼的八九条大小战船,转舵向朱庆所部的五条战船驶去,想要用床弩和猛火油柜给这拦路的宋军以打击,至少也要吓跑他们。
巨大床弩上弦的时间比火炮还慢,两队相距不足五十丈了,火炮再次响起,弩箭越过海面。
朱庆的火炮一响,谢明、谢富、以及黄进等的四条小战船立刻操桨杨帆迎了上去。床弩的目标并不是这几条小船,七八只巨大的弩箭越过他们的头顶直奔朱庆的丙字十八号大桨船而去,
“都躲好!”身上披了一层牛皮扎甲外加一件铁甲的朱庆持着巨盾躲在船舱之中,朝着外面高声叫道:“厮们都躲好,谁要受伤我拉只驴来入他皮燕子!”。
有一个既勇猛又惜命的指挥使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在朱庆的呵斥下,整个桨船上的士卒水手们瞬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来不及跑的炮手们全都躲在了炮车之后,举起了朱庆强制配发的盾牌。
嘭嘭嘭……五十丈不到的距离,等于是把炮管塞进了元军的嘴里。八颗开花弹无一落空,把元军的三条本就受伤的大战船的船艏炸成了一片火海。在朱庆的授意下,炮口瞄准的都是敌方船头猛火油柜的位置。铜制的猛火油柜被铁子击破,黑色的原油淌了一甲板,随后被火焰点燃,船艏火光四起。
笃笃笃……一连串的巨弩钉在了大桨船厚厚的船身及甲板上,在这位身上体现着勇猛和惜命两种截然不同气质的指挥使命令下,元军的这波攻击没有给丙字十八号带来任何伤亡。
轰……三条大战船,纷纷燃起大火,紧接着发出迸发出巨大的火球,冒着滚滚浓烟开始倾斜下沉。
这轰然的爆炸声和升腾的火球,给慌乱中的宋军船队打了一剂强心针。几条已经调转过来的大战船卡着仅有的一点点射界,朝着元军开始开炮。英勇的小战船上的都头们,指挥着部下,正前往主舰后面打捞因为翻船而落水的战友。
鼻子还有些塞的黄进,依旧站立在船头,手扶着长长的佛朗机炮舵杆,身后的恶鬼战旗迎风招摇。
昨晚想了一夜的他,想明白个道理,自己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了。要么认怂,成为人尽皆知的笑柄,这战旗肯定也保不住了,估计还得回去运铁料。要么就这样硬撑下去,哪怕下次接敌就死了,也成个天下闻名的豪杰。
两害相权取其轻,自己受了一辈子鸟气,断然是不能再被人看轻了去。从今往后,爷爷我就站在这船头,死也死在这船头,这豪杰我如何就当不得了。
想到这里的黄进,紧张的情绪又覆盖了全身。下肢开始僵硬,面色开始泛红,脖子上的血管好似蠕动的蚯蚓,好在有了昨天的经验,这双手和脖子还能自由活动。
黄进转过头,用半张脸努力地朝着士卒们善意地笑了笑,又扭回头望着前方不远处的元军战船,用感冒的低沉声音说道: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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