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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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ldo;才几个人，&rdo;他说。

&ldo;我想也是。&rdo;她嚼着吐司，&ldo;胃有些疼，饿得好像里面都空了似的。希望我没在舞会上干什么蠢事。&rdo;

&ldo;没有，&rdo;他静静地回答。

烤面包机伸出触手，递给他一片抹好黄油的面包。他接过面包，拿在手里，觉得有些勉强。

&ldo;你看上去倒不怎么热衷，&rdo;他的妻子说。

傍晚时分下起了雨，世界灰蒙蒙的一团漆黑。他站在客厅里，戴上徽章‐‐徽章上面是一条燃烧着的桔红色火

蜥蜴。好长一段时间，他站在原地，抬头看着客厅里那台空调的排气孔。他的妻子坐在电视厅里，搁下手中的剧本，

盯着他看了很久。&ldo;嗨，&rdo;她说，&ldo;有位男士正在沉思！&rdo;

&ldo;没错，&rdo;他说，&ldo;我想和你谈谈。&rdo;沉凝了一会儿，他接着说道：&ldo;昨天晚上你把瓶子里的药都吃了。&rdo;

&ldo;噢，我才不会那么做呢，&rdo;她大吃一惊。

&ldo;瓶子空了。&rdo;

&ldo;我不会做那种事情的。我为什么要那样做？&rdo;她说。

&ldo;可能你先吃了两片药，忘了，又吃了两片，又忘了，于是再吃两片，接着脑子开始糊涂，于是你不停地接着

吃，直到把三四十片药全吃进肚子里。&rdo;

&ldo;该死，&rdo;她说，&ldo;做那样的蠢事，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到底想干什么？&rdo;

&ldo;我不知道，&rdo;他说。

显然，她正等着他离开。&ldo;我没干那种蠢事，&rdo;她说道，&ldo;再过十亿年也不会。&rdo;

&ldo;行了，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rdo;他回答说。

&ldo;这正是女士的看法。&rdo;她回过头去看她的剧本。

&ldo;今天下午演什么？&rdo;他问道，口气中充满疲惫。

第二部分：壁炉和火蜥蜴-缺失的部分

她还是低着头看剧本。&ldo;嗯，十分钟后这部戏就会在电视墙上放映。今天早上他们把我的那部分寄过来了。我

送去几个电子盒。他们的剧本里缺了一部分。这可是个新主意。家庭主妇‐‐也就是我‐‐就是那缺失的部分。轮

到那几句缺失的台词时，他们就会在这三面墙上转过头来看我，我就会说出那几句台词。比方说，这儿，男人说，

&lso;对这个主意你有什么看法，海伦？&rso;然后他看向我，我就坐在这个处于中心位置的舞台上。我接着就说，我就说

‐‐&rdo;她停住了，伸出手指划过剧本上的一行台词。&ldo;&lso;我觉得很不错！&rso;于是他们接着往下演，直到他说，&lso;你

同意吗，海伦？&rso;我回答说，&lso;当然同意！&rso;这不是很有趣吗，盖伊？&rdo;

他站在客厅里，眼睛看着她。

&ldo;绝对很有趣，&rdo;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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