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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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仙壶寄旧忆尘笺写离痕（第1页）

「派蒙瞪大了眼睛，左看看悬浮的平台，右瞧瞧缭绕的雾气，忍不住开口：“咦？这是哪里，刚才刚才发生什么了？”」

「就在这时，萍姥姥温和的声音清晰地落在两人耳中：“好了，孩子们，这就是我老婆子放东西的壶了，快找铃铛去吧。

「空脸上掠过一丝明显的吃惊，他下意识地环顾西周，目光扫过脚下的岩层和远处的云雾，没想到，自己竟真的置身于刚才那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茶壶之中。」

「“呜哇！好像是婆婆的声音，她说这里是她的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看来真是很久没扫了，怎么有那么多蜘蛛网”」

「“孩子们，就麻烦你们，帮我老婆子打扫打扫这里吧。”

空只好认命地开始“打扫”，挥剑斩断那些碍事的蛛网，遇上冒出来的史莱姆也一并解决掉。」

「浮空的岩石平台，平台之间由散发着微光的符箓连接，形成可供通行的“桥梁”，脚下云雾流转，恍若仙境。

「派蒙问道：“你注意到了吗？刚才的蜘蛛网是由元素构成的。这个壶里的灰婆婆到底多少年没打扫了呢”」

「空忍不住吐槽：“你居然还有心思管蜘蛛网的结构？难道不应该关注一下婆婆的壶里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世界吗？”」

「派蒙被问得一怔，随即嘿嘿一笑，赶紧转移话题：“你说有这么神奇能装下世界的壶，还拿着那个涤尘铃。这位婆婆，会不会也是仙人？」

「空赞同地点点头：“八九不离十了。”这洞天的格局与之前见过的仙人洞府风格相似，或许仙人们的居所本就有这样的共性。」

「派蒙伸出小手挠了挠头，脸上满是疑惑：“但是仙人们不是应该都住在绝云间里吗？为什么她会待在城里呢？”

空耸了耸肩，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谁知道呢？或许是婆婆更喜欢待在城里也说不定，毕竟我们现在对璃月的了解也不过只是皮毛而己。

「两人聊着天很快到了壶的最高处，在石桌上找到铃铛。刚拿起铃铛，萍姥姥的声音传来，说自己忘了出口怎么弄，空担心被关在里面，不过很快出现虚影一样的门，两人触碰后，便回到了玉京台。」

「萍姥姥夸赞空和派蒙手脚麻利，空询问她是否为仙人，萍姥姥未正面回应，只说“仙人”二字久未被正经提起，反问空心中是否有数，空己然明了。

派蒙仍有疑惑，不解萍姥姥为何在岩王帝君刚出事时，就轻易将铃铛借出。萍姥姥解释，璃月历来每逢仙人离开或遇风浪，都是先体面办好送仙典仪，再处理后续。

一味急着抓凶手而耽误典仪，才是本末倒置。她欣慰地表示，见二人来借铃铛，猜想是哪位老朋友出面主持大局了。」

「空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小声问：“那要是您的老朋友借了不还呢？”」

「萍姥姥却说道：“不还？哈哈哈——”她笑了好一会儿才收住声“要是他们真腆着脸这么干了，那我老婆子啊，就正好有理由出门走一趟咯。”」

「说这话时，她语气里的怀念像漫上来的雾气：“正好啊，有些家伙也确实很久没见了。到时候找上门去，不说铃铛的事，先拉着他们喝几盏新沏的茶，聊聊当年在璃月港的日子，想想都觉得热闹。”」

“看样子仙人们的感情很好啊。”

“我也想起我的朋友们了，好久都没有静下来跟他们好好聊天了。”

唐肃宗乾元二年（759年）

杜甫刚刚写下了《赠卫八处士》

乾元元年的冬天，寒意裹着世事的沉郁，落在杜甫肩头。

因上疏首言营救房琯，他被贬为华州司功参军，从长安的朝堂走向地方的案牍。

腊月里，他告假东行，回到东都洛阳，只为看一看陆浑庄的旧居——那处承载着少年记忆的地方，在乱世里静静立着，像一封未拆的旧信。

转眼到了乾元二年三月，邺城传来九节度大军溃败的消息，中原大地瞬时被乱离的烟尘笼罩。

归程中，奉先县的炊烟牵住了他的脚步。这里住着卫八处士——那位年少时一同嬉游的旧友，如今在乡间过着朴素的日子。杜甫拐道前往探访，久别重逢的暖意，在乱世的寒冬里格外灼人。

然而相聚不过一夜，转眼又是匆匆离别。烛火下的絮语还未散尽，前路的风尘己在召唤。

乱世之中，这样的相见何其难得，这样的别离又何其寻常。

人生聚少离多的怅惘，世事翻覆无常的沧桑，像潮水漫过心头——正是这份共有的时代感触，催生出那首沉甸甸的《赠卫八处士》，将一夕相逢的温与乱世离别的凉，都写进了给友人的诗行里。

杜甫听着萍姥姥那番话语，他的身影微微一震，案上那卷刚写完的《赠卫八处士》墨迹未干，“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的字句在烛火下泛着沉郁的光。

案上的烛火噼啪一声，映得诗稿上“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的字样愈发清晰——原来无论仙凡，对故人的牵挂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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