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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方便的。我是为你的人民币服务的嘛。”
叶茉问了一下他约莫几时到，然后估着时间下楼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坐下。
过了几分钟，凌霄就到了。
因为他的微信头像就用的自己的照片，叶茉一眼就把他认了出来。
凌霄也是个二十八九的年轻人，这么年轻就当律所合伙人很难得啊。居然不干了！
她挥挥手，示意这里。
凌霄走了过来，“叶茉？”
叶茉点头问道：“请坐，喝点什么？”
“卡布奇诺。”
叶茉叫过侍应生帮忙点了一杯卡布奇诺。
正想问凌霄找到了什么线索，就听他小声问道：“你背后有个人刚才在盯着你看，认识么？”
那是在背后吧。叶茉忍住了没回头看，“男的、女的？”
“男的。”
“那我应该不认识，我在这家酒店的住客里就认得韩煜。”
凌霄瞅瞅她，“有带那种小镜子么？”
叶茉摇头。
“不是看你们女的经常带着，然后时不时拿出来补补妆么？”
叶茉道：“你说的是粉饼盒吧，我平常都素颜朝天啊。”
凌霄盯着她的脸看看，“那你皮肤还蛮好啊。我分不清女人到底化没化妆。经常我觉得她们化妆了，但她们非说什么裸妆之类的。”
叶茉失笑，“看你的长相、打扮，我还以为你是贾宝玉一类的人呢。”
凌霄磨磨牙，然后忽然想起了叶茉背后那个人是谁。怪不得他刚才看着眼熟！
“那人好像是我的同行，有过一面之缘。”
叶茉搅咖啡的手顿住，“你是说有人雇了私家侦探监视我么？”
“有这种可能。”
叶茉道：“回头你帮我查查这件事吧，算是另一个单。”
凌霄道：“算赠品好了。你之前让我办的事儿挺简单的。对了，我找到的线索是纪云舒通过谎报发票等多报销。这个能满足你的需求么？”
叶茉道：“这种事，其实大家心照不宣的。估计不够！”
当然，如果闹大了，纪云舒也会被开除。
但比纪云舒扣给她的‘不服从管理、没有团队合作意识。嫉妒成性、爱撒谎’可是轻微太多了。
凌霄点头，“行，那我让人继续找其他性质更严重的。谎报发票的证据留着，回头也给她弄个几条罪状。私家侦探这事儿，我尽快帮你查清楚。”
凌霄来得快、去得也快，喝了咖啡就走了。
叶茉坐那里，顺便吃了个下午茶。什么人会雇人盯着自己呢？
她吃好了买单走人。
出去之后没急着进电梯，反而是走到了楼梯间。
果然，她一走，就有人跟着出来，然后盯着上行电梯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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