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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嫔娘娘说的是,皇上想去哪里想做什么,真不是咱们说了算的,恪嫔娘娘最爱说笑的。”兰贵人冷不丁插了话进来,不知为何,那话里的意思却是在偏向香琬。
“好了,你们谁想去嘉嫔新宫去,尽管去好了,嘉嫔欢迎你们不说,就连皇上也赏了她好多东西,你们正好开开眼去。”赫贵妃笑着说着,却无不将众人的妒火引到嘉嫔身上,“时间不早了,都退下吧。”
如此,众人纷纷起身,向两位贵妃行礼告退。
香琬等人缓步出了延禧宫的宫门,三人都舒了一口气。
绣珠到底年纪小,忍不住低低说道:“奴婢虽愚钝,但也能听出来赫贵妃那话里话外对小姐十分不友好,哪有时时拿小姐受宠来说事的,分明就是为了引起别宫娘娘对小姐的不满!”她正愤愤不平地说着,被花束一个眼神压下了下去。
知道她这是用心替自己观察,只不过急于发表看法,抚慰地拍了拍她的手,“绣珠,以后有什么事,回了景仁宫再说。”外头隔墙有耳,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自然不懂得这一层,不过这个小细节倒让香琬对花束刮目相看,这小宫女刚进宫,倒也机灵。
看了看周围,有其他宫的娘娘三三俩俩走了出来,主仆之间便没了言语,往景仁宫的方向走去。
“嘉嫔娘娘留步!”
转身,见兰贵人带着彩月跟了上来,对着她福了福。“恭喜嘉嫔娘娘大喜,自小产后,嫔妾大多时候在咸福宫静养,没有及时恭贺娘娘晋升,还请娘娘原谅。”
现如今,她是嫔,她是贵人,身份有差别,兰贵人少不得要低眉顺眼些,已完全看不出她就是昔日那个飞扬跋扈的白兰,曾经端坐在软轿上那样趾高气扬,从受宠到失子,对她来说,倒好像做了一个梦一样,不过她背主求荣却是无论如何都抹不去。
母凭子贵,没了孩子,到底像是剪去了她强大的羽翼一般,再者一切谜团都还没有解开,现在不宜和她撕破脸,眉眼之间含了一抹温煦之意,“兰贵人身子可好些了?小产伤身,该好好休养一阵,前些日子,太后娘娘赏了好些燕窝来,本宫待会叫人给你宫里送去一些,你早些回去休息就是,不必多礼。”
说罢转身欲走,“静妃娘娘,她怎么可以那么残忍?嫔妾怎么说也勤勤恳恳服侍了她许多年,她不能有孩子,难道就不许嫔妾有孩子吗?”站在原地的兰贵人喃喃自语着,回忆起被强行灌药的那天还是心有余悸,忍不住攥紧了帕子。
喉咙里涌起许多质问被多年优良的家教压了下去,“静妃娘娘已经去了,好歹你还能感知这人情冷暖的后宫,她已安然睡去,就不要再提起逝去的人了。”
“娘娘,那如果一直感到冷呢?有人会帮嫔妾吗?”两行清泪从脸颊滚落而下,看到香琬显露出恻隐之情,她软软地上前一步,还欲多说,却被彩月惊慌失措地拉了一把,朝着她怒了努嘴。
只见,才与赫贵妃叙完话的恪嫔正由翡翠扶了向这边走来,“嫔妾先告退了。”兰贵人不愿与恪嫔正面碰上,慌忙抹了一把眼泪,急匆匆从一端走开了。
“我们香琬妹妹这才是新宠,有些放不上台面的人就巴巴赶着要依附人家了,当真是下贱胚子,本宫向来看不起这种小人!”冲着兰贵人远去的背影啐了一口,犹不解恨,又挑衅地斜睨着香琬,“怎么?妹妹这就急着拉拢人心了,别忘了这是赫贵妃的延禧宫外来,一切都是按着规矩来的,真当后宫是咱们宫外的府邸吗?”
选秀那天和她匆匆擦肩而过,后来入宫后知道她一直受宠,眼瞧着她也算是外表艳丽、性子活泼的女子,不想屡次接触后,才知她说话口无遮拦,遇事不过大脑,只一味依附着赫贵妃,甘当赫贵妃的走狗,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前途?能一路晋升到嫔算是祖上积福了。
轻轻用帕子捂了嘴,“恪嫔这是做什么?兰贵人只是跟我打了个招呼,何必在延禧宫外吵吵嚷嚷的?难道恪嫔看到别人说话就会觉得人家都是在拉帮结派吗?天气这么好,心情也好才是真的好。”
近日恪嫔叫侍女在衣服箱子里翻来翻去,没有一件能看得上眼的衣服,此时看到香琬穿着的滚边细纱长裙精巧无比,只怪好料子都流去了她景仁宫,心里不舒服,走上前,戴着护甲的手搭上她的肩膀,“妹妹服侍皇上不久,眼瞧是受太后和皇上的喜欢,不过按着前后顺序,也该喊我一声姐姐,好让姐姐也沾沾你的喜气。”
“你看,兰贵人以前最不喜的人是你,现在竟也在你面前低声下气起来,大概想着你帮她引去皇上。”她的手在香琬的肩头上游走,又是抓,又是挠的,又是捶,又是打的,看起来像是亲昵的开玩笑,实则恨不得当众将她的这身好衣裳撕开了去,无端心里冒起一股腻烦,无奈碍着身份,不能发作。
绣珠胆小,明明知道恪嫔在欺负她家小姐,却不知该做些什么。
看香琬皱着眉头不敢反抗,恪嫔心里更是得意,加大了力度,几乎要将那衣服斜着扯下来,她狭隘的心才能痛快一些。
伴随着“咚!”的一声,站在香琬身后的花束实在看不过眼,故意直直向恪嫔倒去,直接将恪嫔扑倒在地。
挣扎的过程中,恪嫔收紧了手指,精致的护甲滑过手心,留下一道血印子来,花束一骨碌爬起来,嘴里连连喊着,“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早起没吃饭,刚才差点晕倒,连累了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翡翠早走上前,扶起摔倒在地的恪嫔,“你这个死丫头,不长眼的东西,本宫新戴的护甲被你撞坏了,拿你的狗命也赔不起!”她嘴里骂骂咧咧的,又见花束眼生,估计是新进宫的没什么地位,给翡翠递了一个眼神,翡翠会意,大步上前,两个巴掌甩在了花束的脸上。
本想出声阻止,但眼见来不及,只能忍住了,轻声劝道,“恪嫔不要动怒,我赔你一套护甲就是了,何必和一个小宫女计较,她不是有意的。”
“谁要你赔护甲?还是教育好你的侍女,净是些不长眼的东西!”本想在香琬身上泄愤,不想因着一个小侍女摔了个底朝天,恪嫔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领着翡翠走远。
“小姐,恪嫔怎可对您如此无礼?奴婢告诉皇上去!”香琬瞪了一眼口无遮拦抱怨的绣珠,她立即乖乖合上了嘴。
“去,扶花束起来,这丫头,怎么这么傻?恪嫔一向与人不善,你何必惹她。”
花束咧嘴一笑,“奴婢就是瞧不上她本来就和娘娘平起平坐,又仗着有资历些,竟如此欺辱娘娘,奴婢没事的。”她说着话,嘴里还是丝丝吸着气,可见翡翠那两巴掌很厉害。
“走,回去叫绣珠给你上点药,以后不许如此莽撞,不管怎样,也不要让别人有把柄伤到你们。”香琬既心疼花束挨了打,又想到恪嫔倒在地上的狼狈相儿,一时哭笑不得。
回到宫里,嘱咐绣珠给花束敷着药,红罗垂手在一旁站着,听绣珠把去延禧宫时发生的事情说了些,“娘娘,赫贵妃位分高,一时还不至于敢明着对您怎么样,只是这恪嫔怎如此目中无人,您和她都是平起平坐的妃嫔,皇上对您呵护有加,她怎么敢在您身上动手动脚?”
拈了一块绿豆糕来吃,“呵,恪嫔这人最不喜皇上宠爱其他人,再者她自己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无奈以后要经常与本宫相见,示弱肯定太拉低身份,故而装出这副外强中干的模样来,她不知道,本宫根本不想接她的招,招招都惹得人发笑。”
红罗之前虽一直在慈宁宫当差,但对恪嫔先前被先皇后掌掴,后又依附了赫贵妃的事情略有听闻,而替先皇后掌掴恪嫔的人就是香琬,因而香琬和恪嫔一直存在着不小的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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