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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咏年咬紧下唇,拒绝发出任何声音。墨尘却不急不恼,低头吻上他胸口的符文,同时手指滑向更私密的地方。纪咏年猛地弓起身子,一声呜咽冲破紧闭的唇。
"陛下真可爱。"墨尘轻笑,"明明这么敏感,却总是装作冷酷无情的样子。"
随着动作加深,纪咏年感到理智正在离他远去。墨尘的银发垂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凉丝丝的触感与灼热的呼吸形成鲜明对比。就在他即将沉沦的瞬间,眼角余光瞥见了墨尘胸前的伤口——那里还在渗血,染红了一片床单。
"你……受伤了……"纪咏年艰难地开口。
墨尘动作一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竟笑了:"陛下这时候还在关心我?"他的声音温柔下来,"没关系,很快就不疼了"
他俯身,准备完成最后的侵占。纪咏年绝望地闭上眼睛,一滴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就是这滴泪,让一切戛然而止。
墨尘僵在半空,金色竖瞳死死盯着那滴挂在纪咏年眼角的泪珠。时间仿佛凝固了,良久,他缓缓退开,松开了钳制纪咏年的手。
"对不起……"墨尘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醒,"我……不能这样。"
纪咏年睁开眼,看到墨尘踉跄着后退几步,银发凌乱,眼中金光忽明忽暗。国师抬手抹去自己唇上的血迹,转身开始整理衣衫,动作仓促得近乎狼狈。
"墨尘?"纪咏年撑起身子,胸口符文仍在发烫,但禁锢他的力量已经消失。
"请陛下恕罪。"墨尘背对着他,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微微发颤,"臣……逾矩了。"
纪咏年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片刻前还如野兽般凶猛的墨尘,现在竟主动停下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凌乱的衣衫,又看向墨尘挺直的背影,一时不知该愤怒还是困惑。
"你什么意思?"纪咏年声音嘶哑,"把朕弄成这样,然后说停就停?"
墨尘没有转身,只是抬手整理着自己散乱的银发:"我原以为……要的是您的屈服。"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直到看见您的眼泪。"
纪咏年怔住了。他抬手摸向自己的眼角,那里确实有些湿润。自己哭了?什么时候?他竟然毫无察觉……
"血咒共鸣时,我能感受到您的恐惧。"墨尘继续说,依然背对着他,"您害怕的不是被占有,而是……享受这种感觉。"
这句话像一把刀,精准刺入纪咏年最脆弱的地方。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因为墨尘说得对——在那些疯狂的触碰中,他确实感到了快感,这比单纯的强迫更令他恐惧。
墨尘终于转过身来,眼中金色竖瞳已恢复成平常的模样,只是多了几分纪咏年从未见过的脆弱:"我不会再强迫您了。"他微微躬身,"臣告退。"
就在墨尘转身欲走的瞬间,纪咏年突然看清了他后颈的状况——那个与纪咏年胸口对应的符文,此刻竟呈现出溃烂的状态,边缘处不断渗出金色的液体。
"等等!"纪咏年不假思索地跳下床,一把抓住墨尘的手腕,"你的符文……怎么回事?"
墨尘想要抽回手,却被纪咏年抓得更紧。两人拉扯间,衣领散开,露出更多溃烂的皮肤。纪咏年倒吸一口冷气——那些金色纹路已经蔓延到墨尘大半背部,如同某种正在吞噬他的疾病。
"反噬罢了。"墨尘轻描淡写地说,"强行中断血咒的代价。"
纪咏年心头一震:"因为……你停下了?"
墨尘没有回答,但沉默已经说明一切。纪咏年突然感到一阵窒息——这个疯子宁愿承受反噬也不愿继续伤害他?这比任何强迫都更让他心神俱震。
"为什么……"纪咏年声音发颤,"你明明可以……"
"因为我爱您。"墨尘直视着他的眼睛,金瞳中盛满前所未有的认真,"不是作为猎物,不是作为所有物……而是作为纪咏年这个人。"
这句话在寝宫内回荡,震得纪咏年耳膜生疼。他松开墨尘的手腕,后退几步,胸口符文灼烧般疼痛。
"你……先疗伤。"最终,纪咏年只挤出这几个字。
墨尘微微一笑,那笑容疲惫又温柔:"遵命,陛下。"他转身走向殿门,脚步有些不稳。
看着那抹白色身影即将消失在门外,纪咏年突然冲口而出:"明日……早朝别迟到。"
墨尘停在门口,没有回头,但肩膀的线条明显柔和了些:"是。"
殿门轻轻关上,纪咏年跌坐在龙榻上,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被墨尘吻过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微弱的刺痛,却奇异地……令人安心。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纪咏年望着那冰冷的光辉,突然想起墨尘的银发——同样皎洁,却因为他而染上了人间的温度。
这个认知,让他胸口泛起一阵陌生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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