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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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鳞映烛光番外二（第3页）

——比如被刻意遗忘的杀戮记忆，比如身为古神本当断绝的七情六欲，比如

——

小蛇崽缩在祭礼袖口：“父神为什么不笑啦？”

小龙崽试图喷火暖场，却被陌尘一个眼神冻住。

祭礼沉默地注视着陌尘——那人正在神殿最高处闭目打坐，雪发垂落如瀑，周身三尺凝结着肉眼可见的霜华。

——

祭礼踹开殿门，一把揪住陌尘的衣领：“玩够了吗？”

陌尘眼底金光微闪：“放手。”

“不放！”暗金蛇尾“砰”地缠住他的腰，“要么解释清楚，要么打一架！”

烛龙周身神力暴涌：“你扛不住我一击。”

祭礼直接咬上他的喉结：“试试？”

——

陌尘突然收力，任由祭礼将他扑倒在地。

“你”祭礼的獠牙悬在他动脉上方。

“那颗蛋。”陌尘忽然开口，“当年我交给月读的第三颗赤练卵是你。”

祭礼瞳孔骤缩。

“我接近你、哄诱你、与你结契”陌尘抬手遮住眼睛，“皆因你体内有她的本源。”

殿外惊雷炸响，照得两人面色惨白。

——

他松开獠牙，冷笑：“就这？”

陌尘怔住。

“我早知道了。”祭礼的尾巴尖不耐烦地拍打地面，“月读的第三只眼根本藏不住事。”

“那你”

“我是祭礼。”他一把扯开陌尘的衣襟，指尖重重按在那道龙蛇契上，“现在，你他妈给我认清楚——”

——

陌尘突然翻身将他压住，眼底寒冰融成滔天烈焰：“自寻死路。”

祭礼仰头承受这个近乎撕咬的吻，在剧痛中模糊地想：

（完）

——

祭礼伏在玉榻上，暗金色的蛇尾无力地垂落，尾尖痉挛般轻颤。

后庭处，一枚莹润的玉卵若隐若现，晶莹的流光顺着鳞片滑落，在烛火下映出朦胧光晕。

陌尘从背后虚拢着他，红黑异瞳里跳动着危险的火焰，指尖轻点那枚半隐的玉卵："明明契合得天衣无缝为何拒绝？"

——————

那日祭礼完成蜕鳞仪式后，陌尘替他检查时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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