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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蓝色的天空压得很低,像一块发霉的毛毯覆盖在这座死城上空。我踩着碎玻璃和不知名的粘稠物前进,每一步都在寂静中发出刺耳的声响。
街道两侧的橱窗反射着同样灰蓝的天光,那些破碎的玻璃像是无数双呆滞的眼睛,记录着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三天前,我还听见远处有零星的枪声。现在,连乌鸦都不愿光顾这个地方。
转过第五个街角,腐臭味突然消失了。这本该让人松一口气,却让我后颈的汗毛全部竖了起来。我的左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那里别着一把只剩两颗子弹的手枪,枪管上满是汗渍和铁锈。
广场就在眼前。
尸体堆得比我想象中还要高,像一座由人类残骸组成的金字塔。最底层的已经变成黑褐色的皮革状物质,中间层的尚能辨认出人形,最上层的几具看起来才死了不到一周。奇怪的是,没有苍蝇,没有蛆虫,甚至没有腐烂应有的气味。只有一种甜腻的、类似化学药剂的味道若有若无地飘在空气中。
沙哑的男声从右侧传来。我猛地转身,看见三个身影从一家药店门口探出头来。一个中年男人端着猎枪,身后是个戴眼镜的年轻女子,以及一个最多十二岁的男孩。男孩的左肩上隆起一个拳头大小的肉瘤,随着呼吸轻微颤动。
我慢慢掀起外套转了一圈,展示我没有多长出来的肢体。
他们放松了些。眼镜女子叫林雨,曾经是医院的护士;男人自称老陈,没说过去做什么;男孩叫小凯,从灾难开始就没再开口说过话。
我明白他的意思。那些尸体堆太过诡异,没人知道触碰它们会发生什么。但太阳已经开始西沉,而我的背包里只剩半瓶水和几块过期的压缩饼干。
我们排成一列穿过广场。小凯走在中间,林雨牵着他的手。脚下的地面黏腻异常,每一步都像踩在潮湿的树皮上。
近距离看,那些尸体呈现出更多细节:一个女人怀里抱着婴儿,她的后背却长出另一对手臂,像蜘蛛腿一样弯曲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脖子上并列长着两个头颅,第二个头的眼睛还没睁开;最令人不适的是一个青少年,他的腹部裂开一道口子,里面伸出的不是肠子,而是一条完整的人腿,脚趾还在微微抽搐。
杂货店的铁门半开着,里面比想象中整洁。货架倒了两个,但大部分食物都还在。老陈欢呼一声扑向罐头区,小凯则紧紧盯着糖果架。
我摇摇头,从展示架上拿了几本笔记本和圆珠笔。我习惯夜里赶路。"
林雨走过来塞给我一包饼干和两瓶水。带上这些。片后显得格外大,"你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对吗?比普通人知道得更多。"
我没有回答,只是把食物塞进背包。她说的没错,但我不能说。三个月前我在研究所看到的那些文件那些实验记录如果早知道会变成这样
后巷比主街更加阴暗潮湿。我打开手电筒,光束照出墙上一串奇怪的痕迹——像是无数手指同时抓挠留下的。转过两个弯后,我找到了理想的落脚点:一家小书店的二楼。窗户完好,门可以从内部反锁,视野又能看到广场的情况。
夜幕完全降临了。我坐在窗边,借着最后的天光翻开笔记本。钢笔在纸面上划出深蓝色的痕迹:
窗外传来拖沓的脚步声。我熄灭手电,慢慢探头向下看。正摇摇晃晃地走过书店门口。第一个长着四条腿,却只用其中两条行走;第二个的头部像融化的蜡烛一样垂在胸前;第三个看起来几乎完整,直到它转过身——它的后背完全凹陷,形成一个完美的"碗"状,里面盛着某种发光的液体。
它们没有发现我,继续向广场方向移动。
一声尖叫划破夜空。
我冲到窗边。广场方向亮起了火光,杂货店的门被撞开了,几个扭曲的身影在里面晃动。枪声响起一次,两次,然后归于沉寂。我死死抓住窗框,指甲陷入木屑中。该去救他们吗?还是趁现在逃走?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自己的右手腕内侧出现了一个小红点。不痛不痒,但当我用拇指按压时,能感觉到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笔记本从膝头滑落。窗外,灰蓝色的天空开始飘落灰烬般的雪花。几乎握不住:
楼下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我合上笔记本,将它塞进外套最里层的口袋。钢笔在封面上留下一个蓝色的污点,像一滴不会干的眼泪。
黑暗中,我摸到了腰间的手枪。两颗子弹。一颗给可能出现的怪物,一颗我摇摇头,把这个念头赶出脑海。还不是放弃的时候。
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不是游荡者那种拖沓的声音,而是某种多足动物快速移动的"嗒嗒"声。我屏住呼吸,慢慢退向防火梯窗口。
就在我推开窗户的瞬间,门被撞开了。月光下,我看见了一个曾经是人类的生物——它有七条不对称的腿,躯干上排列着三只大小不一的眼睛,而原本应该是嘴的位置,现在是一个不断开合的、花瓣状的器官。
它发出一种介于哨声和呜咽之间的声音,朝我扑来。
我扣动了扳机。
枪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那东西倒下了,但更多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我爬上防火梯,冰冷的金属硌得手掌生疼。屋顶上视野开阔,可以看到整座死城的轮廓——没有灯光,没有炊烟,只有无尽的灰蓝。
手腕上的红点已经变成了一条两厘米长的红线。我摸了摸,能感觉到皮肤下有细小的突起,像新生的牙齿。
东方泛起了更深的蓝色。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调整了一下背包,向城市边缘的方向跑去。必须在天亮前离开中心区,必须找到其他幸存者,必须
身后的天空中,一群飞鸟掠过。至少我认为那是飞鸟——它们扇动翅膀的节奏不太对,飞行轨迹也太过曲折。但我没有回头确认。
笔记本在我胸前口袋里发烫,仿佛那些刚写下的文字已经有了生命。我的右手开始发痒,不是皮肤表面,而是更深的地方,骨头与骨头之间的缝隙里。
这座城已经死了,而我正带着它的种子奔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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