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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车轮滚动声传来,几名护士推着顾庭喆从抢救室里出来了。她们一边推着病床,一边大声询问着:“顾庭喆的家属在哪儿?”
我一听,赶忙擦了擦脸上还未干涸的泪痕,快步跑了过去,焦急地应道:“我是,我是!他现在怎么样了呀?”
护士看了我一眼,说道:“先推去病房吧,到病房里再说。”
我赶忙伸手帮着护士一起推动病床,脚步匆匆地朝着病房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我的目光始终紧紧地落在顾庭喆的身上,只见他双眼紧闭,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手上还打着吊瓶,透明的液体正一滴滴顺着输液管缓缓流入他的身体。
我忍不住问护士:“这输的是什么呀?”
护士耐心地回答道:“输的是消炎和退烧药,能帮助他快点把炎症消下去,把烧退了。等这瓶液打完了,叫我们就行。”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心里依旧满是担忧,又追问道:“那他为什么到现在还不醒呢?”
护士叹了口气,解释道:“他这烧得太厉害了,都烧到四十二度了,这会儿不醒过来也是正常的情况。等烧退了,自然而然就会醒过来的,你不用太担心了。不过呀,他现在身体比较虚弱,等他醒了,可以给他准备点稀粥,让他喝点补充补充体力。还有啊,今天晚上必须得有家属陪着,方便照顾他,有什么情况也好及时通知我们。”
我听了护士的话,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老爸和老妈也进了病房,看着病床上的顾庭喆,询问我到底什么情况,我怕打扰他休息,便拜托老爸帮我看一会顾庭喆,我则跟老妈出去说。
“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摔得伤口,我没处理好,导致发炎流脓了,所以才高烧不退。”我哽咽着继续说,“刚刚抽完血一下子就晕倒了,所以就进了抢救室。”
听了我的话,老妈叹了一口气:“唉,这孩子这边没亲没故的,又是因为你才这样的,咱们可不能不管。”
我把头的点得跟啄木鸟一样,我本来也打算负责到底的,只是没想到把老爸老妈也拖下水。
“你呀跟妈回家,今天晚上让你爸在这守着。”
“我不,我爸岁数大了,你俩回去吧。”我拒绝。
“你一个女孩,怎么照顾一个男孩啊,不方便。”
“我不!他是因为我才这样的,我就要在这陪他。”我态度很坚决。
老妈看拗不过我,也不再强迫我,进屋叫老爸出来。
“我回去给他熬点粥,一会让你爸给你送过来,然后在这陪着你,我明天早晨做完饭再送过来。”这是老妈最后的妥协,我知道他们都是为我好,所以也就没再拒绝。
顾庭喆所住的是一间双人间小病房,空间虽不大,但布置得较为温馨。两张病床分别靠着两面墙,中间有一定的间隔,摆放着各自的床头柜。
旁边床上的孩子看起来年龄不大,脸色略显苍白,手上打着吊瓶,药水一滴滴地顺着输液管流入他的身体。孩子的妈妈一脸疲惫却又满是心疼地趴在床边,眼睛一直盯着孩子的脸,时不时地伸手帮孩子掖掖被子,或是轻轻抚摸孩子的头发,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担忧和关爱。
在这样的病房环境中,既有病人与病痛的斗争,也有亲人之间的守护与陪伴,让人感受到了疾病的无奈和亲情的温暖。
看见我进来孩子的妈妈指了指顾庭喆,我点了点头,怕打扰病人们休息,我俩都很默契的没有说话。
我静静地坐在顾庭喆病床边的椅子上,目光始终停留在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他的脸色白得如同冬日里的初雪,嘴唇更是干得起了一层薄薄的皮,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翘了起来,看着就让人心疼不已。此刻的他虽然陷入沉睡之中,可那模样显然睡得极不安稳,眉间时不时地紧紧皱起,仿佛正被什么痛苦的梦境纠缠着,脸上也会偶尔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那紧抿的嘴唇似乎都在微微颤抖,好像在无声地诉说着身体的难受。
我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他的手上。那原本是一双多么好看的手呀,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总是透着一种别样的优雅与力量感。可如今,上面却插着输液管,透明的药水正通过这细长的管子,一点一点地缓缓流入他的身体里,试图去驱散那侵蚀他健康的病魔。我忍不住轻轻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他的手,感受着从他掌心传来的温度,那温度有些发烫,却又让我莫名地觉得安心,好像只要这样握着,就能把我的力量传递给他,让他快点好起来似的。
“你去找护士要点棉签,我给你瓶水,你给他蘸着水擦擦嘴唇,要不该裂开了。”就在这时,孩子的妈妈那轻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她正准备出去打水,一脸关切地看着我和顾庭喆。
我赶忙回过神来,感激地点点头,轻声说道:“谢谢你啊。”随后便起身快步走向护士台,向护士说明了情况,护士很热心地递给我一小包棉签。
等我再回到病房的时候,就看到孩子的妈妈已经把一瓶矿泉水放在了顾庭喆病床旁的床头柜上。我冲她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微微点头,再次表达我的谢意,而她只是和善地摆摆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不客气,都是在这儿照顾病人,互相帮忙是应该的。”那简单的话语,却如同冬日里的暖阳,让这充满着消毒水味儿的病房里多了几分温暖与善意。
我拿起那一小包棉签,从中抽出一根,动作轻柔又谨慎,仿佛稍微用点力就会惊扰到正在沉睡的顾庭喆。随后,我缓缓将棉签伸进一旁的矿泉水瓶里,看着那洁白的棉头一点点被水浸湿,变得沉甸甸的。待棉签吸饱了水,我便小心翼翼地将它拿出来。
我站起来,微微俯下身,凑近顾庭喆的脸,屏住呼吸,拿着棉签的手尽可能地放轻动作,如同对待一件无比珍贵又易碎的宝物一般,轻轻地在他的嘴唇上涂抹着。棉签划过的地方,那干涸的嘴唇仿佛得到了滋润,原本翘起的干皮也似乎变得柔软了些。我一遍又一遍,耐心又细致地重复着这个动作,不放过任何一处干裂的地方,只盼着能让他的嘴唇好受一些,不再那么难受。
顾庭喆依旧沉浸在深深的睡意当中,不过,似乎是那棉签带来的湿润触感让他有了一丝丝的反应。只见他那干裂的双唇轻轻地抿动了几下,动作很是细微,若不仔细去瞧,几乎难以察觉。那模样,就好像此刻这嘴唇上的丝丝湿意于他而言,宛如久旱逢甘霖一般珍贵,是能缓解他身体不适的救命稻草。
他的眉头也微微舒展开了些许,原本因痛苦而略显紧绷的面部线条柔和了一些,整个人看起来好像不再像之前那般难受了。我静静地看着顾庭喆这细微的变化,心里很欣慰,手中拿着棉签的动作也变得越发轻柔起来,想着再多给他的嘴唇增添几分湿润,让他能在这病痛的折磨中获得哪怕片刻的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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