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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实际上这话我说了三年了……”
“它终于听进去了!”小天狼星咧嘴一笑。
那是小天狼星·布莱克式的笑容。即使他们之间现在有那么多事,这笑容依然让人完全无法招架。“再说了,”小天狼星继续说道,现在看向克里斯托弗,“我也许能传授点我的智慧。”
莱姆斯没再争辩。他吸取了教训——你没法告诉小天狼星任何事,只能让他自己去想明白。而且没错,他可能想加入学习小组是因为克里斯托弗在里面。但说到底,是小天狼星选择将这段关系保密,是小天狼星选择假装他真的想做作业。莱姆斯就顺着他好了。
与此同时,莱姆斯感觉自己像瘸着腿熬过了上半学期。自一年级以来,他从未被课程压得如此喘不过气。所有科目似乎都比去年复杂了十倍,论文要求也至少长了十英寸。他突然感到非常内疚,因为整个夏天他都在放松和享乐,而时间却在滴答滴答地流逝。
即使放弃了魔药学、天文学和草药学,他还有算术占卜、魔法史、魔咒学、变形术、黑魔法防御术和神奇动物保护学。随着毕业年的全面展开,所有这些科目似乎都达到了新的复杂高度。更别提他还要跟着庞弗雷夫人上额外的课程。
莱姆斯又一次感到无比庆幸自己不再是级长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几乎所有时间都耗在图书馆幽深的角落里,眯着眼研究古籍,头发上都沾满了灰尘。他在自由课时留在那儿,占去了一半午餐时间,而且十有八九要待到平斯夫人把他赶走为止。
最后,能再次和学习小组碰头,仅仅是为了能有点人陪伴,他都感到无比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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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儿呢!”一个星期四下课后,克里斯托弗在魔咒课教室外遇到了他。
弗立维教授非常慷慨,又一次把他的教室借给他们用一年。
(“我毫不怀疑你总有一天会有自己的教室的,年轻的卢平!”那位小个子教师愉快地尖声说道。莱姆斯脸红了,没有接话。总有一天他的秘密会曝光,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为什么不适合教书,甚至根本不适合待在学校,到那时怎么办?)
“我来了。”莱姆斯微笑着回应克里斯,“你找我了?”
“也不是特别找,只是过去一周没怎么见着你。公共休息室也没见你。”
“我每晚会在那儿看一小时书。”莱姆斯说,“……但只在图书馆关门之后。”(而且是在小天狼星凌晨一点打着哈欠下来催他睡觉之前。)
“令人钦佩的专注。”克里斯托弗边点头边走进教室,开始按他们的喜好重新布置。“但别太拼命了,好吗?试着享受一下你的最后一年吧!”
“我享受学习。”莱姆斯坚定地说,一边拿出书本。这不完全是谎话,但他知道自己听起来很防备。
真相是,他知道自己学得比需要的更用力,时间也更长,但这总比整夜躺着睡不着、忧心困扰他的其他种种问题要好。他还没收到格兰特的消息——虽然那也可能只是麻瓜邮政的不可靠性。他还没好好考虑他母亲的事,尽管他知道自己确实应该考虑。暑假期间有三起狼人袭击的报告,其中一起抓到了人。说到底,N.E.w.ts是莱姆斯目前觉得自己唯一真正能应付的事情。
而且他并不觉得有谁真的特别想念他——毕竟,大家也都很忙。莉莉和詹姆除了N.E.w.ts,还有一大堆新的责任。
莉莉选了高级魔药学,詹姆要忙魁地奇。彼得和多卡斯分分合合,但这似乎也让他很忙。马琳今年为准备治疗师学院的入学考试,学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刻苦。玛丽,当然啦,又交了个新男友,这让她很忙。
“你需要休息。”克里斯托弗说着,在莱姆斯旁边坐下,像他的副手。“我只是想说这个。”
“好的。”莱姆斯点点头,好像真的听进去了。
克里斯托弗这样没问题,他是纯血统。即使他不那么拼命,毕业后也多半有份安逸的魔法部工作等着他。就算莱姆斯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学习,每门N.E.w.t都拿优秀,他依然看不到什么未来,除了兼职工作和依赖朋友的帮助。前提是格雷伯克没先找上他,或者魔法部没把他关起来。
其他学生开始陆续到达,他们便停止了谈论。小组人数比去年少了一些,但仍有十二人左右。第一周你不能指望所有人都来。让莱姆斯大为惊讶的是,小天狼星确实来了,姑娘们也很高兴。
“坐这儿,小天狼星!”玛莎·埃里克森,一个五年级的赫奇帕奇,朝他挥手。
小天狼星礼貌地笑了笑,顺从地坐了下来,正好坐在马蹄形课桌排列的莱姆斯对面。莱姆斯朝他点点头,尽量不让眼神接触太久,然后轻轻清了清嗓子,对大家说。
“大家好。”他微笑着环顾四周,“很高兴看到大家都回来了。呃,我们从选个科目开始怎么样?有谁在什么科目上遇到困难了吗?”
五年级的学生都在天文学上栽了跟头,克里斯托弗自告奋勇带他们梳理欧多克索斯的行星运动理论。三个六年级学生卡在一篇魔法史论文上,二年级的则想要变形术方面的帮助。
“好的。”莱姆斯对六年级学生说,“如果你们几个能稍等一会儿,我先帮这两位搞定变形术的东西……”
“我可以来。”小天狼星突然说。
“真的?”莱姆斯眨眨眼,怀疑地挑起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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