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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说了基金会准备接受采访的事情,以及他们眼下在做的工作。目前仍然有许多记者往基金会跑,他们不想对这件事闭口不谈,至少大家都愿意表现出一个明确的态度:所有受过帮助的人都坚定地站在凌深和塞涅尔这边。
“乔,我和塞涅尔都很感激你们的付出。真的,我知道这么做对你们来说非常不容易,我们无以为报。”这是凌深发自内心的感激之情。
“我也不想说什么假话,直到现在,从医院门口到病房的这段路对我来说都格外艰难。”乔不自然地扯了一下嘴角,这就是他现在笑起来的样子,“那天晚上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能够直接这么进来……”
凌深看着他,没有说什么,他却先垂下了眼,眼神落在自己皮肤扭曲的手上。
沉默良久后,他才缓缓开口:“凌中校,你知道吗,塞涅尔是第一个没有用那样的眼光看我的人。”
放在床上的左手手指微微蜷曲,手慢慢又握起来,凌深倒吸了一口气。
“哪怕是我的父亲和母亲,在看到我这个样子之后,都……都把眼睛移开了。他们大概也觉得我很难看,像个怪物一样。”乔的语气里有隐隐的凄凉,但如同自言自语般不想停,仿佛心底有什么强烈的冲动,或是什么不可控的力量,迫使他把积压许久的话说出来。
他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只有塞涅尔,没有嫌弃我,没有可怜我,没有觉得不忍直视。只有在他眼里,我才是以前的那个乔,我才知道原来,原来我没有变过……”
这一瞬间,凌深的眼睛颤了颤。有一种酸麻的感觉突然一下子汇聚到他的脸部中央,随之而来的是流水般的感觉沿着细小的神经扩散开去。
“对不起,凌中校……我知道自己不该对别人的妻子怀有这样的感情,也知道我今天的话很不得体,但……”乔的嗓音似乎有些哽咽,“但我很羡慕你。”
凌深怔怔地望着眼前低垂着头颅的alpha,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天在急救室外面,我……我问过他,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凌中校的话,他会怎样。”乔的嘴唇都在颤抖,喉咙间发出不明意味的几声,字音一个一个地往外挤,“他说,他说在这个世界上,他只想活在你的心里……”
乔深呼吸了一下,平息自己震颤的情感,又扯了扯嘴角:“我真的很羡慕你。”
巨大而钝重的悲哀感和荒唐感于刹那间砸碎了凌深的意识。他的大脑无法正常思考,心脏在剧烈收缩,血液在体内急切奔流起来,整个人都陷入混沌的迷惘之中。他心绪震荡却没有烦乱不堪,只是有一种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情感,像幽灵的脚步,听不见也看不到,却又重重地在他的心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脚印。有关塞涅尔的一切记忆疯狂地涌入他的脑海,在一片混乱难辨的思绪里慢慢变幻为一种不反感的、迷迷糊糊做梦似的感觉。
“乔……”凌深讷讷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
“抱歉,凌中校,我,我失态了。”乔好像突然清醒了一样,急于从涌上心头的情绪中逃离出来,神色都有些慌乱。
凌深用尽全力令自己强烈波动的心绪平静下来,然后轻轻叹出一口气,温声安慰:“没关系的,乔。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希望你不要责怪我……我,我不会打扰你们的。”乔磕磕巴巴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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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深淡淡笑了一下,示意对方放松,然后缓缓感叹道:“事实上,我很少与别人谈论起我的妻子,有时候对于他在别人眼中的样子也会感到……有些意外。或者说,你们对塞涅尔的描述才让他在我心中的形象更加完整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不会怪你的,你一直是我和塞涅尔都很珍视的朋友。”
窗外的树枝上已经钻出了一点点早春的嫩芽,温煦的春风在不经意间偷偷飘进敞开一条缝隙的心灵。阳光穿透了玻璃的阻隔,洒落进病房里,在地上留下了斑斑驳驳的树影。他被碎光晃了一下眼,才猛然发觉,凛冽的冬季好像已经过去了。
仿佛有阳光坚韧地穿过空气,落到了乔的眼中,他在那只被凹凸不平的烧伤疤痕挤压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光亮。
“凌中校,是我要感谢你们,一直这么不遗余力地帮我。”乔望向躺在病床上的alpha,语气极为诚恳,“你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人,我也为塞涅尔高兴。”
那无名的情绪又从凌深的心里升起,他觉得自己身体里似乎有好几种不同的感受在互相冲撞、互相抗衡,而他却无法真实地、具体地探知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只是在乔说出“为塞涅尔高兴”的那一刻,铺天盖地的悲哀令他有些窒息。
说起来也可笑,塞涅尔逼迫凌深跟自己结婚,最终得到的只有一张结婚证明。除了被法律捆绑的夫妻义务外,三年多来,这个oga都没有在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中获得任何东西。
没有爱情,没有孩子,他们之间甚至没有拥抱和亲吻这样的亲昵接触。
可塞涅尔却好像不厌其烦一样,被一次又一次推开后,还是执着地一遍又一遍尝试着。他的爱扭曲又疯癫,全然自我又全然丧失自我,不讲道理地把所有的内心最强烈的渴望和欲求统统寄托在凌深一个人身上,他以一种与囚禁无异的方式爱着这个男人。
之后,两个alpha都默契地避开谈论塞涅尔,仿佛刚才的对话根本没有发生过那样,仿佛没有人情绪失控,也没有人心生动摇。
乔是下午晚些时候才走的,而塞涅尔回到医院已经很晚了。
他进门的时候看上去十分疲惫,但看到自己的丈夫,他还是露出了一个很好看的笑容:“抱歉,今天有点额外的工作,回来晚了。”
“没事。”凌深也望向自己的妻子。
塞涅尔脱下西装外套,里头只穿了一件修身的白衬衫,勾勒出极细的腰身。衬衫一丝不苟地塞进了西裤里,熨帖的名贵材质西裤包裹着挺翘丰满的臀部,在他弯下腰时没有一丝褶皱地绷出一个漂亮诱人的圆弧。
凌深默默移开眼,不让自己的视线有失体统地黏在男人的屁股上。
塞涅尔喝完了水后才转过身来,扯开领带,走到床边坐下。他轻轻握住凌深的左手,看到那只手上满是打点滴留下的针眼,心疼地蹙起了眉头。
“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伤口疼吗?”这是他每天都会问好几遍的问题。
凌深温声回道:“没有,都挺好。”
塞涅尔笑了笑,凝视着丈夫的眼睛,目光温柔而眷恋。
这样的眼神对于现在的凌深来说已经有了过于清晰的轮廓,以至于那些从前他未曾察觉或不愿正视的真挚情愫冲破了所有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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